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舒服。”
“那你喜歡哪個?”
“一起。”
噗嗤笑出聲,張雲香就偶爾含著頂端,偶爾沿著表麵來回吻著,偶爾還伸出香舌去舔我那兩顆蛋蛋。除了嘴巴在活動外,張雲香的手也沒有閒著,她會時不時地上下擼幾下。
見瑤姐走了出來,我就道:“瑤姐來了。”
用力吻了下頂端,張雲香就站了起來,還擦了擦嘴角。
瑤姐走進廚房的時候,我已經趴著了,所以瑤姐並沒有看到我那還保持著最佳姿勢的大家夥。
蹲在我邊上,往手上倒了點紅花油的瑤姐就開始揉著我受了傷的地方。
瑤姐平時很溫柔的,不過這次瑤姐是下足了力氣,簡直就像和麵那樣使勁揉著我後腰或者是肩膀以下。
我之前被扔來扔去的,瘀傷的可能性很大,所以瑤姐得用力去揉,以確保一些眼睛看不到的瘀傷會被揉散。
瑤姐時而揉著,時而往我背上倒紅花油。使出不少力氣的她都出了一身汗,一滴滴香汗就順著她下巴往下滴,都滴在了我背上。
半個小時後,揉得差不多的瑤姐就站了起來。
或許是因為一直蹲著,一站起來的瑤姐就覺得有些眩暈,她就使勁搖了下腦袋。
“什麼時候得給你買血爾口服液才行,”說著,我就站了起來扶著瑤姐,“你一直都貧血,蹲久了一站起來就會眼冒金星。所以等我開診所了,我一定要買幾百盒血爾,讓你每天都給我喝幾瓶下去。”
“可彆浪費那錢,”瑤姐忙道,“反正我又不會經常蹲著。”
“現在身體很差,以後可怎麼辦?”
“我不乾粗活,沒事的。”
看著他們兩個,一旁的張雲香就覺得很奇妙。
乍一看去,張雲香覺得他們很像母子。可相處久了,張雲香又覺得他們像情侶。上次我說還沒有上過瑤姐,所以張雲香就很想知道我什麼時候會上。想著我將那根粗棍子狠狠捅入瑤姐那估計有快二十年沒有被男人通過的茓裡,張雲香就覺得很奇妙,更覺得自己的茓開始出水。
不,不是現在才出的水,是剛剛幫我吸的時候就已經出了。
和瑤姐說完後,我就開始穿衣服。
穿好衣服,我就站在了屋外。
看著進村子的方向,我就很擔心村霸會突然回來。
我剪了村霸兒子那根,村霸絕對不會輕易就放過我。既然正麵攻擊不奏效,最大的可能性就是搞偷襲。張春蘭家的房子是泥巴築起來的,前門後門都是木頭做的,要是村霸想偷偷潛入,那簡直就是易如反掌。很顯然,我今晚不能住這。
不隻是我,就連瑤姐以及她們姐妹倆都不能。
所謂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聰明的我已經想到了辦法!
見張春蘭抱著一些柴火走來,我就急忙過去接。
接過柴火的時候,我的手臂還不小心碰到了張春蘭的胸。我是沒什麼感覺,張春蘭卻覺得有些癢。畢竟,我是用不敏感的手臂去碰張春蘭那很是敏感的胸,當然是張春蘭更有感覺了。
和張春蘭一塊往裡走,我就問道:“瑤姐,茅房裡的糞便多不多?”
“你要乾什麼?”
“有用。”
“很多的,我就是偶爾澆菜才挑走一些,”頓了頓,出了一身汗,讓罩子輪廓都顯露的張春蘭又問道,“你該不會是想替我澆菜?”
我確實沒有想過,不過張春蘭都開口了,我當然不好意思拒絕,所以就點了點頭。
露出非常燦爛的笑容,張春蘭道:“那你下午頭跟我去菜地,幫我澆一下那片剛種不久的韭菜。”
“澆了韭菜應該還夠?”
我已經問了三次糞便夠不夠,這讓張春蘭更加疑惑,她就問道:“我說黑娃,你到底想用糞便做什麼?怎麼感覺你好像要很多似的。”
“很好玩的事。”
“說給我聽。”
停下腳步,我就附到張春蘭耳邊,將糞便的用途說了一遍。
聽罷,張春蘭就噗嗤笑出聲。
“哎喲,有什麼好笑的事,也說給我聽一聽呀,”張雲香走向我。
待張雲香走近,我就附到她耳邊說了一遍。
聽完,張雲香都笑得合不攏嘴,並很是曖昧地用食指頂了下我胸膛,道:“你不僅是色胚子,還是壞胚子,這種用法都被你想出來了。看來呀,今晚有好戲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