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個故事(1 / 2)

季言之的預測還是出現了一點點錯誤。

張女士並沒有來, 來的人是梨花一雨春帶淚,西子柔弱惹人憐的薑屏屏。

原諒季言之用這樣的形容詞, 形容薑屏屏。

季言之再怎麼是鋼鐵直男,再不怎麼喜歡白蓮綠茶,但鋼鐵直男該有的審美, 季言之還是有的。

前文就說過薑屏屏是屬於清純掛的那種類型的女人。

看久了的的確確寡淡無味, 但薑屏屏真的挺適合楚楚可憐的作態。

原主季言和季江這兩兄弟就很吃她這一套。

換了季言之嘛,隻能說薑屏屏太自視甚高。的確很多大男子主義者很吃薑屏屏這一款的女人, 但也有少許不吃的。季言之便是不吃白蓮綠茶這一款清純掛的男人中的個中好手。

季言之曆來欣賞獨立自主,不會完全像藤蔓一樣纏繞男人求生存的女人。所以在經曆了被季言之‘拋下’——特指酒店那次——的‘殘酷’事實後, 薑屏屏還用以往的眼光來看待季言之這個人的話, 那麼這回不管她到底在打什麼鬼主意,都注定失敗。

感謝整容過後, 如今隻與季江有三分相似的臉龐。

對於薑屏屏這種‘靠臉認人’的女人來講, 氣勢比原主還要高大上數十倍的季言之即使明晃晃的從她的身邊經過,薑屏屏也不會再‘誤認’季言之是季江。

所以季言之特彆高興的先回了‘特彆關押’季江的‘小黑屋’裡,將季江拎到季世集團, 才大搖大擺的牽著已經成了真蛇精病, 誰都不怕卻唯獨怕他折騰的季江出現在已經等得特彆不耐煩, 忍不住將楚楚可憐姿態崩了的薑屏屏麵前。

很洗具性的,薑屏屏居然將帶著墨鏡的季言之當成了保鏢, 將季江認成了季言之。

當季言之出現在薑屏屏麵前的那一霎那,薑屏屏原本已經崩了的楚楚可憐又瞬間的回來了。

薑屏屏用那雙氤氳水霧的剪水秋眸,十分淒婉的看著季江。

正當季江因為這樣的目光, 產生了對不起她的情緒時,薑屏屏淒淒切切的開口了。

她說:“阿言……”

季言之:“……”

季江臉裂了,目光十分凶狠,猙獰的道:“你叫我什麼?”

薑屏屏下意識的後退一步,心思在某種特定時候其實很敏銳的她,這時候明顯感覺到了不對。

“阿江?”

薑屏屏試探性喚了季江一聲,換來季江稍微緩和一點兒的表情。這時候,先前認錯人的薑屏屏卻像接受不了這個事實一樣拚命的搖起了頭。

“不,你不是阿江,阿江那麼高傲,即使錯了也不會低頭的人怎麼可能會裝成季言的樣子來見我,明明這個時候,他該在……”

“我該在什麼地方?你媽的床上?”季江眼神凶狠,語氣惡心的道:“難道在你的眼中,失去了繼承人身份的我就不配再出現在季世集團嗎?”

或許是‘你媽的床上’,這樣詞句的殺傷力太大,以至於就連季言之也有點不適應的挑了挑眉,更彆說身為當事人女兒的薑屏屏了。

已經退無可退,將後背抵住牆壁的薑屏屏驚怒萬分的吼道:“季江,你這麼做之前有想過我?你和她都是我僅剩在這個世界上最親最親的親人,你們怎麼可以聯合起來這麼對我?”

或許渣對渣從來都有致命的吸引力吧。很神奇的,在除了季言之以外的季家人麵前都表現得像個蛇精病的季江,居然出現了‘痊愈’的情況。

季江收回了猙獰又凶狠的目光,開始用讓一旁圍觀看戲的季言之都覺得惡心想吐的語氣,開始‘安慰’薑屏屏道。

“我跟你解釋過,那天我喝醉了,所以才會把…你媽當成了你……”

薑屏屏依然是一副接受不了的樣子,不過明顯麵色緩和了不少。

“即使不是故意的,但…我也無法接受啊…何況……”

季言之聽不下去了,他總覺得如果放任他們倆繼續在這兒唧唧歪歪的話,他們在上演經典苦情戲碼的時候必然會把自己牽扯進去,所以季言之果斷的當了一回‘棒打鴛鴦’中的“那個棒槌”,冷冰冰的開口了。

“行了,季江,你是豬腦子嗎,彆人隨便說兩句,就把你忽悠了過去?”

