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辦法,笑嘻嘻地對陳怡說:“意思就,上麵畫了兩隻鴿子,代表的是哥哥二字,下麵畫了一隻死羊,就是秀秀要告訴虎虎,哥哥,我秀秀下麵羊(癢)死了!”
陳怡聽著我的解釋,愣了一下,馬上會意過來,忍不住咯咯嬌笑,拿拳頭打我,嬌嗔地對我說:“黑娃哥你真壞,連這你也想得出來!”
“不是我壞!是那個秀秀!”我哈哈大笑,指了指陳怡手裡的那封沒有文字的信說,“秀秀這姑姐配虎虎,還真的有點委曲她了!她就是沒有讀過書,如果讀過書後,她一定是稻香村比較厲害的女人!”
一句話,逗得陳怡又笑眯眯起來。
陳怡挽著我的手一起往家裡走去,在路上,陳怡邊走邊說,說了虎虎與秀秀的事情,他們兩個經常聯合起來欺侮她,如今,他們的家裡發生了大事,雙方的父母被村民捉住,從此落下了病根,而秀秀現在已經不與虎虎好了,秀秀已經答應了陳怡,隻要陳怡拿出秀秀以前給虎虎寫過的信,她就把手裡的照片全部還給陳怡。
“照片?什麼照片?”我疑惑地問。
“是他們欺侮我的照片!”陳怡恨恨地對我說,“虎虎,傻二,還有秀秀,他們合夥欺侮我,把我的衣服脫下來,秀秀就躲在旁邊偷拍!說如果我不老實,今後就把這些照片統統發給村民們看!”
“有這回事?”我不覺皺了皺眉,對陳怡說,“明天我去收拾他們!讓他們知道,我黑娃的妹子,誰也不能欺侮!”
陳怡用力地點了點頭。
不知不覺我們就回到了家裡。
一夜無話,第二天早晨,陳怡要我陪她一起去見秀秀,我點了點頭,便同陳怡一起去了稻香村。
稻香村,離寡婦村還不到一裡路,這些年,由於男人們大都跑到外地打工賺錢去了,稻香村也像寡婦村一樣,經常會鬨出許多形形色色的風流故事出來。
我與陳怡剛到稻香村的村口,就碰到挑著水桶正要去菜地的的劉鳳。
那時候正是早晨的太陽升起的時候,陽光照在我的臉上脖子上,可以看出來,這些陽光照在我的臉上,使我渾身帶著男人的陽剛之氣!
劉鳳初次看到我,便不覺驚呆了一下。肩上的水桶在那裡劇烈地晃動了一下,顯示出劉鳳內心的激動與好奇。
我與陳怡衝劉鳳微微笑了一下,打了聲招呼,要繼續趕路去,劉鳳在那裡趕急放下肩上的水桶,問我:“黑娃啊,我聽村民說,你是不是打算不回城裡讀書了?你想回鄉做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