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知道,張春蘭作為女人,她的身子更加豐滿。
昨晚因為沒有光線,不然,我一定會看得真真切切。
三個人瘋狂了一會兒,最後一個個都累得快趴下了,才稍稍準備休息一會。
特彆是張春蘭,她最瘋狂,而且臉上的笑容更是燦爛,就算有雨水遮住視線,她也毫不在意,不斷伸出手去,在臉上擦拭著。
張雲香也差不了多少,心裡高興,嘴裡在那裡不停地哼著歌兒。
看著這兩個衣服被浸得全濕的娘女,我就貪婪地欣賞著她們那成熟的身材,還有那凹凸有致的身體曲線,更是被那看得很明顯的罩子和內內吸引了。
站著休息了片刻,張雲香就抓住我和蘭姐的手,道:“舞會要結束了!咱們要進行最後一個儀式!”
我和張春蘭都不知道儀式是什麼,但他們都有些期待。
“準備好哦!”放手開,改為摟住他們兩個的肩膀後,哈哈笑出聲的張雲香就猛地往後倒去。
隨著一聲哈哈笑和兩聲驚叫,三個人就同時倒在了滿是泥水的田地裡,泥水更像是禮花爆炸了般飛向四麵八方,那涼透心靈的雨水更是毫不憐惜地灑在他們身上。
哈哈大笑著,張雲香就道:“這就是最後的儀式!和養育了他們的大地進行最親密的接觸!”
就像稻草人般在田裡躺了足足十分鐘,張春蘭就猛地坐了起來,道:“哎呀!竟然都淋得這麼濕了!咱們得趕緊回去洗澡換衣服!要不然很容易生病的!”
“蘭姐,你玩得開心嗎?”還喘著粗氣的張雲香就問道。
看著渾身都是泥巴的妹妹,張春蘭笑道:“當然很開心啦,感覺像是突然年輕了二十歲。哎!又好像回到十七八歲那會兒。”
“蘭姐開心就好,”說著,張雲香就撐起了身子,“黑娃,彆像個死豬似的躺著,該回去了。”
“難得可以淋雨,再多淋一會兒,”我就像曬太陽那樣兩手枕著後腦勺。
“你難道忘記了田裡有黃鱔了嗎?”
“然後呢?”
“它們不是喜歡打洞嗎?”說著,彎下腰的張雲香就附到我耳邊,輕聲道,“你後麵可是有個洞的,要是黃鱔突然鑽進去,你的菊花就被爆了。”
想著那畫麵,我的菊花都縮緊了。
我正想說話,可目光都被張雲香那敞開的領口內的胸給吸引了。
張雲香戴著的是粉紅色帶有蕾絲的罩子,被水浸濕後就更加的貼著胸,加上兩顆沉甸甸,像水袋一般的胸表麵都是雨水,所以看上去就像是兩顆剛從水裡撈起來的大果子,讓我稍微看一眼就很想啃上幾口。
我之前就挺激動的了,所以被這熱血澎湃的畫麵衝擊後,我那已經有覺醒跡象的玩意就立馬昂起了頭。
她們娘女倆身體本淋濕了,我就看到了很多平時看不到的美麗風景。但我忘記了我自己也被淋濕,更忘記了褲子緊緊貼著三角地帶,所以之前我那玩意的輪廓其實就挺明顯的,但因為一直在動,所以娘女倆都沒有注意到。
可現在呢,我勃了起來,褲子被頂得高高的,站在一旁的張春蘭自然就注意到了。
剛剛跳舞的時候,張春蘭已經忘記了昨晚的事。可看到帳篷,張春蘭就立馬想起帳篷下的那根昨晚插得她欲仙欲死的,這讓心跳加快的她立馬扭過頭。
此時的張春蘭還在做著非常激烈的思想掙紮。
一方麵,她很愛自己的老公,覺得想跟其他男人做那事是件很惡心的事。一方麵,她又很喜歡那種美妙滋味,覺得能多跟我做一次的話,那簡直就是賽過活神仙。
附到張雲香耳邊,我輕聲道:“老婆,你的胸真好看,好想吸上兩口。”
“等我姐沒在了,我隨便給你吸,”見蘭姐沒有看過來,迅速吻了下我嘴巴的張雲香就站了起來。
“也該回去了,”站起來的我就調整了下那玩意的指示方向,好讓帳篷看起來不要那麼的明顯。
張春蘭都不敢看我,所以讓我拿上背簍之類的的她就率先沿著濕滑的田埂往前走。
張雲香本來就不適合走田埂,更何況現在又下了雨,所以我乾脆就背起張雲香。
沿著田埂小心翼翼地往邊上小路走去的同時,我還時不時用手指摳弄著張雲香那軟乎乎的地方,摳得張雲香又舒服又鬱悶。
張雲香很想立馬跟我做,因為她正在不斷流水,可蘭姐又在前頭,所以她隻能乾忍著。
回到家中,打了一盆熱水的張春蘭就讓妹妹先到房間裡搓身子。
在農村洗澡又夠不方便的,都不能拿著噴頭衝身子,所以在房間裡用毛巾搓身子的張雲香就有些鬱悶。
待張雲香換上一套乾淨的衣服出來,張春蘭就照樣用那臉盆打了熱水讓我去搓身子。
我是男人,我說自己就算多悶一會兒也不會生病,所以拗不過我的張春蘭就回了自己房間。
將門反鎖,張春蘭就脫得光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