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第 27 章(2 / 2)

互相無法理解,何箏搖了搖頭,先回宮裡了。

他腿上的傷已經結了疤,走起路來沒那麼疼了,但還要定時換藥,以防止傷口再次破裂留疤。

何箏換了藥,就開始等著方天灼把那個什麼白虹鶴琅送過來。

左等右等,一直沒人來,何箏估摸著方天灼還在忙,於是想給自己找個事兒乾。

他決定思考。

現在沒有遊戲可以玩,日子就變的單調許多,思考也應該富有儀式感。

因為懶,何箏使喚人倒是適應的挺好的,他讓順意跑禦膳房給他弄幾個雞爪鴨脖鹵蛋什麼的當零嘴兒,順意遲疑:“光要雞爪?”

“對啊,隻要雞爪。”何箏舔了舔嘴唇,他已經很久都沒吃過零食了,特彆懷念泡椒雞爪,想到都忍不住流口水。

“那,要多少?”

“四五隻吧。”順意隻好去了。

等待的時間太漫長,何箏隻好先品茶吃糕點邊思考。

現在逃跑顯然沒有意義了,而且方天畫已經盯上了他,出去也很難活著,而如果方天灼不殺他,不逼著他懷孕,其實留在宮裡還挺好的。

如果不懷孕的話,應該也就不會死了吧?

可要是每天這樣那樣的話,怎麼可能不懷孕呢?

可以拒絕方天灼嗎?

何箏皺著臉,可不可以,跟方天灼要避孕小丸子呢?

反正他現在有一百顆腦袋了啊!

這一百顆腦袋怎麼用呢,一定要合理分配才行,他現在二十歲,至少要留五十顆給六十歲以後,也就是說,在六十歲之前,他隻有五十顆腦袋可以用。

不知道方天灼什麼時候死。

不不,他好不容易讓方天灼給了他一百條命,他死了這一百條命就作廢了,萬一方天畫登基……何箏打了個寒噤,趕緊喝口水壓驚。

方天畫男女通吃,而且……比方天灼會玩,要落在他手裡才是真的求死不能。方天灼把人大卸八塊可能會有個理由,但方天畫,純屬就是覺得好玩。

方天灼還是等他死了之後再死吧。

何箏滿心疲憊。

順意回來了,端了一盤子鹵蛋,對他道:“雞爪鴨脖要現做,需要些時間,稍後禦膳房會有人送來。”

何箏便先吃了個鹵蛋。

禦膳房的師傅就是不一樣,雞爪鴨脖鹵出來特彆好吃,爪子上的肉一吸溜就進了嘴裡,鹵鴨脖做的也相當的可口,雖然等的時間長,可吃起來卻是相當爽,何箏一口氣吃了精光。

因為沒啥娛樂項目,何箏靜心練了會兒字,其實他覺得寫出來已經很不錯了,奈何筆力不足,在方天灼的高眼光看來還是醜。

晚上的時候,消失了大半天的方天灼又來了,彼時何箏剛剛洗完澡,頭發濕漉漉的趴在窗口讓小風吹的昏昏欲睡。

下人們見禮的聲音傳來,何箏頓時一個激靈跳了起來,驚喜:“陛下!”

自打上回方天灼說過他傷好之前不用下跪何箏就很少跪了,他也沒卑躬屈膝習慣,兩個人的時候根本想不到這一條兒。

方天灼神色淡淡,但心情似乎不錯。南門良暗暗放下心,平日陛下過來何善首都虛情假意苦大仇深,如今可算是想通了。

方天灼伸手,何箏乖乖走過去給他抱,道:“我都想死您了。”

這話真真的,完全不假不討好,方天灼心情愉快,溫聲道:“明日朕早些過來。”

何箏想著自己的白虹鶴琅,方天灼卻已經開始吻他,僅著單衣的何箏被他摟過去,被迫啟唇迎接了一個細膩綿長的吻。

南門良識趣的關了門清退下人,何箏微喘著被放開,忍著期待提醒:“陛下,您還記得答應我的事兒嗎?”

方天灼擁著他在床前坐下,指尖勾著他濕漉漉的長發,問:“何事?”

何箏瞬間瞪圓眼睛,驚疑不定,畏畏縮縮:“就,就那個免死……白虹鶴琅呀。”

方天灼若有所思,道:“原來箏兒等的不是朕啊。”

何箏趕緊又笑,虛偽道:“怎麼會呢……我是真的想陛下了,您不知道,我當時一下車跟您分開,瞧著您去處理公務的背影,這心裡可難受可難受了,從中午到現在,煎熬對我來說已經不是一個詞,它是一種經曆,是我想念您的過程。”

方天灼唇角揚起的弧度未變:“看來箏兒是不想要這條舌頭了。”

“……”何箏頓時想到了他警告自己的話,見他伸手過來,差點兒一個激靈跳起來:“不不是!陛下,您您拔了我舌頭,一親我,嘴裡頭空蕩蕩的,那那那不是失了好多趣兒……”

方天灼點了一下他的臉蛋,輕笑道:“箏兒說的有理,有理。”

何箏覺得他在逗弄自己,可又覺得他好像說的是真的。正想著,方天灼忽然湊到了他跟前,幾乎嘴對嘴,眼中帶著隱隱的戲弄:“來,給朕見識見識,你這舌頭的趣兒在哪?”

“……”何箏終於意識到自己是真的被調戲了。

他心裡惡狠狠的想老子可以用這條舌頭甩的你哭爹喊娘!

可事實上,他漲紅了臉,麵對男人等吻的姿態,好半天才小媳婦一樣,悶悶的把嘴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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