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怎樣？”
“學生的話一般是通報批評找家長……不過我們倆不算學生了，應該會被請警察吧？”
方天灼挑眉，“那會怎樣？”
“我覺得要不陛下也蒙下臉吧，被抓到還挺丟人的。”何箏遞給他一個一次性口罩。
方天灼頓了頓，接過來剛把臉蒙住，就聽到後頭傳來聲音：“你們兩個，鬼鬼祟祟乾嘛呢？”
媽耶，何箏一聽到這樣的聲音就心跳如雷，急忙就想跑，卻陡然聽到一聲驚喘：“你你你想怎麼樣？”
“！”何箏急忙回頭，那廂方天灼已經卡住了那位教導主任的脖子，何箏急忙壓低帽簷，就看到方天灼抖開了那本書，聲音壓得很低：“這道題怎麼做？”
這人行動快如閃電，主任心裡不安，腦子裡一瞬間閃過了死亡選擇題，選不對就死什麼的，但等他慢慢把目光投放那道題本身，就陡然一僵：“這個……得問初三數學老師。”
“你不行？”
你才不行！教導主任小心翼翼：“我隻是負責幫校長協調學校各種關係的，不教學……這種題好久沒做過了。”
“也就是說可以做出來對吧？“
“……”十分鐘後，他趴在了無人經過的走廊上，顫巍巍的拿起筆開始解題，方天灼朝樓上瞥了一眼，道：“那位數學老師長什麼樣？”
教導主任翻了翻手機，抖著手給他看照片：“這個，楊老師。”
何箏默默蹲在一邊兒，眼珠子四周去看，唯恐有人發現他們綁架了教導主任，方天灼看了一眼他歪歪扭扭的字體，皺了皺眉，道：“你真的解不出？”
“……似乎是。”教導主任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他實在太緊張了，腦子一片漿糊。何箏壓低聲音道：“我第一次知道，原來教導主任除了管紀律屁都不會。”
主任：“……”
下課鈴聲忽然響起，何箏急忙扯方天灼：“我們先走吧，晚點去請教專門教數學的。”
方天灼把自己的書搶回來，伸手抱住何箏，飛快的離開了學校。
重新回到外麵，何箏頓時拍了拍心口，道：“咱們這樣不行，要不這樣，我給你找個家教吧，好不好？”
“家教？”
“就是私人教書先生。”何箏跟他解釋，道：“讓他來我們家教你，好不好？”
“不。”
“為什麼？”
“不許彆人進家裡。”
“……”你怎麼那麼事兒逼呢！
何箏翻白眼，道：“下課了，這會兒人很多，我們還是等他們放學的時候再來吧。”
他扯著方天灼剛要走，忽然聽到一陣警鳴聲傳來，門口，剛才被綁架的教導主任兩步奔了過去：“警察同誌，你們可來了，剛才嚇死我了，你們不知道，有兩個年輕綁匪，戴著假發和口罩，綁架我……”
何箏急忙拽著方天灼扭頭跑到了另一條街上，他忍著笑，轉臉去看方天灼，對方還在朝那邊看：“那便是，警察？”
“對，我們這邊的執法部門。”何箏推了他一下，道：“我現在總算相信，有些智障新聞可能是真的了，看來那位楊老師不能找了，我們還是去找哥哥吧，好不好？”
“不找。”方天灼十分倔強：“朕去圖書館。”
他相信，多買一些書，他肯定能無師自通。
何箏琢磨反正他也認識圖書館的路：“那，那我先回家？”
方天灼側目：“做什麼？”
“我，去弄點兒東西……”其實是想回家看看自己的電腦還能不能搶修一下，哪怕何箏知道自己錯了，但還是心疼的一比，那台頂配電腦啊！可是他預支了老哥好多錢才買來的！打遊戲可爽可爽了！還有桌子上的PS4主機不知道有沒有摔壞，那玩意兒可是限定的呢！
方天灼眼神平靜：“弄什麼？”
何箏隻好說實話：“我去搬我那個主機，看能不能修一下……”
“修來做什麼？繼續跟看不見的人**？”
何箏立刻搖頭：“不會不會了，我發誓！”
方天灼怒意又開始升騰，何箏趕緊朝他走了兩步：“那，我跟你去完圖書館再修，好不好？”
“你這草包。”
“……”何箏敢怒不敢言。
方天灼一把將他拽了過去，陰沉道：“朕不管父母以前是怎麼管教你的，但從今天開始，朕學什麼，你就要學什麼，若敢偷懶耍滑……”
他湊近何箏精致的臉：“朕就朝你肚子裡塞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