黑寡婦是種餓極了,交|配過後連自己對象都會咬死吃掉補充營養的蜘蛛。要多凶殘有多凶殘,招惹了她還能有什麼好下場?
寇珠不給對方來個狠的,都對不起自己的種族!
“我也沒乾什麼,我就是小小地自衛了一下。”寇珠臉上帶著甜美的笑意,絲毫不提她把那人渣撂倒在地以後,又在對方的作案工具上注入了一點蛛毒。
經過變異的蜘蛛毒,哪怕寇珠弱化了毒性,又極精細地控製了份量,效果依舊很是驚人。
固然要不了對方的命,不過那人渣兩腿之間的玩意兒卻是彆想要了。
本來就小的可以,放出來也隻是汙染大家的眼睛,這下被寇珠這麼一折騰,乾脆就開始潰爛,很像得了某種忄生病。爛到後麵,彆說以後再仗著那東西欺負女性了,就是他想靠著左手自給自足都沒辦法了。爛都爛光了,哪還有地方給他擼?!
雖說妖精不能無故傷害人類,可這不是對方先動的手麼。寇珠一派無辜:“我製服了那人以後,看到路邊有個電話亭,就拐過去,偽裝路人順手報了個警。”
寇珠避重就輕,俞知樂對妖精的手段多少也知道一些,妖精的性子大都十分恩怨分明,有恩必報的同時,有仇肯定也不會輕饒。單看之前那兩個警察的樣子,顯然寇珠並沒下什麼狠手,起碼沒威脅到那人渣的性命。因此哪怕知道寇珠沒把話說全,俞知樂也沒探究清楚的意思。
反正受罪的是人渣,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得了。
“警察來得挺快的,我看他們來了,拿手銬把人渣拷起來,好像沒我的事了,我想著我還要來找工作,於是我就走了。”誰知道警察們轉頭沒看見她,就以為那人渣還有同夥,以為她被壞人強行帶走。
感情真相是這樣,自己這口鍋背得可真是冤!
六月飛雪的那種冤!
不過事情都過去了,反正也沒損失。滿足了好奇心以後,俞知樂決定開始乾正事:“你有什麼特長?蜘蛛的話,織布怎麼樣?現在手工布、手工刺繡什麼的,還是很賺錢的。”既是藝術品,也是實用品,入行了做得好收入絕對可觀。
最重要的是,這些東西做出來以後都可以放到網上賣,不需要寇珠自己出麵去打理店麵,不會引人質疑。她唯一需要的也就是在客人下完訂單以後,打包好貨物,叫快遞員上門取件。
和快遞員見麵雖然麻煩了點,不過這事也好解決。不想被誤會是小孩子過家家,玩鬨的時候惡作劇,隻要請個能化成人形的小妖過來幫忙發貨就可以。或者實在不行,在不影響身體的情況下,寇珠自己弄個短時間的幻像出來也可以。總之真要做,多的是辦法。
被俞知樂這麼一說,道理寇珠都懂,不過,寇珠伸手,手指像小孩玩翻花繩那樣動作了幾下,一張蛛網就在她指尖成形。把蜘蛛網遞給俞知樂看,寇珠麵無表情:“你覺得,我這樣的結網技術,像是能織布的?”她結網技術在蜘蛛裡,絕對是高手,但織布麼……
彆鬨了好麼,結網和織布壓根就是兩回事,不能因為同樣都是由絲線組成的,就把它們混為一談。就蜘蛛網這樣到處都是洞,總共就隻有幾根線條連在一起的樣子,能看?這樣的布彆說了賣了,自己留著做衣服都嫌寒磣。沒辦法蔽體,沒辦法擋風,做泳衣都遭嫌棄。總不能拿去做情|趣裝吧?
哦,這倒是個可行的辦法。問題是人家情|趣裝也不能就隻有這一個款式,就一個款式誰不膩味?總不可能大動乾戈開了家網店,到頭來就隻上架了一件貨物。哪怕這是無本生意,不過也有支出。現在這年頭網上的東西不包郵哪有人買?賺的錢扣去了快遞費,剩下的哪夠糊口?畢竟華國相對來說,還是比較保守,情|趣裝的銷量並沒有高到特彆離譜的地步。
商品隻有一個款式,完全沒辦法走薄利多銷的路子。而想做高端品牌,也難。沒名氣,有幾個人願意當冤大頭花高價買幾根線頭?真當有錢人傻?
這麼一想,寇珠織布賣布料衣服,搞手工刺繡的路,說是全都被堵了也不為過。俞知樂接過寇珠現織出來的蜘蛛網,拿在手上把玩了兩下,突然靈光一閃:這蜘蛛網看起來到處都是洞,當布料是不行了,但是稍微改動下,不就是張現成的漁網?!
“要不然,開個漁具店?你吐出來的蜘蛛絲韌性應該夠吧?如果足夠韌,做出來的漁網經得住魚群的衝擊,那開個漁具店豈不是很合適?”哪裡是合適,簡直就是天生為蜘蛛精創造的行業,蛛絲不僅能拿來織漁網,甚至單獨一條蛛絲,不用經過編造,直接就能拿來做釣線。
等等,想到這,俞知樂突然意識到,織布是不行了,但是這不代表寇珠乾不了服裝業:“要是韌度不夠拿來做漁網,其實單賣絲線也行。現在的人都愛手工,很多人閒了,都喜歡做點手工活。你可以開個專門賣毛衣線的店,銷量也不會低。”
一邊織毛衣一邊看家庭劇,對很多當了媽媽、奶奶的家庭主婦來說,是項既打發時間,又能有所收獲的活動。就是一些學業沒那麼忙碌的學生黨,也樂意花課間時間做上一些。等到天氣轉冷的時候,給家人親友送上條親手織的圍巾,或者送一件毛衣,又能聯係感情,又能表達關心,體麵實惠。
“就算不賣毛衣線,也能用來做編織線,做點手繩項鏈、華國結什麼的。”這樣的小玩意一向很受歡迎,老少鹹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