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眯著眼,看著。我的眼神中對王晴沒有絲毫的憐憫之心。這個女人絕對是和孫麗差不多的,單從她的口活就能夠看出來。
她的嘴不停前後動著,而且舌頭還在裡麵對我的金槍不停的卷著。再者,就是她的手,抓著根部一直前後運動。一般性的女人根本不知道這些,而且,再看看那憨厚的大牛,以我的性格,怎麼可能去教王晴這些手法和口活?
給彆人操也是操,自己操也是操!
“兄弟,我,我嘴累了。”大牛鬱悶道。
我道:“累了就用嘴唇,嘴唇和舌頭都差不多,都是非常柔軟的地方,對你老婆的病有幫助。”
“騷蹄子,你該如何感謝我?”我賊笑道。
王晴:“操,操我。”
“媳婦,說什麼胡話呢?現在不是在家裡!”大牛以為是在喊我。
我稍微彎下腰,去捏王晴的大**,隔著胸罩捏感覺不太好,不過卻顯得格外的有勁。
“媽的!”
我心中暗罵,現在這個場麵如此刺激,但是我卻怎麼都射不出來。這是我最為鬱悶的事情。男人不像女人,女人在過程中和結尾都非常舒服,但是男人呢?剛剛邁上xing生活的人或許還感覺過程很刺激,但是一旦經常做,也隻有在最後那一刻才能體會到舒爽的感覺。
而且,很多女人在過程中都很不配合,隻知道躺在那裡享受。運動得一身是汗,隻為最後那一刻的爽快,我很不樂意。
“唔唔唔!”王晴極力的去推我的身體。
我根本不顧她的感受,雙手按著她的頭,身體猛的朝前,深喉了進去。
出來,深喉,出來,再深喉。
王晴抬眼看著我,眼神中儘是求救的模樣。
“咳咳!”
當我的金槍離開,王晴急忙用手捂著嘴咳嗽了幾聲。
大牛急忙問道:“媳婦,你怎麼了?兄弟,你嫂子沒事?我是不是過猛了?”
我輕笑道:“牛哥,你繼續,沒事兒,再讓嫂子舒服一下,她今天的治療就結束了。”
“媳婦,你感覺怎麼樣?”大牛問道。
王晴朝我搖了搖頭,用氣聲說:“你……的……太……大……了!我受不了!”
“唔”王晴瞪大了眼睛。我直接又插入了。
我看了下王晴雙腿中間埋頭苦乾的大牛,再一次的深.喉進去,精華頓時如火山噴發般,一次又一次的噴射進王晴的喉腔裡。
“咕嚕,咕嚕!”
我根本不給王晴呼吸的機會,使得她全部吞了下去。
“咳咳!”王晴將頭伸到床邊上,大聲咳嗽起來。
大牛怒氣騰騰地罵道:“你tm彆亂動行不行?還想不想治好病了?”
我搖頭一笑,也沒有讓王晴將自己的寶貝舔乾淨,直接塞進褲子裡去,輕輕吸口氣,非常的舒坦。
“你個沒用的東西!”王晴站起身來,一巴掌甩在了大牛的臉上。
“我……我怎麼了?”大牛納悶在那,“兄弟,我能摘下眼罩了嗎?”
我淡淡說:“嗯,摘下來,今天可以了。”
王晴瞪了眼大牛,又看了下我,直接罵大牛:“你老婆都讓人欺負死了,你還跟個笨豬一樣,什麼都不知道!”
我撇撇嘴,笑道:“嫂子,你這是說的什麼話?這裡除了大牛哥,可就剩下我了,難道是我欺負你了?”
“是啊,你說什麼呢?”大牛道。
“你”王晴怒指著大牛,氣不打一處來。
我冷笑著臉,密語傳音給王晴:“現在我沒張嘴,但我說話你卻可以聽到。騷蹄子,你背著大牛和什麼男人有勾搭?你要是想讓你成為第二個孫麗的話,我今天就成全你。看看外麵的人是信我這個治好你病的醫生,還是會信你。”
王晴驚訝的盯著我,再看看大牛,大牛真的好想什麼都沒聽到。這是怎麼回事?
我又道:“嗬,剛剛你不是還很享受的嗎?中途都高.潮了一次,怎麼?爽過了,立馬翻臉不認人了?你是覺得我是好欺負的主?”
“沒,沒有!”王晴急忙搖搖頭。
“沒什麼?”大牛湊過去,問道。
王晴深吸口氣,將大牛推到門口那,當她走過我身邊的時候,卻快速伸出手從我褲襠裡摸了一把,回眸一笑,她說道:“大兄弟的醫術真是厲害,明天嫂子再來找你哈!”
“好的。”我笑了笑。
大門一開,門外的人紛紛湧入進來。房間裡的地上到處都是血,看得那些人心驚肉跳的。她們你一句我一句的詢問著王晴病情的事情。當然,我們沒有將治療的方式方法說出去,以我獨門氣功秘密為由搪塞了過去。
“黑娃,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