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三合一(1 / 2)

我在皇宮養胖帝獸 且拂 18000 字 3個月前

不管阮晟這邊多震驚, 謝宴特彆老辣熟練地往包廂上首的位置一座, 大爺似的瞧著不過片許的功夫, 老鴇親自帶著四朵金花就這麼搖搖曳曳進來了。

四個花魁都戴著麵紗,身上的衣著也各有千秋,露在外麵的眉眼仿佛帶著鉤子, 落在謝宴身上, 恨不得立刻把他給扒光了……將他懷裡的銀票占為己有。

謝宴很清楚,所以, 他今個兒來的目的也不是自己來喝花酒,再怎麼說, 他如今的身份還是後妃,在當後妃的時候, 不能給阮帝戴綠帽子, 這點覺悟他還是有的。

老鴇一聽說玉香樓來個土財主, 立刻不顧過往的那些熟客, 親自過來招待,瞧見謝宴, 更是笑得看不見眼睛, “這是哪家的小公子,一瞧就是貴氣逼人,更彆人啊, 一瞧就不一樣, 公子怎麼稱呼?”

隻是戴著帷帽, 在包廂裡也沒拿開著實奇怪, 不過這都不是事兒,她們玉香樓見過奇怪的癖好特彆的多了去了,她到了近前三步外就沒靠近了,進退有度。

這讓謝宴很滿意,“姓什麼不重要,重要的事,今晚上,爺想花錢。”

他說著,又掏出來幾張銀票遞過去,老鴇簡直笑得恨不得親自來陪,隻可惜,她樂意,客人還不可以,“哎呦這可真是的,公子放心,今晚上讓她們好好陪公子,保證公子啊……”

“彆的不必說了,好酒好菜送上來,記住,好一些的,彆耍花樣,否則……”謝宴是知道這些玉香樓為了留客人,一般來說一些酒水或者茶水裡都會帶著催青的藥物,不多,卻能助興。

可他可沒打算留下來,所以這個提醒還是要的。

老鴇立刻懂了,這給的銀錢這麼大方,這位金主她可不敢得罪了,還等著這位主兒下次繼續來,“公子放心,保證沒問題。既然公子提到這個,也是公子運氣好,今個兒白天剛從關外來了幾壇子瓊漿玉露,聽說是加了什麼聖水,滋味啊,普通的酒水絕對沒法比,公子來兩壇子嘗嘗?”

謝宴想想,“來吧。”

左右他今晚上就是來花錢的,在宮裡又花不上。

他一點頭,老鴇趕緊誒了聲,也不打攪謝宴等人,臨走前跟四個花魁使個眼色,讓她們好好服侍,扭著腰就走了。

等包廂的門一關,四個花魁就要一哄而上,讓蹲在謝宴懷裡的阮晟爪子都伸了出來,仰著頭,獸眸幾穀欠噴火:拿著他賞的銀錢喝花酒,他能耐啊?

好在謝宴在四個花魁靠近之前,抬起手擋住了:“等等,本公子今晚上隻喝酒聽曲兒看舞不貪色,你們可懂本公子的意思?”

四個花魁丈二摸不著頭腦,來青樓?不貪色?單純聽曲兒?這到底哪裡來的鐵憨憨,這是純來撒錢玩的?

謝宴像是沒看到四個花魁眼裡他像是冤大頭的模樣,“四位姐姐怎麼稱呼?”

四個花魁倒是有眼力勁兒,既然公子都這麼說了,錢照花,還不用她們侍奉,她們也樂得自在,福了福身,恭敬回了。

四個姑娘根據衣飾,梅蘭竹菊,梅姑娘擅舞,蘭姑娘擅琴,竹姑娘擅笛,菊姑娘則是擅長書。

不過既然是青樓出身,除了這些擅長的,舞技都是能拿的出手的,謝宴讓一個姑娘去談曲兒,一個姑娘伴舞,另外兩個則是讓她們過來。

隻是到了幾步外,又讓兩人停了下來。

竹姑娘和菊姑娘奇怪,她們在玉香樓這麼久還是頭一次遇到這麼奇怪的客官,可有錢的是大爺,她們規規矩矩站在那裡,“公子,奴家兩人做什麼?”

