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如此的。
她知道徐敬澤的潔癖有多嚴重,知道他多麼不喜歡家裡亂糟糟的,可她把全部弄亂,把床弄亂,他也從來不會訓她,要換作是其他人,進去他住的那裡都難。
男人和女人對感情的表現和想要的,都是不同的。
隻是希望有更多的包容和理解。
偶爾——
也需要為對方改變。
牧歌聽著徐敬澤說的,輕輕的嗯了聲:“我也有做的不對的。”
徐敬澤笑,摸了摸她腦袋,非常溫柔道:“睡吧。”
“晚安。”
這一晚,他們什麼都沒做,隻是相擁而眠,可卻讓人感受到意外的美好和愛。牧歌窩在徐敬澤懷裡,沒一會便睡了過去。
——
次日上午,牧歌出現在片場。
剛拍完一場戲之後,景羨就湊了過來,挑眉看著她:“不錯。”
“什麼?”
景羨失笑,端著手裡的保溫杯說:“說你呢,你今天的心情總算是好回來了。”
牧歌一怔,跟著笑了起來問:“有這麼明顯嗎?”
“有的。”牧歌想了想,認真說:“你前麵那段時間,雖然不算事心情不好,但總感覺你悶悶不樂的,不太開心,劇組的人也都能感受出來。”
前段時間,牧歌對工作是認真,也鮮少卡戲,走神之類的,但你就是能從一個人心裡感受到她的不開心,她沒有那種喜悅的感情。人的情緒都是非常明顯的,能從日常的生活中看出來的。
牧歌聽著,無聲的彎了彎嘴角:“這都被你看出來了。”
兩人笑笑,站在一起看著來來往往的工作人員。
牧歌想了想,剛想要說話,另一邊便傳來了喊聲:“牧歌姐,有人找你。”
“誰呀?”
“這裡。”
牧歌扭頭,看了過去,愣了下:“這是……”
送花的小哥笑了笑,望著自己的女神道:“有人定了花讓送過來給您。”
他手裡捧著的,是一大束的紅色玫瑰花。
牧歌盯著那束花看了眼,頓了頓笑了起來:“謝謝。”
“不客氣。”
等小哥一走,劇組的人瞬間熱鬨了起來。他們在這邊拍戲,知道的人雖然很多,但其實牧歌鮮少接受彆人送的花,偶爾粉絲送的也都是助理和經紀人幫忙處理掉的,而這一次指明送給她,她也接下來了,是不是意味著這束花有些不同。
——
“哇,牧歌姐是誰給你送的花啊。”
“牧歌姐臉上的笑就非常的甜蜜啊,會不會是男朋友?”
“沒有男朋友吧,牧歌姐好像沒說過自己有男朋友。”
“你傻啊,藝人有男朋友也不會說啊。”
“可是——男朋友也沒來看過她啊。”
“那不一定,說不定隻是我們沒看見過呢。”
……
耳邊都是劇組工作人員的討論聲,牧歌低頭嗅了嗅花的味道,很香很香,花開的嬌豔欲滴的,特彆的美。
她笑笑,捧著花回了自己的休息室。
剛剛之所以會接過花,是因為猜到了是誰送的。牧歌把上麵的卡片打開,看著上麵那人給自己留的話,眉眼間都是笑。
她想了想,拍了張照片給那人發了過去,問了句:【怎麼又給我送花了?】
徐敬澤那邊大概是不忙,直接回了她電話。
“收到了?”他聲音低低沉沉的,聽在耳邊特彆的有磁性,偶爾牧歌會覺得,這大概就是大家所說的耳朵懷孕,徐敬澤的聲音,是真的有氣勢,也好聽。
牧歌笑,聲音軟軟的:“收到了。”
“喜歡嗎?”
“喜歡的。”
沒有人會不喜歡花,特彆是自己喜歡的人送的。
徐敬澤低低一笑:“喜歡就好。”
“你還沒回答我呢。”
牧歌微垂著眼,看著麵前的這一束花:“你還沒告訴我怎麼又給我送花了呢,昨晚不是送過了嗎。”
徐敬澤頓了頓,突然說:“我突然發現,我好像沒有追過你。”
他說:“既然你說我們的關係到此結束,那我重新追求你,你考慮好了再給我答案。”
這是他想出來的。算一算,兩人之間對牧歌確實有很多的不公平。
徐敬澤道:“彆人有的,你也會有。”彆人沒有的,隻要是牧歌想要的,他也會給她。
這是徐敬澤對她的一個承諾。
牧歌聽著,有些許的感動。她抿了抿唇,嘟囔著:“其實也不用……”話還沒說完,就被徐敬澤給打斷了。
“需要的。”
他說:“我想珍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