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到大, 牧歌嘴裡是說著最討厭徐敬澤。
但實際上,她可能也是最喜歡徐敬澤的一個人。
隻可惜沒有人能看得出她的心思, 因為她每次麵對徐敬澤的時候都炸毛,在家裡,牧歌一直都特彆的乖,但徐敬澤就是有本事, 讓她一次一次的生氣。
記得有一次,牧歌硬生生的被徐敬澤氣的, 關在房間裡一天沒吃飯。
到最後,還是徐敬澤把人給哄出來吃的。
其實很多事情,不關徐敬澤的事情,可牧歌就是覺得生氣。
女人大多數都是如此, 喜歡無理取鬨。
那個時候的徐敬澤太受歡迎了,牧歌高中的時候, 這人已經從部隊裡回來了,長成了大人的模樣了,肩變寬了,人也成熟了不少,舉手投足間都是那種男人的魅力。
當天的一個歡迎他回家的宴會, 牧歌坐在很遠的地方安靜的看著,聽著周圍朋友的討論, 在心裡默默的有了一個念頭。
再後來, 她也一直把自己的心思藏了起來, 不讓人發現。
到大學, 牧歌學了表演專業,讓自己忙碌起來,才沒有那麼多空閒時間去想徐敬澤,去想那些事情。
不過兩人,再次遇上了。
再遇上的時候,牧歌剛大學畢業,她想要搬出去住,家裡不允許,但住在家裡有千萬個不方便,牧歌家住在大院裡,每次進出都要盤查,他們還好,但要是經紀人什麼的過去,是真的一點都不方便。
到最後,是徐敬澤出麵,說可以去自己那邊住。
怎麼說呢,大院裡所有人都可能不會懷疑這兩人有點什麼關係,而且徐敬澤為人正直,跟牧歌一點都不對頭,大家擔心這兩人要是住在一起,隻可能會打架吵架,沒想過其他的。
不過住徐敬澤家不太合適,最後是牧歌的母親給她買了房子,就在徐敬澤家對麵,一個小區樓,各種的也都還合適。
從那之後,牧歌跟徐敬澤的聯係便多了起來。
……
——
至於他所說的那一天……是牧歌喝醉酒的一天。
那天徐敬澤正好休假,她故意喝醉酒回家的。結果去敲了徐敬澤家的門,再之後——
牧歌一想到那天的事情,臉就紅了起來,也是從那之後,兩人的關係變得撲所迷離的,周圍人都要看不懂了。
她憤憤地瞪了眼徐敬澤:“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聞言,徐敬澤無聲的彎了彎嘴角,伸手揉了揉她頭發:“乖一點。”
牧歌:“……”
“我明天就回來。”
牧歌冷哼了聲:“你不用跟我說。”
徐敬澤挑眉,低頭親了她一口:“確定不用?”
他一字一句問:“那回來還給開門嗎。”
牧歌臉一紅,無語道:“你趕緊走吧。”
“嗯。”徐敬澤看了眼手腕上的手表,時間要來不及了。
他抱了下牧歌,低聲道:“走了。”
牧歌點了點頭,站在原地沒動。
過了會,她喊住徐敬澤,對著他深邃的目光,她想了想低聲道:“注意安全。”
徐敬澤笑:“會平安回來的。”
他還有人在等著自己。
看著徐敬澤的背影消失在自己的眼前後,她才搓了搓自己的手臂,往屋裡走。
陳定站在門口看著她,嘖嘖兩聲:“妝花了。”
牧歌:“……”
“你現在這樣子進去,大家都知道你乾了什麼。”
牧歌一噎,翻了個白眼給他:“我走了。”
陳定頷首:“我送你吧。”
“彆,你是壽星呢。”
陳定失笑:“我要是不送你平安到家,徐敬澤要宰了我。”
牧歌想了想,也是。
從小到大,雖然她跟徐敬澤百般不對盤,可一旦有人欺負牧歌,或者是沒有照顧到她,徐敬澤一定是第一個出麵,站在她前麵的。
回去的路上,她開了點窗,望著外麵的夜景。
想了想,牧歌才問:“他是做什麼任務去了嗎?”
陳定嗯了聲:“本來是沒時間過來的,應該直接去那邊的。”
她哦了聲,聽出了言下之意。
牧歌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低聲道:“我睡一會。”
“睡吧。”
她剛睡下,陳定就給徐敬澤發了消息,說在送人回家了。
……
徐敬澤的隊友踮著腳看了過來,嘀咕著:“隊長看什麼呢?”
“女朋友發來的信息吧。”
“呸,隊長看起來像是有女朋友的嗎?絕對沒有,不然怎麼一天到晚的都在部隊訓練,也不出去約會。”
“你傻啊,隊長這種身材和長相,要多少女朋友沒有。”
“那該不會是……隊長有那方麵的癖好吧?”
…………
……
徐敬澤收起手機,冷冷地覷了旁邊開玩笑的隊友一眼:“有。”
“什麼?”
他冷靜道:“我有女朋友。”
眾人:“臥槽。”
“真的假的?”
“不是,你不是跟我們一樣母胎單身二十幾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