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
甚爾露出一個比較尷尬的表情。
咒靈的襲擊來的很快,和針對伏黑惠的不同,針對甚爾的咒靈長的醜陋,下手也特彆快,甚爾也在第一時間發現了這個醜東西,然後迅速做出了反應。
“什麼東西?”
咒靈的品種很多,甚爾能夠認出大部分,當下隻要多看幾眼,就知道了這個咒靈的種類。
絲毫不奇怪咒靈會攻擊人,但問題是,這個地方……怎麼會有這個品種的咒靈?
想不明白。
想不明白就不想了。
他迅速往前跑步跳躍,利用周圍的建築躲開其餘的襲擊,轉身試圖尋找攻擊自己的人,隻能夠看到一個穿著白色衣服的身影。
那家夥很厲害,但是隻是攻擊了幾次就走掉了。
裡梅並不準備和甚爾交流,他的任務是把這個家夥引開。
但甚爾畢竟是甚爾,用一般咒術師的想法來思考甚爾隻會適得其反。
“什麼傻子?”甚爾甩著校服盯著那家夥跑掉,根本沒去追擊,而是選擇坐在了地上,用他機智的大腦開始思考今天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天。
最近發生了什麼事?
好像也沒有什麼事。
咒術界天天都有新的好戲出來,甚爾覺得自己的生活還是比較平靜的,硬要說哪裡奇特,那就是……
忽然多了個“兒子”吧……
想到了惠的甚爾拔腿就要跑,沒想到襲擊他的人去而複返,麵對未知的敵人,他選擇撥通弟弟的電話。
……
緣一此刻仍舊在高專,夜蛾正道在他的對麵,他有一點關於咒骸的小想法,正在和緣一分享。
對於他們而言,今天也是比較普通的一天。
沒有特殊的打算,也沒有特殊的安排,和往常一樣隻需要完成任務然後努力生活,就算是非常美好的一天了。
如果沒有任何特殊情況發生的話。
……
所以什麼才是特殊情況?
這個問題讓不同的人來回答都會有不同的答案,就算是緣一,甚爾,這種所謂的兄弟,對於他們來說特殊情況所針對的事件都會有所不同。
關於伏黑惠的術式,他們有過猜測,也有過討論,最後覺得順其自然,這種天生的東西提前擔心也沒有什麼用處,不如等到孩子真的覺醒了,再去思考其餘的事情。
伏黑甚爾曾經說過自己的小孩一定有著很好的天賦。
甚爾對此非常讚同。
畢竟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伏黑惠也算是自己的小孩了。
伏黑惠有很好的天賦,這件事情本身就能夠讓甚爾覺得高興。
禪院不是一個好地方,但是被禪院嫌棄的自己在未來會有很好的小孩,這就從某種意義上讓他覺得自己想要做的事情似乎是正確的,也是有意義的。
伏黑惠今年才四歲多,一般情況下術
式覺醒是在五歲那年。
按照正常時間來計算,最快也需要幾個月的時間,等到伏黑惠滿五周歲,才會麵對那種覺醒的場景。
……
關於十種影法術,甚爾的了解並不多。
在如今的禪院已經很久都沒有見過這種天才了,說句不怎麼好聽的話,禪院家堅持不懈的生孩子,但是心底對於能否真的生出一個十種影法術,其實並不抱有太多的希望。
如果不是五條家出生了強大的六眼,禪院家在明麵上放棄拚十種影法術也是有可能的。
孩子們那麼多,能夠有一些術式很好的,強大的,接任禪院家擔子的,就很不錯。
十種影法術,在禪院家也已經消失很久了。
如今的禪院家主,禪院直毗人的術式也隻是投影咒法。
甚爾身為禪院家根本不受重視的廢物,對十種影法術沒有太多的了解,根本不是什麼稀奇的事。
頂多知道一些傳聞。
但更詳細的,比如十種影法術的覺醒是什麼場麵,需要準備什麼,能夠做什麼,有什麼注意事項……甚爾是一概不知。
迷茫的甚爾在不遠處咒力爆發的那一瞬間就放棄了和裡梅不得不開始的纏鬥,眼神也變得可怕了起來。
他確實不知道那些,但是和伏黑惠生活了一段時間,對於那個方位,對於伏黑惠的咒力,還是特彆清楚的。
愛是世界上最扭曲的詛咒。
沒有人詛咒伏黑惠,伏黑惠也找不到可以詛咒的對象,空洞又迷茫的心在受到刺激之後,讓體內的咒力爆發出來,竟然陰差陽錯的覺醒了術式。
影子在腳下活動起來,然後宛如流水一樣在這裡流動。
隻是流動起來還不行,隻是這樣的話,根本沒有辦法讓自己看清遠處想要看清楚的那一張臉。
……
“你叫什麼名字?”
“伏黑惠。”
“姓伏黑?不該是禪院嗎?”
伏黑惠安靜,他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
“你來自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