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清靈自問，如果換做是他看到基地裡的人，估計也不會懷疑，哪怕彆人告訴他，外麵那些人以前是喪屍，他可能也不會信。
這根本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變成喪屍也就意味著死亡，沒誰見過已經死亡的人還能活過來，這是要嚇死誰？
聞清靈忽然就放心了，既然如此，那他們何不就裝成人類呢？或許這樣能更容易活下去。
他們這些人，比喪屍和人類活得都艱難，他們要麵臨強大喪屍的獵殺，還要麵臨人類對他們的否定和排斥，為了活下去，他們隻能處處小心。
精神力擴散出去，把這個消息傳遞到每一位文明喪屍腦中。
他們對外的身份是人類，他找到父母以後，為了有個安身之所，這才在這裡建立了基地。
至於為什麼能在這裡建基地，那自然是他能和喪屍進行交流。
沒錯，就是交流。
所以他說動喪屍，在南城劃了塊地，建起了基地。
這個答案，簡直完美。
就算不完美，他也會讓它變得完美。
他們是喪屍的身份不能暴露。
蕭痕道：“現在我們來心平氣和的談談你的問題。”
聞清靈：“我該說的都說了，不會改變心意。”
蕭痕盯著他看了半晌，聞清靈不閃不避，坦然回視他。
蕭痕：“你是不是可以控製喪屍？”
聞清靈靠在輸液台上，雙手抱胸，“是。”
蕭痕：“你的精神力也變異了？”
聞清靈輕哼一聲，“差不多。”
“你能……”
“我沒有義務再回答你的任何問題，你的邀請我拒絕了，所以，以後彆再來南城，也彆來找我，我不會離開這裡。”聞清靈打算他的話。
真是快難啃的骨頭，蕭痕皺了皺眉，顯然也覺得難辦。
一枚一級進化喪屍晶核出現在指尖，蕭痕道：“一個問題一枚，如何？”
聞清靈看上去不為所動，“這要看你問什麼問題了。”
蕭痕：“你給多少感染者治療過？”
這個問題能回答。
聞清靈伸手，蕭痕把晶核放進他掌心。
聞清靈：“兩個。”
蕭痕再拿一枚一級進化喪屍晶核，“認識方振嗎？”
聞清靈伸手，蕭痕把晶核給他。
聞清靈：“不認識。”
蕭痕：“……”
不認識你也接？
蕭痕：“他被喪屍咬過，但卻沒有感染，我們之前懷疑他是不是有抗體，現在知道你可以治療感染者，所以對他的抗體之說有點懷疑。”
聞清靈眼神微動，“陵城基地的人？”
應該是那個女人提到的“有抗體”的人。
蕭痕：“是，依你看，他擁有抗體的幾率有多大？”
聞清靈聳肩：“基本上沒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