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〇〇⑦章(2 / 2)

“損失精氣神兒這種事隻有慢慢調養…”而就算是慢慢調養,所恢複也不過七七八八,何歡如此,就算調養好了,估計也會落得一個體弱,不易子嗣的下場。可這又能怪得了誰,隻能怪化名為柳紅的惡鬼的鬼眼太過厲害,隻一個錯眼就迷了何歡的心竅,以至於現如今……

季言之歎了一口氣,“能調養過來就成,如此我也算對得起出門在外的何伯父了。”

中年道士沒有附和季言之的話語,而是將雙手背於後,靜靜打量何歡所住的房間片刻後,有些奇怪的道:“雖說這屋裡妖邪之氣彌漫,但讓貧道感覺奇怪的是,惡鬼居然沒有直接殺掉何公子,而是以循循漸進的方式吸食何公子的精氣神,這讓貧道不得不懷疑其背後正在醞釀一個大陰謀。”

#嗯,她盯準了想挖我的人心來吃可不是大陰謀嗎。#

季言之不自覺的打了一個寒顫:“道長可有解決的辦法?”

中年道士歎息道:“不知王郎君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季言之差點以手扶額,“真話假話有何差彆,反正我覺得從道長口中說出來的話語,不管真話也好假話也罷,可能都不是好話,所以我還是不聽了吧。道長隻說該如何做,一切儘力而為如何?””

中年道士一臉正義的道:“貧道定當全力以赴,將惡鬼斬於劍下。”

中年道士有這雄心壯誌,季言之很高興,也讓趕在日落之前回府守著何歡的老管家全力幫襯,準備一些黃紙、黑狗血什麼的,畢竟說不得這位自動送上門來的中年道士會是何府上下以及他,唯一的救星。

就這麼過了三日,帶著陳茵就此暫住在何府的季言之從老管家口中得知,太原城中人畜大量死亡,畜牲被吸乾血液,而人無一例外被裂腹掏心,死狀淒慘。

中年道士氣得大罵惡鬼殘暴不仁,氣勢衝衝的拿著桃木劍在已經人人自危、開始閉門抵戶的太原城溜達一圈卻搜尋惡鬼無果後,居然提出一個在他看來很靠譜,在季言之看來卻很神經病的要求——布置陷阱,讓已經被惡鬼標記的季言之充當誘餌,引誘惡鬼上鉤。

季言之……

小綠你出來,咱們好好談談,不是說他的任務隻是好好做人嗎,這當誘餌引誘惡鬼上鉤是什麼梗?他雖說麵癱,但其實膽子挺小的,做不來當誘餌的工作啊!

季言之依然心中MMP,麵上笑嘻嘻,不,應該是麵無表情才對。

“道長…這…在下想…在太原城中大肆殺戮挑釁的柳姨娘…應該沒那麼傻吧…畢竟用在下當誘餌,陷阱顯而易見,柳姨娘應該不會上當的。”

中年道長沒有回話,反倒是在精心調養下恢複了少許精氣神兒,至少能夠正常說話的何歡開口道:“表兄,依著柳姨娘對你垂涎三尺的情況來看,即使知道有陷阱也會對表兄出手的,所以為了太原城百姓,表兄不用顧慮太多,勇敢的上吧!”

季言之隱晦的翻了一記白眼,說得那麼好聽,如果不是對何歡這王八犢子知之甚詳,知道他在幸災樂禍,可能就相信何歡所說的大義凜然的話了,隻是…嗬嗬噠,事到臨頭就算季言之再怎麼不情願也不得不答應充當誘餌,引誘惡鬼落入所謂的陷阱之中,因為他一表三千裡的表姑登門,哭啼啼的說是跟他同一個姓的表弟,也就是曾登過王家門告訴何歡說他之所以提前歸家是因為考試作弊被考官趕出來的少年郎被惡鬼也就是柳姨娘給抓住了,特彆點明說要見季言之一麵。

季言之的這位表姑隻有表弟這麼一個兒子,所以對著季言之那是又哭又跪苦苦哀求,季言之覺得這位表姑是在道德綁架他,但在小綠沉睡不跟他聯係的情況下,根本就沒什麼金手指隻能靠自己的季言之也隻能夠答應,畢竟好好做人啊,作為一個‘好’人在幾乎所有人都認為他該站出來的情況下也隻能夠答應。

季言之煩躁的籲歎一聲,轉而對著不想讓他的陳茵道:“彆哭了,為夫答應阿茵,一定會為阿茵保護好自己的。”

反正中年道士會暗中潛伏跟隨的,倒時有危險就讓中年道士上,他還就不信了,憑著他在社會上摸滾打拚十多年的精力會對付不了一隻惡鬼,即使不能對付,但機智的逃跑,季言之自信還是能夠做到的。於是帶著機智逃逃逃信念的季言之就這麼‘大義凜然’的去見了已經開始隨意殺人,將整個太原城變得人心惶惶的柳紅。

作者有話要說:  下個故事已經確定是紅樓~~唔,穿王仁也就是王熙鳳那賣了自己侄女兒的親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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