謝宴道:“你們先等著。”

謝宴就這麼一邊聽著曲兒看著舞,等到了老鴇親自帶著一群人置辦了一桌好菜,還有兩壇子美酒,之後像是沒看到包廂的情況,帶著人就走了。

而等包廂的門一關,謝宴就朝著兩個暗衛招招手:“你們過來。”

兩個暗衛對視一眼,莫名心裡沒底,剛剛進來的時候,看到那兩個姑娘過去,他們已經做好就是娘娘怪罪也要阻止娘娘犯錯,可誰知娘娘好在還有分寸,沒乾出什麼出格的事,隻是怎麼又讓他們過去?

他們隻是負責娘娘的安危,這會兒也沒危險啊?

雖然奇怪,可兩人還是乖乖過去了。

靠近的時候,離兩個姑娘遠遠的,是從另外一側過去的,而兩個暗衛過去的時候,阮晟也奇怪仰起頭看了謝宴一眼,他作甚?不過是拿他兩個暗衛做什麼吧?

阮晟也不知自己怎麼的,莫名覺得心情不好,尤其是包廂裡靡靡之音不絕,還有那花魁的曼妙舞姿,都比不上宮裡的舞姬,想看可以在宮裡看,跑到這裡單獨看想乾嘛?

可這些阮晟到底沒說出來,再說他現在也說不出來,隻能獸眸幽幽盯著兩個暗衛,讓兩個暗衛靠近的時候打了個哆嗦。

謝宴卻是看著兩個暗衛靠近,再瞥一眼另外一邊的兩個花魁,眼底閃著興奮的光:來了來了,好戲就要上演了,吃著喝著看著聽著,還能讓獸長見識,他簡直太機智了。

大概是謝宴的目光太過於興奮,即使隔著一道擋著,也讓兩個暗衛打了個哆嗦:“公子?”

他們怎麼覺得自己像是被什麼盯上的可憐小獵物?

謝宴語氣都放柔了:“你們兩個保護本公子,這麼久也辛苦了,以前,沒逛過青樓吧?”

兩個暗衛對視一眼,老老實實搖頭:他們的職責是保護皇上,哪裡有這個閒工夫?再說了,他們也沒這個機會來這裡啊。

謝宴更滿意了:“今晚上,本公子就給你們體驗人生的機會,竹姑娘、菊姑娘,你們兩人今晚上好好侍奉好兩位爺,當然,不必怎麼著,陪喝酒猜拳按照往常陪酒的套路就行,當然,也虧不了你們,一人一張,回頭買點胭脂水粉,也算是本公子一片心意。”

說著,直接塞給兩個還蒙著的姑娘。

兩個姑娘對視一眼,立刻就激動頜首,“公子放心,奴家兩人保證侍奉好兩位爺!”

兩個暗衛卻像是即將被欺負的小媳婦,退後一步:“公子!這、這萬萬不可啊!”

謝宴:“又不是讓你們怎麼著?就是喝喝酒,聽聽曲兒,跟兩個姑娘談談心劃劃拳,怎麼了?當然,你們要是不願意,那隻能本公子親自來了。”

兩個暗衛快哭了,公子你這是為難我們啊,可在讓娘娘給皇上戴綠帽子和他們喝喝酒之間,似乎也不是那麼難接受了,再說了……兩個姑娘長得可真好看,他們還是頭一次來這種地方。

兩個對視一眼,可還在頑強抵抗,隻是已經沒那麼堅持,謝宴朝他們笑笑,“放心,我回去不跟你們爺說,好好玩。”

兩人這才硬著頭皮想了想,“那屬下……”

謝宴撐著下巴,另一隻空著的手擺著,“去吧去吧。”

幾乎是兩人點頭的同時,竹姑娘和菊姑娘已經走過去,牽著兩個暗衛捂著嘴就去了另外一張桌子上,上麵按照謝宴的吩咐分過去不少吃食,還有一壇子酒,兩個姑娘雖然不明白這公子怎麼回事,可給錢,她們也不吃虧,拿出看家本領,等兩個暗衛坐在椅子上,直接一屁.股坐在他們大腿上,摟著他們的腰,嬌笑出聲,“這位爺,頭一次來,彆緊張啊?”

“不、不緊張。”隻是一張臉都紅了,手腳都繃直了,絲毫不敢碰麵前的兩位姑娘。

謝宴不知何時抱著一臉懵的獸坐到另外一張桌子上,瞧著對麵兩對**。阮晟整隻都是懵的,啥情況?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難道謝宴這是覺得他手裡的暗衛過得太苦,像是苦行僧,直接拿錢給他們喝花酒?

可既然要喝,另外四個咋不一起帶過來?

