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藝:“……你認真的?”她瞪大眼睛打量著景羨,看完後摸著下巴感慨:“還有你要追的男人?你長得這麼好看,身材還這麼好,性格又好,當然……還是佛祖親女兒。”
她說這些無疑是想表達,景羨是真的很優秀。
幾乎和她相處過的人對她應該都是喜歡的,隻要不是真的有很深的敵意,一般都能好好的相處下來。
景羨點頭,想著蔣深看不見,沉吟了須臾說:“嗯,可是他都看不見。”
這下,孔藝來了點興趣:“來給我八卦八卦。”
景羨:“……你怎麼跟牧歌一樣?”
孔藝擺了擺手:“你知道的,在這個圈子裡,全靠八卦活,不然多無趣呀。”
景羨一噎,有些無言以對。
但關於蔣深的事情她並不太願意多說,也不太想讓人對看不見這件事情發表看法,所以隨便的說了兩句便不再提起了。
孔藝倒是不在意,拍了拍她肩膀安慰:“加油,努力一下可以的。”
“嗯。”
她也覺得可以。
她站了起來,笑著說:“我先回去了啊。”
“我讓助理送你吧?”
“不用。”景羨道:“我自己走。”
她想出去走走,外麵的天氣不錯。
“行,到家了給我信息。”
“好。”
——
蔣深和江遇談了一上午的公事,許姨過來做飯,他就正好留在這邊吃飯了。
“對了,今天景羨是不是要直播?”
蔣深一頓,許姨眼睛亮了亮,笑著問:“真的嗎?”
“對。”江遇含笑說:“許姨我放給你看啊。”
“好啊。”許姨道:“我還沒看過羨羨直播呢。”
到最後,三個人也不去吃飯,坐在電腦麵前看著景羨她們的直播,江遇看著景羨的模樣,給蔣深複述著:“景羨長得是真的精致,一點都不像是山裡的孩子出來的。”
許姨也點頭附和:“對對對,上次羨羨說她是山裡的孩子我還一點都不相信,她那模樣和氣質,哪裡像是山裡的孩子啊。”
兩人討論著,蔣深一直沒開口說話。
過了會,到景羨送祝福的時候,江遇笑說:“我要去求一個。”
“去吧去吧。”
看完直播後,江遇和蔣深吃飯,許姨先離開了。
他看了眼對麵的人,咳了聲說:“你知道我求了什麼嗎?”
“嗯?”蔣深一怔,沒問。
江遇最受不了他這個模樣,自覺沒趣的說了句:“我說希望我老板的眼睛快點好,景羨回複我了。”
蔣深拿著筷子的手一頓,吃飯的動作都慢了下來。
江遇悶笑了聲:“她大概知道是我。”
景羨的回複是:一定會很快好起來的。
她聰明,那種問題除了江遇會問,一般人不至於會明細到說眼睛,所以特意的選出來回複了。
蔣深低低的嗯了聲,沒說話。
“怎麼樣?想好了嗎?”
蔣深怔忪了須臾,淺聲道:“下周給你回複。”
“行。”都等了這麼多年了,也不著急這一點時間了。
眼睛是蔣深的一道坎,他之所以一直不接受那種冒險的治療,有太多原因了。江遇作為知情人,不知道怎麼勸,雖然能理解蔣深的感受,但總歸來說,他還是希望他能再次看見。
吃過飯後,江遇便離開了。
蔣深對著空蕩蕩的房子,輕輕地歎息了聲。
拿過一側的手機給景羨發了條信息。
——
天氣晴朗,景羨戴著口罩在外邊走著。
秋天了,風還有點大,她把自己散在前麵的頭發給彆在了耳後,雙手插兜走著。
彆墅區這邊的住戶這會都靜悄悄的,連門口的保安都打著盹,景羨笑著從大門那邊出來,環視的看了圈思考,是打車還是走路。
她不打算回公寓那邊了,今天已經周日了,她想直接回學校算了,正好明天也要上課。
正想著,手機震動,是蔣深發過來的語音信息。
蔣深:“景羨,現在回家了嗎?”
景羨一愣,有些詫異他這個時候找自己,思忖了片刻她直接回撥了一個電話過去。
“你吃飯了嗎?”她站在路口吹著風。
“吃了。”
景羨哦了聲,笑了聲:“怎麼了?找我有事?”
蔣深低低一笑,揉了揉自己發疼的太陽穴嗯了聲:“還想看電影嗎?”
景羨:“……啊?”
她愣了片刻,不太確定的問蔣深:“是我理解的那個電影??”
“你理解的是什麼樣的?”
景羨一噎,有些無奈說:“就昨晚的那個。”
“不是。”
蔣深低聲解釋說:“我是想問你想不想去電影院看電影。”
“現在嗎?”
“嗯,想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