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袁家所有的資源必須是他兒子的。
王氏當即打消要過繼袁紹給袁成的想法。甚至在袁逢試探的提醒要把袁紹過繼給袁成,讓袁成後繼有人之時,王氏堅決反對,並且譏諷意味十足的道。
“相公可真是一位好父親啊,真為二公子考慮。隻不過相公莫非是忘了二公子生母的身份了?為了二公子一再的算計嫡子,真當我琅琊王氏很欺負?”
袁逢對於王氏突然性翻臉,其實很懵逼的。
畢竟同床共枕這麼多年,王氏到底是個什麼脾氣,袁逢還是有所了解的。原以為他開口提起過繼袁紹一事,一向不待見袁紹,認為他存在玷汙周遭空氣的王氏一定會欣喜若狂的支持他的決定的。可結果,王氏沒支持他不說,還陰陽怪氣的懟了他一頓。
莫名有些心虛的袁逢臉上一下子變得十分難看起來。
他一甩衣袖,語氣很不好的道:“夫人說得什麼話,我何時為二子算計三子?又何時覺得你琅琊王氏好欺負?”
王氏冷哼,麵若冰霜的道:“大公子是你二子,可不是妾的二子。妾這一生隻有二子,長子又早夭隻剩下幼子,妾自然當為阿術事事考慮。”
袁逢被王氏突然性的伶牙俐齒堵得說不出來話了。索性他過繼袁紹之意堅決,也就不再過問王氏的意見,直接和袁成商議過繼袁紹的事情。
王氏雖說在堵袁逢嘴的時候,就料到會有這麼一個結果。畢竟男權社會,即使王氏也是出自高門大戶,但說到底還是男人的附庸品。
袁逢過繼袁紹之前還跟王氏打了一聲招呼,也算尊重王氏這位正妻。
隻不過王氏心裡堵得慌啊,因為最開始好像她沒跟寶貝兒子商議一下,就暗中使勁兒讓袁逢動了過繼袁紹給二兄袁成的念頭,如今幡然翻悔,王氏正恨不得穿越回到她想到這豬辦法的時候,把自己一巴掌給煽醒。
憋了一口氣的王氏趕緊去找她聰明伶俐的獨苗苗,來商議對策。
恰好今日季言之沒有選擇在樹上蓋樹葉闔目養神,而是大搖大擺的在小院兒的庭院中央擺了一張草席,鋪上細軟,睡在上麵,享受著春日明媚的陽光。
王氏一踏入小院兒,就正巧看到季言之憊懶、不想動彈的一幕。
王氏可不覺得自己寶貝獨苗苗最近有向豬發展的趨勢,不是吃了睡就是睡了吃,反而覺得自己寶貝獨苗苗越發懂養精蓄銳的精髓。哪像袁紹那個婢生子,除了在袁逢討好賣乖外就隻剩下討好賣乖了。
想到膈應她的袁紹,王氏嘴角下意識往下一拉,不過在季言之揉著眼睛從自製簡易睡塌上爬起,甜蜜蜜地叫了一聲娘親後,那下拉的嘴角就飛快的往上拉,頓時慈愛可親的好母親就出現在季言之的眼前。
“阿術,春日乍暖還寒,以後可不能貪圖院中景色,隨意宿在院中。”
季言之乖巧的點了一下腦袋,卻是問:“娘親如此匆忙來兒子這兒,可是出了什麼大事?”
王氏用手絹擦了擦眼角,一副愁斷了心腸的模樣兒。
“你父親當真偏心那婢生子極了,居然在我提出反對的時候,還執意要把那婢生子過繼。阿術,我雖為正妻,但要是你父親執意要過繼,怕也難動搖他的決定。”
季言之很平淡的‘哦’了一聲。
王氏驚愕極了:“阿術難道不擔憂嗎?”
季言之捏了一下還帶著嬰兒肥的小臉,笑了起來。
“娘親,擔憂有有嗎?”季言之反問。
袁逢要過繼袁紹就過繼唄。沒過繼之前關係就不好,難不成過繼了就能夠兄友弟恭。
結合曆史再結合他和袁紹接觸之時,對袁紹所做的了解。袁紹彆看長得挺像人,但真的挺心胸狹義,對他這位正兒八經的嫡子,對王氏這位嫡母記恨得很,認為他們母子倆無視慢待他這個庶子不是人乾的事。
對此,季言之很是納悶,你讓一位母親舍自己親生骨肉不疼愛,改疼愛處處貶低嫡子昭顯自身才華的庶子,怕不是腦子有問題。又不是親生的,王氏憑啥要對你好?
憑你一個勁兒的在袁逢麵前貶低親子,抬高自己,讓袁逢認定你聰明伶俐,比嫡子更堪大用?想必任何一位母親,看到這樣的場景,都會極端的厭惡不喜吧。
所以季言之是真心覺得,王氏打壓甚至暗地裡磋磨袁紹沒什麼不對。兄友弟恭你好我好大家好的一家親,在季言之這世的眼中是不存在的。
他這樣的男人注定要征服這個世界。
作者有話要說:的確忘了還有袁基這回事
所以改了一下,把袁基寫成早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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