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知道是大娘,鐵球就忙去開門。
瞧了眼鐵球媳婦那白白的腿兒,大娘就將手電筒遞給了鐵球。
坐在靠椅上休息,大娘就嘀咕道:“今兒個我可是給黑娃整了個好差事,晚上一定要讓他好好伺候我,不榨他兩次我都不讓他走,誰讓他叫我穿兒媳婦的罩子的。”
拿到手電筒並打開照著鐵球媳婦那兒,我就道:“小玲,你給我把腿再打開一點,我看得不是很清楚。”
張玲現在羞得不行,她都覺得擺出這姿勢好像是要做那事一樣的。
不過呢,她還是儘量將屁股撅起,兩手還抓著內膝蓋拉向兩側,臉蛋紅透,甚至連脖子都有些紅了。
張玲這姿勢真的就和她跟鐵球做的時候差不多,甚至還更誇張一點,所以仿佛是要在老公麵前被我弄的張玲就羞得不行,她絕對沒想到竟然會有這麼一天。
而她最擔心的不是被我看到了那兒,是擔心事後老公後悔,到時候倒黴的就是她了。
距離有點遠,我看不清楚,所以我乾脆就坐在床邊觀察著。
通過觀察,我確定張玲確實生病了,但還是沒辦法確定是哪種病,所以我乾脆就爬到床上,趴在張玲兩腿之間。
我這姿勢很像是要舔張玲,這讓鐵球有些不舒服,他總覺得我是想搞他老婆。
“你平時是不是穿化纖內內?”
“化纖內內是什麼樣的?”
“就是摸起來非常光滑,就像絲一樣的,”摸了下放在一旁的那條,我就繼續道,“也就是這種了。還有一種是棉質的,很柔軟,不會很光滑。”
“是哪種不能穿嗎?”
“其實平時都可以穿,但是透氣性的話,是棉質的更好,”頓了頓,我就看著鐵球,道,“初步斷定是外蔭瘙癢,不過我還要更進一步的觀察。現在的話,我需要分開你老婆那,但需要你同意。”
我擺出這姿勢已經讓鐵球很難受了,要是讓我去摸甚至是掰開他老婆那兒,鐵球豈不是會氣得直接吐血?
所以呢,鐵球就道:“確定是那什麼騷樣的話,那就給我老婆開藥就是了。”
要是鐵球態度好一點,我還會有所收斂,可鐵球這話讓我聞到了濃濃的醋味,所以我就決定利用婦科醫生的身份多和張玲親密。
下好決心,我就道:“鐵球,我跟你說,外蔭騷樣隻是一個統稱,細分的話還有非常多的疾病。現在我隻是初步確定你媳婦是這病,但我還不能準確地說出是哪種病。病不同,開出的藥自然也不同。”
“差不多就成,反正我媳婦又不可能死。”
聽到這話,張玲都有點生氣了。
顯得很鎮定的我則道:“鐵球,我知道你跟你媳婦還沒有孩子,而這病就可能是真凶。”
這話一出,一心想要孩子的鐵球倒是嚇到了,我就忙問道:“這病和生孩子有啥子關係啊?”
“這地方直接和懷孩子的地方連著,而且很可能是裡頭先生病,然後病菌就可能跑到懷孩子的地方,”見鐵球被嚇住了,我就繼續坑道,“因為裡頭都是病菌,所以當你跟你老婆睡,你噴進去的時候,病菌就會把那些小蝌蚪全部都弄死。這樣的話,不論你怎麼努力,你媳婦都懷不上孩子的。”
聽罷,臉色煞白的鐵球就道:“你快給我檢查個清楚!”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6473776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