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個故事(2 / 2)

季言之到來,自然不會乾出原主季老幺所乾的惡心事兒,也不會認下讓他同樣覺得惡心的渣爹。開玩笑,依著季言之全能大佬的屬性,他走上人生巔峰需要渣爹的幫助?

彆惡心他爹找惡心,惡心是(死)個人好不好。

所以渣爹季誌遠滿懷信心準備接走兒子好傳宗接代的時候,麵對的是季言之毫不留情麵的拒絕。

“你說什麼?”季誌遠滿是愕然的反問。“老幺,你知道你拒絕的是什麼?”

“你覺得我是傻子,還是把我當成了傻子?”

季言之勾唇笑得好不嘲諷的道:“本來沒打算剝了你身上披著的人皮的,但既然你不想當人了,那我可不會看在你是生理上的生父這點給你留麵子。你說你失憶了,所以一直不知道還有這麼個家。那麼你來解釋一下,為什麼當年縣車站公布遇難者名單的時候,你季誌遠的大名會在上麵?”

“我想那天你是買了車票的,不過臨時改了主意所以沒有乘坐那輛無人生還的客車,以至於幸運的逃過一劫。”

“至於為什麼不回來,而是停妻另娶……”

季言之直視著季誌遠的眼睛,比他更具有上位者氣勢,壓迫感十足的道。“彆說什麼失憶的話,我不相信。而且隻要不是傻子都不會相信這樣糊弄人的鬼話…”

“想必你當初決定回來,不是準備和阿娘好好過日子,而是想和阿娘離婚,畢竟那個時候,你應該已經和你現在的夫人勾搭上了吧。”

季言之的話語直接正中真相,因為季誌遠拋妻棄子的事情就如季言之所說的那樣,遠遠沒有季誌遠自我粉飾的那樣光鮮且充滿了無奈。

如果不是季誌遠因為他的大實話顯得臉色過去難看,說不得季言之還會來一句‘失憶梗’是他玩剩下的粗淺把戲,你這個老渣渣就不要跑到他麵前現了。

季言之滿不在乎的翹起了二郎腿,光風霽月的氣質一下子不見,轉而滿滿透著一股吊兒郎當的玩世不恭。

“你老也彆先急著放狠話。”季言之似笑非笑的繼續捅心窩子:“看你穿著打扮,應該身處高位吧。你說我要是給首都的首長們寄一封信,仔細闡述一下當初某些人以權謀私,讓一個明麵本該死了的人一躍從地裡刨食的土老帽成了國家乾部。哎呦,這簡直視國家法律為兒戲嘛。”

季誌遠憑著一張俊俏臉被現任妻子看上,從而飛黃騰達坐上了以往都不敢想的位置後,何時遭受過這樣明晃晃的威脅。而且還是來自於一開始就沒放在眼裡,隻是因為比女人多了二兩肉能夠傳宗接代的緣故才看重的兒子的威脅,季誌遠如今的心情用險些氣炸了肝兒都無法形容的糟糕。

可以說季誌遠還能夠保持清明,沒有當即被季言之的一張嘴給氣得昏死過去,都是因為他保持了相當大的意誌力硬撐著的緣故。

“你……簡直…”

“你是不是想罵我不懂規矩不知道尊老愛幼?”

季言之笑眯眯地截斷了季誌遠想出口的喝罵。“沒辦法,誰讓我有爹生沒爹養呢。自然不知道該怎麼尊敬披著人皮,內裡芯子卻是白眼狼的長輩!”

一旁的武勝男可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陣仗,畢竟她根本想象不到在她嫁的男人在麵對親爹居然沒死,而且找過來提出要到他大城市裡生活的時候,會是現在這樣混不咎的反應。

按照她的理解,不該是聽了親爹的‘情非得已’後,然後看在親爹有權有勢的份上勉為其難的原諒親爹嗎。怎麼她所嫁的男人就這麼的不走尋常路了。

武勝男想不明白季言之這種全能大佬的思維,所以就不再去想。

她也沒有隨便插言,試圖緩和季言之和渣爹之間關係的想法。

武勝男雖說有點兒憨憨,但她心通透著呢。

既然季言之根本就沒有認爹的心思,那麼她乾嘛要勸。是嫌現在的日子不舒心,給自己找一尊明顯就嫌棄鄉下一切的大佛來小心翼翼的供著?

武勝男是百分之百兒相信季言之所說的話,緊跟著季言之的腳步,認定季誌遠不惜親自上門來找兒子認祖歸宗的事情,純粹不安好心。所以保持了好一會兒安靜如雞人設的武勝男,很雞賊的扯了扯季言之的衣袖。

“哥,我去跟阿娘說說話,寬寬她的心。”

季言之點頭,看向武勝男的眼神不自覺更加柔和了一點兒:“羅叔那兒,你也去說說。就說我季老幺不是那麼沒良心的人,他幫著死了男人的阿娘辛辛苦苦拉扯我和大哥長大,在我心中,他和親生父親也不差。”

“畢竟父親的責任,不是爽那麼一下後就可以不管不顧的。你說是吧,季先生。”

最後一句反問真的好狠,當場就讓氣血又是一陣翻湧的季誌遠直接氣昏了過去。

而季誌遠氣昏過去,也彆指望季言之會‘良心’發現的給渣爹挪挪位置。達成了氣昏渣爹的季言之心情好好的理了理衣服,然後一腳將正開口說‘首長要是有什麼好歹,定要讓他償命’的小李給直接踹到一旁。

“再敢在那兒嘰嘰喳喳,小心我要你永遠都開不了口說話。”

作者有話要說:更新o(* ̄︶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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