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也好絕了表弟和寶玉哥兒的進一步接觸。”
“蟠哥兒和寶玉哥兒有接觸?”一向對王夫人看不上連帶著不喜她所出的二子一女的王子騰下意識的皺起了眉頭,開始懷疑起這接觸是有意為之還是巧合使然。
對於薛蟠和賈寶玉二人的接觸,季言之倒不像王子騰所想認為是彆有用心之輩的有意為之。畢竟薛蟠本質是個喜好美色的顏控,而且是不分男女隻要長得好,見了他就歡喜的那種。
不可否認,榮寧兩府的賈氏人都長得挺不錯的,前有人到中年,依然美得有一拚的美大叔賈赦、賈政,後有風流倜儻,芝蘭玉樹的俊俏哥兒賈璉、賈珠。即使賈寶玉未到弱冠之年,但也算畫中出來的仙童一樣玉雪可人,薛蟠這廝和人交往從不看年齡、隻看臉,與賈寶玉偶爾碰到然後就起了結交之意,在季言之看來真的一點也不奇怪。
隻不過這不奇怪是季言之的看法,一生浸淫官場、喜歡將人心往險惡方麵猜測的王子騰卻不這麼看,他總之覺得比起巧合使然的推測,有意為之更有可能性,所以微微沉吟片刻,王子騰就讚同了將薛蟠送進軍營裡磨煉一段時間。
達到‘教導’薛蟠‘好好做人’的目的,季言之就將薛蟠趕回房間‘溫習功課’,自己則和王子騰進行了一場有關王家未來的談話。具體的談話就不必多說了,咱們隻要知道談話結束沒多久,王家人就把‘砸鍋賣鐵’大張旗鼓湊齊了的四十萬兩銀子送往戶部,補了以前所欠國庫的欠款。
國庫堆積著大筆的陳年欠款,都是早年聖上念著功勳世家生活不易借出去的,其中年代最長久的一筆,可追溯到當今聖上剛繼位的時候,可見所謂生活不議的功勳世家個個都是有借無還的主兒,虧得當今聖上從來不會像某個二傻子皇帝一樣將國庫當成自己的私庫來用,不然國家早就由盛轉向衰敗了。
王子騰不等聖上準備豁出老臉不要、親自開那個口討要功勳世家所欠的欠款,自然哄得聖上龍心大悅,在提了王子勝爵位的同時賞了王子騰一個爵位。
大魏朝可世襲的爵位隻有四種,公、侯、伯、凡三等,而凡三等指的是一等將軍、二等將軍、三等將軍,雖說凡三等也能往下襲,但到底沒有國公、郡侯、縣伯來得好聽。
王子騰原本靠著自身努力,已經有了二等將軍爵位封號,如今通過爭做還欠款第一人所獲得的爵位,則直接跨過凡三等成了縣伯,所說聖上已經明確表示這種恩封隻可往下傳三代,但無不說明了當今聖上是多麼想讓國庫豐盈,讓這些個老賴子把欠國庫的欠款還了,所以當今聖上真的很高興他的看重的臣子如此善解他心意。
前頭說了,賈璉這位妹夫一向是跟著王家的風兒走的,於是繼王家因為王子騰的舉動大出風頭並迎來聖上高度讚美後,如今已經是大房人當家的榮國府趕緊緊隨其後,拉著有些不情願的寧國府當家賈珍還了各自所欠了百萬欠款。而也就是在這時,賈璉才恍然驚覺,他父親赦大老爺所襲的居然是一等將軍,而且到赦大老爺那輩兒差不多就到頭了,他這個做兒子的根本就繼承不到。
不過有比他更慘的,好歹他父親還是一等將軍呢,隔壁的珍大哥卻是三等將軍…
已經喜歡對比的賈璉心中對賈珍幸災樂禍一番,麵上卻擺出疑惑臉道:“既然父親是一等將軍,那赦造榮國府的牌子是不是該…”
或許說賈璉臉上誠惶誠恐的表情很好的愉悅了他,也或許是看到了國庫日益豐盈的前景,聖上難得沒板著一張老臉,柔風細雨的道。
“榮國府本是太祖榮恩詔建造的,不必大張旗鼓的換了牌子。”何況看在榮國兩房分了家就那麼乖覺,還連帶著寧國府一起砸鍋賣鐵還國庫欠銀的份上,就分彆把爵位往上提提吧,多的不說,至少可世襲爵位中的最末等凡爵,可以考慮一二。
於是得知榮寧兩府據王子勝、王子騰兄弟倆之後也得了好,功勳世家就跟瘋了一樣兒,紛紛開始自家所欠國庫的欠銀,當然一般而來獲利最終的隻能是敢吃螃蟹的第一人和緊隨他其後的跟風人,其他跟風者大多隻得了聖上口頭的讚賞。
這事兒過後,朝廷又開始不禁奢靡之風了,不過短時間內京城的各世家和富商大戶們到底還是克製著,沒有一家賽過一家的表演各種菜肴的一百零一種做法和吃法,不過其中並沒包括已經奢靡習慣了的賈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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