謝宴滿意的不行,尤其是兩個姑娘特彆主動,另外跳舞的姑娘跳著跳著也時不時那紗巾拂過他們的臉,香氣撲鼻,四個花魁都已經揭了麵紗,脫了外麵的紗衣,露出裡麵頗為清涼一些的衣服,尤其是一截腰肢,看得謝宴也滿意的不行。

阮晟仰起頭看到這一幕,不樂意了,慢吞吞從謝宴懷裡爬到了謝宴的肩頭,蹲在那裡,爪子撓了他一下。

隻是沒用爪子,所以也隻是癢癢的,沒留下任何痕跡。

謝宴偏過頭,眼底的笑意更濃,甚至有得逞的情緒在裡頭,“咦,沒頭腦你怎麼了?懷裡看的不夠清楚啊?放心好了,儘管看,今晚上的戲可都是為你準備的。”

阮晟:???

謝宴心情好,看那邊已經開始喂酒了,本來兩個姑娘想嘴對嘴喂的,可惜兩個暗衛太純情,哪裡敢,趕緊擺手,兩個姑娘逗上了興趣,嬌笑著非要喂,兩個暗衛往後一躲,兩個姑娘就直接撲過去撲了個滿懷,兩個暗衛手腳忙亂想躲,卻時不時碰到她們的手臂,惹來兩個姑娘更是嬌笑連連。

謝宴看得興頭十足,嘴角彎著,邊給阮晟解了惑:“好看吧?特彆過癮吧?是不是在宮裡見不著這樣的?沒頭腦啊,我跟你說,除了我,就沒人能對你這麼好,你瞧瞧,之前給你找母獸你不樂意,但是吧,我後來想了想,你發青期就要到了,這樣下去不行。你拒絕肯定是因為平時都見不著個女的,這肯定不感興趣啊,那我就讓你親眼瞧瞧,你瞅瞅,是不是特彆有趣,有沒有覺得小心臟噗通噗通的?”

阮晟:撲騰你個……

阮晟這輩子都沒見過腦袋這麼奇葩的,他到底怎麼想起來給一隻獸上演真人模擬?

感情這是打算讓他的暗衛跟花魁**給他當模範,讓他能接受母獸?

阮晟覺得自己這會兒不僅腦子疼,爪子也癢,想撓他。

謝宴看獸蹲在那裡看得發呆,更加覺得自己的辦法簡直不能更好,已經吃上了,隻是這玉香樓的膳食不太好,比不上禦膳,卻也能入口。

吃著吃著,那邊暗衛已經被灌了兩杯,酒香傳過來,不愧是關外弄來的,香氣特彆勾人,連謝宴這種不怎麼喝酒的,也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視線不經意落在另外一壇沒開封的,想了想,提了過來,他就嘗嘗什麼味兒。

他來這裡之後似乎就沒怎麼喝過,在謝府的時候,吃餅子都要吃不起,更不要說喝這個了,在宮裡,阮帝好像不喝,他平時的膳食也沒這個。

謝宴這會兒覺得被那邊那桌喝得那麼酣暢淋漓,他也就小酌一杯好了。

謝宴開了封,到了一壺,倒了一杯,這麼就近一聞,更是香的不可思議。

謝宴眼睛一亮,小口喝了一口,入口極為甘醇香甜,更像是果酒,似乎沒什麼勁兒,但是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加了那什麼聖水,格外的好喝。

謝宴沒忍住一口給喝完,長歎一聲,果然貴是有道理的,還真挺好喝的。

於是,謝宴沒忍住又是一杯灌下去,覺得跟喝果酒似的,他肚子又是個無底洞,幾杯下去完全沒什麼感覺,等一壺喝完,就又倒了一壺,邊吃著邊喝著,很快那一桌下去一大半。

謝宴瞧瞧那一桌菜,若是在宮裡還行,在這裡要是他一個人吃完怕是會引起轟動,他強忍著不吃了,但是喝酒沒事,也看不出來他到底喝了多少。

謝宴於是又倒了一壺,而另外一邊阮晟趴在謝宴的肩頭,一想到這廝拿著他的銀子喝花酒找花魁,還帶著他的暗衛一起瘋一起喝,現在在這裡吃著喝著,還美上了,越想越氣,卻偏偏又不能把他怎麼樣,乾脆把頭一偏,直接尾巴對著他的臉,氣呼呼不理他了。

隻是阮晟氣到一半都沒等來如同往常一樣謝宴來哄他,皺著眉,結果這一回頭,就發現謝宴一個人已經乾掉了大半壇子酒水,就算是這酒水瞧著不怎麼樣,可也是大半壇子。

阮晟立刻重新跳進謝宴的話裡,伸.出爪子攔住他又要一口乾完的酒杯:“!!!”把酒當水喝,你不要命了?

