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手機上認證的名字是他自己,包括指紋解鎖以及一些信息都是他,甚至通訊錄裡還有施凱辛和虞知他們的聯係方式,隻是無法發短信或者打電話就是。
暫時弄不明白怎麼回事,傅遠川打算先去找小魚。
按常理猜測,和國際組織不對付,自然不會在敵方組織大本營附近出沒。
這無異於自投羅網。
正想著到哪裡去找小魚的時候,傅遠川看著眼前沒有帶半分遮掩易容的君清予散步似的走進了旁邊的甜品店。
傅遠川:“……”
甜品店裡排隊的人很多,沒見有穿著製服的人,畢竟有工作在身,誰也不會去排一個動輒幾個小時的吃甜品的隊伍。
回頭再看,沒人注意到。
空氣中靈氣的流動,似有若無帶著牽引。
君清予敢這麼肆無忌憚的過來,應該也是做了充足的準備的。
而且是從一旁的單人通道進去的。
傅遠川排在後麵,這個角度能看見君清予在前台說了什麼,在走上樓梯之後就看不見人影了。
跟平時比起來,今天的人還算少,傅遠川沒排多久。
店內有固定接待的時間,傅遠川身後也沒有其他人再排著。
然而,剛走進來傅遠川便察覺到些許不對,下意識的退後半步,瓷白色的茶盞帶著淩厲的氣勢自上落下。
劃過眼前的瞬間,傅遠川伸手接住,頓在半空的手微微向下,這個力道,可不像是自然掉落的。
茶盞中的茶輕晃過後穩穩停下,沒有甩出半滴。
傅遠川順著茶盞落下的方向抬頭看去,與君清予的視線對了個正著。
兩人誰也沒有說話。
君清予神色淡漠的垂眸看著對方,從剛才的視線,到現在徒手接住他的茶盞。
簡單的視線交彙間,君清予為對方的身份打上了一個問號。
能看見他的人是少數,但這個身上穿著國際組織製服的人……看見他了,卻也沒有什麼驚訝錯愕的表現,甚至都沒有聯係同伴。
君清予想著剛才聽到的開會內容,指尖輕點桌麵,難不成是想著自己一個人抓他?
實力如何倒不好說,倒是勇氣可嘉。
這邊的動靜沒有驚動任何人,明晃晃掉落的茶盞卻仿佛隻有傅遠川一個人能看見。
君清予坐了一會,桌上的甜品隻少動了幾口,覺得沒意思便直接起身下樓。
傅遠川察覺出小魚有些不對勁,大概也能分析出是哪裡不對,小魚好像沒有記憶。
眼見著君清予下來,傅遠川上前輕聲說:“我……”
話音一頓,有什麼東西抵在了腰上,像是刀,也可能是甜品上來的時候自帶的那種切蛋糕的圓頭刀。
對傅遠川造成不了什麼威脅,但他也沒有掙脫開的意思。
任由君清予攬住他的肩膀,感覺小魚應該會審問他一些事,一會什麼該告訴小魚些什麼,傅遠川得仔細琢磨後才能決定。
但下一刻,後頸一痛,傅遠川便失去了意識。
君清予看著昏迷的傅遠川緩緩蹙起眉頭,就這也敢單槍匹馬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