季言之冷不丁的開口讓季江瞬間打了一個激靈。

經過季言之這段時間以來,各種把人往死裡整的調~教,季江可算是怕了季言之這個惡魔。季江如今可以稱得上對季言之有一種生理上的恐懼,隻要聽到季言之的聲音就會……像現在這樣。

“她是來找你的…”

恐懼之中,季江渾渾噩噩的回答道。

他的回答卻讓薑屏屏不敢置信的抬頭。

“他是季言?” 薑屏屏震驚的張大了嘴巴。

“很奇怪是不是。”

或許是薑屏屏震驚的樣子又刺激到了季江,季江居然擺脫了渾渾噩噩的狀態,又朝著薑屏屏露出了凶狠猙獰的目光。

剛才差點忽略了過去,想起了薑屏屏看到他瞬間‘親熱’叫了一句“阿言”的季江開口說道。

“你為什麼要叫我‘阿言’,你準備找季言做什麼?”

薑屏屏的眼淚瞬間流了下來。

“我也不想的…”薑屏屏瘋狂的搖著腦袋並且解釋道:“可誰讓…媽媽和我都懷孕了啊…我和媽媽都不想失去腹中的孩子,所以我隻能來找阿言…”

而她之所以會在看到季江的那一刻,把季江認成了季言之,還不是因為她媽媽張女士去找季江,所以她沒有想過會在季世集團碰到季江,外加季言之居然換臉了的緣故。

薑屏屏不認為是她的錯誤,所以馬上就義正言辭起來。

季江現在根本就沒空注意薑屏屏是不是義正言辭,他將視線放在了戴著墨鏡的季言之身上,頂著莫大的壓力,喚了一聲‘哥’!

季言之直接出手狠狠的踹了季江一腳。

“看來,訓練還不夠啊,居然還他媽抱著不切實際的幻想。”

居然叫他哥,簡直了……

以為這樣‘放低姿態’,他就能看在親兄弟的份上,認下薑屏屏‘腹中的骨肉’,為他們以後勾搭成奸提供便利?

果然是腦殘,即使成了真·蛇精病,還是腦殘中的優等生。

覺得自己‘放任’兩個腦殘在那兒‘談心’的季言之將右腳輕柔的放在季江的臉上,使勁的碾壓。

“季江,我回國也這麼久了,相信你對我的手段有了重新的認識,你覺得我會在沒有萬全的準備下,放任這碧池出現在季世集團?我現在可以實話的告訴你,張女士和薑屏屏這對惡心人的母女之前的的確確曾同時懷過你的孩子……”

“……但我也說了是曾經,前不久這對同時懷了你孩子的母女倆,因為同時吃了不潔的食物已經流產了。”

薑屏屏身體開始搖搖欲墜。

她並不蠢,自然能通過季言之的話分析出,她和張女士同時落胎是季言之搞得鬼。

她沒有想到幾年沒見,原本活潑開朗,稍顯有些跳脫的季言之現在居然變得這麼的壞,這麼的惡毒。居然那麼輕描淡述就扼殺了兩條無辜的小生命。

薑屏屏下意識的捂住小腹,開始淚流滿麵。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正在用腳使勁蹂~躪季江那張醜臉的季言之終於分出咪咪點的注意力給薑屏屏。

“為了避免當史上最前無所列的背鍋俠啊!”季言之笑得分外惡劣的道:“我說薑屏屏啊,你也彆扯著嗓子嘶吼了。實話告訴你吧,從你踏入這間會客室,你所有的舉動都將沒有任何意義,因為不管這間會客室發生了什麼事,都不會傳到外邊去。”

開玩笑,不說他存放在係統空間的各種各樣的收藏,就說本身好了……

本身季言之就是個已經曆練出來的全能大佬。

他有了位麵紅包群後,和著星際位麵古奧上將做過多次的交易,一些超越現在科技的設備,在收集齊材料後也是能夠做得出來的,更彆提他還曾經在未來星際位麵待過。

雖說那個屬於獸人的未來星際位麵挺讓鋼鐵直男崩潰的,但對於全然將重心放在學習各種他感興趣東西上的季言之來說,唯一的作用就是鞏固了他對於各種黑科技的熟練製造和運用吧。

現在的他隨手做個乾擾磁場,讓人產生視覺錯覺的小玩意兒簡直不要太輕易。

季言之收回了死命碾壓季江醜臉的腳。

他摘了墨鏡,用完全陌生的麵龐,意味深長的注視著已經因為他的話陷入了極度恐懼的薑屏屏:“…為了‘讚美’你和張女士準備把季家人,把我和季江當成傻子來糊弄的手段,我給你和張女士都準備了一份十分豐厚的大禮。”

薑屏屏嚇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你不能這麼做……”

“我為什麼不能這麼做?”季言之微笑著反問:“你以為天下皆你親媽,整個地球都圍繞著你一個人轉?你的要求其他人必須早照做?臉這麼大,你咋不上天和太陽肩並肩,順便取代太陽的地位,當所謂的太陽女神啊!”

季言之火力全開的嘲諷一般人都承受不了,何況是現如今成功將自己陷入了恐懼之中的薑屏屏。

她再次的放聲尖叫。

聲音之撕心裂肺,隻差將玻璃窗震碎。

季江被薑屏屏的尖叫聲震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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