隻是謝宴卻是聽不懂,他眯著眼瞧著懷裡的獸,沒發現自己此刻臉頰酡紅,眼神迷離早就醉了,這酒水初入喉非常平和,可後勁兒很足,謝宴一開始喝著沒感覺,等後勁上來醉了的時候,他自己已經不知道自己醉了。

他眯著眼,還在抬著手臂把酒杯往自己嘴裡送,隻是送了幾次發現沒送進來,他眯著眼,仔細看了看,突然傻樂一聲,“咦,沒頭腦你怎麼變成兩個了?”

低著頭湊近了一些,幾乎整個腦袋都靠近阮晟,酒氣襲來,加上那張醉醺醺的臉,阮晟再不知道這廝是醉了才傻了,頭疼的不行,乾脆伸.出爪子要去躲開他的臉,卻還記得用另外一隻爪子拚命攔著他要抬起喝酒的手臂,再喝下去指不定更發什麼瘋。

不醉的時候都這麼瘋,這要是醉了,還不把整個皇宮給掀翻了?

謝宴卻是絲毫不知道自己醉了,他樂嗬嗬湊近瞅著沒頭腦,因為有帷帽擋著,形成一個天然的屏障,他壓根不記得自己在哪兒,捧著獸的腦袋就是啪嘰一口,啪嘰完自己先樂了,嘿嘿嘿瞅著早就懵逼,把爪子抬起來難以置信摸著額頭上的阮晟,“沒頭腦啊,你怎麼晃來晃去的?你這爪子怎麼攔著我喝酒啊,我跟你說,這酒可真好喝,以前沒發現啊,沒想到……這麼好喝,嘿嘿,你攔著我……是不是也嘴饞了?是不是也想喝?嘿嘿,你想喝就跟我說啊,我們是好兄弟,我絕對不會不給你喝的……來,好兄弟,一口悶!”

謝宴乾脆直接手臂從獸的脖子下方伸過去,直接把獸直接一個調轉,直接就攬在懷裡,他力氣本來就大,他沒醉的時候獸就掙脫不開,更何況如今酒勁兒上來,更是力大無窮。

阮晟意識到不好的時候,趕緊掙紮了幾下,結果,他腿短……壓根沒用。

不過好在那酒杯就在要被遞到他嘴邊的時候停了下來,頭頂上方傳來謝宴還帶著疑惑的聲音:“咦,沒頭腦是什麼品種來著,能喝酒不?不能?能?”

就在阮晟鬆了一口氣的時候,上頭的聲音又是一驚一乍驚喜道:“對哦,我想起來了,沒頭腦都成獸了,成年了,嘿嘿,是隻能喝酒的獸了啊,來,你一口我一口,今生是好兄弟,來世還當好兄弟。”

阮晟努力想甩開謝宴,結果壓根力氣沒對方大,就像是往常喂大餅的架勢,謝宴完全熟能生巧,特彆容易一抬頭灌下去一拍後背,一杯酒水就這麼下了肚。

阮晟整隻獸都要炸了,幸虧他嘗不出什麼滋味,這酒水跟水差不多,可他瞧著謝宴這模樣,更是想撓他,結果,這鐵憨憨喂上勁兒了,當真自己喝了一口,就喂阮晟一口。

阮晟腦子都要炸了,可跟一個醉鬼壓根沒辦法講道理,他也不可能這時候變身,另外那邊還有六個人呢,想到暗衛,阮晟乾脆去夠桌子上的酒杯,直接爪子一揮,啪嗒掉在地上。

而另外一邊,兩個暗衛雖然聽到了,可剛剛被灌了幾杯酒,這會兒也有些迷糊,聽到動靜回頭,謝宴剛好也看過來,笑眯眯的:“喝酒!一起喝!”

兩人也舉起酒杯,讓阮晟想一個個都扔出去的念頭都有了。

等另外四個暗衛左等右等都沒等娘娘回來擔心出事一路找過來發現娘娘竟然上了青樓時,趕緊讓老鴇帶路,等門一打開,兩個暗衛已經半醉,因為謝宴沒事,他們也沒任何動作,隨著門咣當打開,四個暗衛震驚看著裡頭的情景,徹底傻了眼。

謝宴已經醉了,可偏偏醉了還沒醉到不省人事,而他懷裡的獸被硬灌了幾杯酒,這會兒已經倒在他懷裡半睜著眼沒動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