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騁帶著順天府的人前往北郊。在北郊得到了進一步的線索。
聽住在這北郊附近的居民講,北郊附近有陌生人出沒。
人數不多,僅有三兩個,看他們的打扮有點兒像是江湖人的打扮。
兩天前,這三人離開好半天才回來,回來以後便收拾包裹離開了。
“離開了?”季鴻愕然,“那些人離開了,我們接下來要怎麼查?”
長公主私庫被盜十有八九就是這群人所為。
隻是這些人都離開了,江湖人居無定所,他們要如何將人給找回來,若是找不回來,長公主的雷霆之怒,隻怕難以平息。
不說季鴻,就是趙騁,都覺得有些麻煩了。
果真,在聽聞那些人逃離了京城之後,第二天,趙騁和季鴻在朝上,被正德帝給指責了一番。
兩個人都因為辦事不力,扣掉了三個月的俸祿。
聽到這處罰,兩個人都不約而同地鬆了一口氣。還好,隻是扣掉了俸祿而已,這人他們估計是找不著了,隻是扣掉俸祿已經是很輕的懲罰了??????
長公主病怏怏的躺在床榻上,心情不渝。
“娘,不過就是一些身外之物,何苦如此呢?”說話的人乃是李長寧,是長公主唯一的女兒,正德帝親封的長寧郡主。
“娘心裡不甘心啊,那可是極品雪蓮,娘想著要給你調養身體來著。”長寧是她唯一的孩子,她自然是將她的一切都放在心頭上,長寧嫁入順德侯府已經六年了,六年均無所出,雖然看在自己的麵子上,順德侯府不敢有意見,但是長此以往,總會有影響的。
至少,比起前幾年來,懋予對長寧就冷淡了許多。
聽聞順德侯夫人正在相看一些門戶低的姑娘,想著將這些姑娘抬入府中,為順德侯府開枝散葉。
“娘,算了,我已經認命了。”長寧長歎一聲,她一直以為張懋予是自己的良人,誰知道,這才多長時間,夫妻感情就已經淡如水了。
“長寧,你是我福安的女兒,不能夠露出這樣喪氣的臉來,若順德侯府的人真的容不下你,便是回公主府來又如何?你是當朝郡主,你有底氣,你還有我和你皇舅舅。”福安伸出手,摸著長寧的腦袋。
是她的錯,是她將長寧給養得太過良善了。
當年,朝堂局勢不穩,因為害怕長寧受到迫害,便讓身邊的嬤嬤護送長寧去了郊外的莊子裡麵,這麼一送,就是五年,五年的時間,朝堂穩了,可是長寧的性子也已經養成了。
單純善良,卻少了城府和心機。
她本來是想著將長寧低嫁的,有她撐腰,再加上郡主的身份,夫家定然會將她如珠如玉地寵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