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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藝彙演一結束,白鄭濤、白太太和白祁琛三人絲毫不敢耽誤的趕到三爺的車前, 隻是被司機告知對方並沒有回來。

“咦?我剛才明明看到三爺從座位上離開了啊, 竟然沒在?”白鄭濤嘀咕道。

白太太,“興許是有事耽擱了呢, 咱們再等等就是了。”

“嗯,可能吧。梓貞, 祁郴, 一會兒你們都機靈點, 三爺他老人家好不容易來這裡一趟, 咱們務必要儘好地主之誼。”說到這裡, 似乎是怕司機聽見,白鄭濤壓低嗓音, “聽說主家那邊要動個大項目,不說吃肉, 跟著喝湯咱家都能往上翻一翻。”

聽了丈夫的話,白太太,也就是祁梓貞麵上笑容微斂,眸中的漫不經心一瞬間被認真和野心代替,“好的, 我知道了。”

知道父母在商議正事, 白祁琛在一旁安靜的站著沒有插話, 他踢了踢腳邊的小石子,看向不遠處的主路,心下想道:不過是去後台拿個東西, 小雪怎麼還沒回來?

白鄭濤和太太說完話後也注意到了這個問題,正要讓自家的司機去找一找,不遠處一個黑衣男子小跑過來,他認出這是三爺的保鏢之一,正要上前搭話,對方先一步開了口。

“白先生,三爺現在在舞台那邊,請您過去一趟。”

聞言白家三口皆是愣了一下,似乎是不明白三爺怎麼還在那裡,白鄭濤更不明白怎麼會叫自己過去,他心下不安,便笑著向保鏢套話,委婉的打聽原因。

雖然這沒什麼不好說的,但跟了三爺這麼久,保鏢的嘴巴很緊,隻道,“是關於白雪小姐的事。”

一聽是女兒/妹妹,再一聯想到她霸道蠻橫的脾氣,白家三口心裡齊齊“咯噔”一聲,暗歎不好,當下也顧不得什麼討好心思了,三人急匆匆的跟上保鏢往回走。

這一年的元旦,是白鄭濤活了半輩子覺得最丟臉的一天,因為教女無方,他被三爺當著妻兒和保鏢的麵,劈頭蓋臉一頓,訓得跟二狗子也沒什麼兩樣,關鍵他還不能、更不敢發火和反駁,委實可是憋屈壞了。

白孟元見這一家被自己訓斥時,從大到小的臉上隻有恐懼和窘迫,絲毫不見欺壓彆人的愧疚和悔意,便知他們從根子上就壞了,明白多說無益,還不如撂一句狠話來得有效,“安達這邊今後我會多留意的,要是再讓我知道你們仗著白家的勢在外生事,直接逐出去了事!”

這句話確實夠狠,饒是白鄭濤一個大男人都被嚇得心尖一顫,沒辦法,他隻是龐大的白家裡的一個小分支,還是私生子出身,用儘心機和討好手段才接管了安達這邊的分公司,之所以在本地如此吃得開也是由於他頭頂的白家子弟光環在撐著,因此他無法想象失去本家的庇佑自己將會麵臨什麼。

在前後分析權衡利弊過後,這位寵愛女兒的好爸爸做了一件崩人設的事,在三爺離開後,他狠狠的給了白雪一巴掌,因為用力過猛,打得她的臉直接偏向一邊,肉眼可見的紅腫起五個指頭印,“蠢貨!我是不是說過讓你最近安分一些,你看你哥哥,都是一個肚子裡爬出來的,怎麼就差彆這麼大呢!”

白雪被打懵了,她捂著火辣辣的半邊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向來對她疼愛有加、有求必應的父親,她還小,自然不明白對於白鄭濤這樣的男人來說財勢大過一切,與自己的前途和事業相比,一個女兒而已,又算什麼呢,反正他外麵多得是,不缺這一個。

此時的白雪滿心沉浸在父親變了的悲痛中,怎麼也沒想到,因為她的事,三爺回到省城直接發話,開始嚴格約束後輩的品德言行,搞得一部分紈絝苦不堪言,在打聽出三爺之所以轉變態度是源於分支的一個小丫頭闖的禍事後,紛紛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