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季秋月麵色有些掙紮,終於還是開口問季大牛求情道:“阿爸,大哥看樣子是知道錯了,你就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他這一次吧。”
“就是就是…”看夠了戲兒的隔壁鄰居陳老頭很合事宜的附和道。
農村就是這點不好,不管哪家哪戶有屁大點的事情,都會在很短的時間從村頭傳到村尾,這不,在大隊上的乾部們到來之時,老季家那破爛的茅草屋前已經圍了裡三層外三層的人。
村乾部們來之前已經從季秋草嘴巴裡聽了事情的經過,所以村支書一來就問季言之:“二叔,你怎麼想的。”
村支書也姓季,按照族譜當叫季言之一聲叔,所以季言之特彆淡定的接受了‘二叔’這句尊稱。
“怎麼想的?”季言之朝著陳老頭借了一個火,點燃旱煙鍋子又抽搭幾口後才慢悠悠的開口道:“都是山疙瘩村的人,誰不知道誰啊。就王癩子家那閨女……”
季言之搖搖頭,顯得特彆意味深長的道:“先不說這一百六彩禮的問題,就王癩子家那閨女,我真怕給我家大牛娶回家,讓他綠帽蓋頂當個便宜爹啊!”
這話一出,所有來看熱鬨的人,不約而同的把目光放在了站在王癩子媳婦後麵的王春花身上,那直晃晃帶著明顯鄙夷的神色,不管王春花臉皮再怎麼厚,人再怎麼‘奔放熱情’和不少青壯小夥兒都坦誠相待過,臉也頓時臊了個通紅。
不過這可不是王春花自省了自己的行為有點那啥。事實上在全國大災難到來的時候,好多被苛扣口糧的女人為了一□□命的吃的,自願出賣身體的不要太多,
季言之也算從原主季老頭的記憶中了解過這段注定無法記載的陰暗,本身沒有任何的偏見。但是王春花不一樣,她完完全全是受到她媽——王癩子媳婦的言傳身教,簡直都把這種你情我願的交易當成獲取糧食的一種渠道了。
所以在原主季老頭被撞斷腿卻發了一筆財後,季大牛這簡直不長腦子,耳根子又軟的蠢貨就被王癩子家盯上了。
正是琢磨清楚這些醃臢的算計,所以昨兒季言之才會把季大牛趕出家門,才會在老陳頭好奇的詢問下,將季大牛乾的蠢事沒有遮掩的事情說了出來。
本來吧,季言之是準備晾季大牛幾天,才開始教育他好好做人的。如今事趕事兒,既然都把村支書請來了,整個山疙瘩村的人也差不多都跑來看熱鬨了,所以季言之乾脆就一鼓作氣的準備把事情給解決了。
這時候,王癩子媳婦又開始嚎上了。一邊抹著眼淚,一邊哭天抹地的說季大牛耍流氓,不認下這門親事的話,那就去坐牢,絕口不提‘上門女婿’的事兒。
“我沒有一百六,所以王癩子媳婦,你想去告就去告吧,正好讓大牛這兔崽子進監獄漲漲腦子。”
這話一出,王癩子媳婦這下子連腳也不跳了,懵逼直接掛在了臉上。
季老頭這個反應不對啊,難道不該為了長子不坐牢咬牙應下這門親事嗎。怎麼……
難不成真不想要這兒子?
也對,季老頭有三個兒子,一個兒子廢了還有另外兩個呢。
自以為想明白了季言之的心思,王癩子媳婦眼睛咕嚕一轉,很期待的看向了村支書。
“季支書,你可彆偏幫啊。這季大牛害得我家春花成了破鞋,這寧願坐牢也不娶怕是有點不合適吧。”
季支書先是看了一眼麵色平靜的季言之,又看了一眼還跪在地上痛哭流涕,念叨著自己不想坐牢的季大牛,最後將視線定格在王癩子媳婦那張蠟黃的老臉上。
“你家真心想把春花嫁給季大牛?”
一直默不吭聲,任由自家婆娘鬨,想多要點好處的王癩子終於開口了:“事情都到了這步了,不把春花嫁給季大牛嫁給誰?”
季秋月悄然的翻了一記白眼:“那你還問我家要一百六的彩禮費,還說不給就讓大哥去坐牢…”
“大人說話丫頭片子插什麼嘴,不是我說啊,老季頭,你家秋月該管管了。”聽出季支書有當和事老和稀泥的意思,王癩子又不甘寂寞的開口了。
這下子直接惹怒了季言之:“彆給臉不要臉,我家秋月怎麼樣掄不到你這靠媳婦‘賺錢養家’的下爛貨說三到四。老子把話擱在這兒,十塊錢的彩禮費,你家王春花願意嫁就嫁,不願意,想讓季大牛坐牢就去革委會告,反正老子不差這麼一個不長腦子的蠢貨兒子。”
十塊錢的彩禮錢算是山疙瘩村的基本標準,不算好也不算差,總之季言之這話一出,跑來看戲的人沒一個人說季言之不對,反而在王癩子一家嫌十塊錢的彩禮錢少,準備再鬨要去革委會告季大牛耍流氓的時候,都幫季言之說起話來了。
“我說王癩子媳婦你見好就收得了,真鬨到那一步,季大牛是耍流氓,你家春花難道就不是破鞋了嗎。”村長媳婦站出來這麼說道:“要知道在縣城裡搞破鞋可是要掛一隻爛鞋遊街的。”
原本臊得臉通紅不吭聲的王春花連忙打了一個冷顫。
“媽,我不想遊街!你趕緊應下,不然明兒我可直接收拾包裹就住到季家去,讓你連十塊錢的彩禮錢也撈不著!”
作者有話要說: 更新o(* ̄︶ ̄*)o
[快穿]逆襲成男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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