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可是,今天這事,確實是我的錯,我沒有調查清楚就亂來,可是也不能夠怪我,方夕行一有空就到這個宅子來,宅子裡麵還有兩個美貌的女人,是個女人都會想歪的。”
方夫人據理力爭。
“荒唐,我方夕行若是真想納小,現在方家後院早就都是了。”他不願納小,就是不希望自己後院亂七八糟的,誰知道,他沒有納小,娶回來的媳婦卻一個接著一個地給兒子塞女人,簡直是荒唐。
“我……”
“看來,你確實太閒了,我這後院也確實太乾淨了一些,要是我這後院像兒子那般,隻怕你就不會胡思亂想了。要知道,你娘家人,前兩年,還塞了個女人給我。”
方夕行指著不遠處正探頭探腦的小舅子。
“你說什麼?”方夫人難以置信地瞪大眼睛,“我弟弟他給你塞女人?“可不是塞的還是你那年輕漂亮的侄女。”方夕行冷哼著,“若是我有心思的話,你們姑侄一起伺候我,就不知道是聯合在一起了,還是分擂對抗了。”
“不可能的,他們怎麼會……”方夫人頓時瞪著眼睛,想到了那一直住在方府的侄女,腳步頓時直往她兄弟那裡去。
“你若是想要清理門戶,就帶回去清理,彆臟了我家。”謝梓喊了一聲,方夫人地腳步一頓,又快步地往前走。
就像是一出鬨劇似的,所有人都退了個乾乾淨淨。
“夫子,你不能這麼放任她下去了,再不管,將來你兒子孫子,可都要被霍霍了。”
“是老夫的錯,老夫回去便清理門戶,將那些身在曹營心在漢的人都給趕走。”
“早該如此。”
“好了,現在也該提一提你和阿九怎麼會這般狼狽地回來。”身上帶著這麼重的血腥味兒,難以置信,那城守竟然會放他們進來。
“我們說自己是打獵的,打到了野豬,就被噴的一身是血了。”
“那野豬呢?”
“賣掉了。”謝梓拽出一個錢袋子,扔給了謝芫,“這京裡麵的價錢就是好,一斤肉比洛陽貴上了十五個銅子。”
“……”所以說,是真的去賣了一頭野豬……
“我們得到消息,是喬府人抓走了桐兒,便一路疾馳而來。在路上的時候,遇到了不平事,這不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我們就上去幫忙了,這才搞得全身是血。”
“後來想想,再經常我們也要花銷,再加上我們這一身血,乾脆就獵隻野豬去賣好了,能掙錢,又不打眼。”
“阿姐可真聰明。”謝芫瞅著錢袋子,眼神兒都亮了。
她在賣野豬的時候,順變就打聽了一下喬府的事情和喬府的地址,這才剛剛趕來,就遇到了這些事情。
不過,幸虧,來得足夠及時……
“這不平事……”
“是京城原家的事情。”
“我們在城外不遠處遇到了一起暗殺事件,被殺之人乃是承恩侯府的原玲瓏。”
他們並非多管閒事之人,但是那群人實在太過分,壓著原玲瓏都婢女就要行那起子事情,再加上,這原女主好歹是淩奕澤的未婚妻,不論看在她是女主的份上,還是淩奕澤的份上,他們都需要管上一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