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訝異的朝她看,再看看身邊的手機,都黑屏了,該死的,什麼狗p智能,都不放水的嗎?
就為了曖昧一下,吃點豆腐,就損失上千塊,我是欲哭無淚。
“嗚嗚!”
宋清雅突然嗚咽起來,雖然她的哭聲還沒有那天空的雨聲大,但我卻能清晰的聽見。雷雨交加,一道道驚雷從黑色的夜空一閃而過,轟隆隆的聲音震顫四方。
白襯衫緊貼著宋清雅的衣服,那花褲衩也是如此。凸起的葡萄能夠清楚可見,一對豐胸朝四周擴散,並非像小電影裡那樣堅挺如山。這才是真實的亞洲女人,沒有矽膠,原汁原味!
宋清雅壓抑了多少年的苦,在這一刻全部都爆發了出來,她一個人就和瑤姐一樣,含辛茹苦的將兩個孩子拉扯成人。而她在兩個女兒的麵前卻又不能表現出來,每天都要對她們帶著微笑,不讓她們知道自己的任何辛苦。
尤其是……
她現在在鎮上的工作也沒有了,如果不是因為那個男人,她這份清潔工的簡單工作,怎麼會就這樣沒了呢?
“呼!”
我將身子靠在牆上,仰著頭看天,我抹了把臉,將臉上的雨水擦掉,隻一秒,立即又有雨水遍布我的臉。
此時此刻,我也想到了許多。從我小時候那一天起,自從我無意中踏入修煉這條道路,我的人生就此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法天象地。”我搖頭苦笑。
我通過多年的摸索,終於知道我自己擁有的是什麼,菩提祖師的三大神通七十二變、法天象地和筋鬥雲。而我就擁有其中一種法天象地。
可以說法天象地才是這裡麵最為霸道的,七十二變是厲害,但如果不依靠著法天象地的話,卻也無法施展開來。而筋鬥雲更是沒太大的用處,也就是速度快而已。
當宋清雅的哭聲消失之時,我也從自己的思緒中清醒了過來。
我挪到宋清雅的身邊,盯著她的臉,溫和說道:“有些事是我們扭轉不了的,過去的就讓它過去。”
“黑娃,你不懂。”宋清雅被我這麼一說,眼眶中又流出眼淚。
宋清雅手撐地,直起身子,看著我說:“黑娃,你要好好對你瑤姐,我們都是苦命的女人。身邊沒有個男人,到處都被人欺負……”
“誰欺負你了?”我問道。
宋清雅苦笑道:“沒,沒什麼。算了,反正工作我都不要了,我們做人可以沒錢,但不可以沒骨氣。”
我問道:“有什麼事情就說出來,說出來心裡就好受了,放心,我不是那種大嘴巴的人。我不會禍害你名聲,到處亂說的。”
宋清雅和我一樣,就這樣坐在泥水裡,任憑雨水淋濕著我們。聽到我這麼一說,宋清雅頓時歎出口氣,幽幽說道:“我比你瑤姐更難,起碼她還把你給熬出來了,一家子人有個男人總算是好事兒。像我……嗬嗬,什麼苦頭都隻能自己咽在肚子裡。”
宋清雅長長籲出口氣,繼續道:“我本來是在鎮裡上班的,在一家酒樓裡當清潔工,打掃打掃衛生,洗洗盤子、碟子,到了農忙的時候,家裡也要自己忙活。唉,如果不是因為這兩個孩子,我真想爬到山上,直接跳下來死了算了。”
我去勸說她什麼,我也知道宋清雅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來。我就是安靜的坐在那兒,做一個傾聽者。聽宋清雅道出自己的苦衷,道出她這些天所受的苦,我這才明白原來她原先工作的地方就是福慶酒樓。
她在收拾包廂的時候,正好被一個喝醉的男人看到,我摸了把宋清雅的奶.子,當著那麼多人的麵就要非禮她。宋清雅當然要反抗,拿起笤帚就甩了那人。
到最後,沒想到酒樓的經理不幫她打抱不平,反而還要朝她索求賠償。宋清雅一個女人辛苦賺點錢,身上哪有那些?
經理更是提出了無禮的要求,隻要她陪剛剛那個客人上次床,不光醫療費用可以不要,還可以“倒貼”給她兩百塊錢。而此前傍晚宋清雅給我的那一百塊,就是那個經理交給她的所謂定金。
聽到這裡,我不由盯著宋清雅打量了一下。黑夜中,宋清雅瞧不見我的模樣,不過,我銳利的目光卻可以在黑夜中看到十米開外的事物。
宋清雅確實有點姿色,我很小的時候,那會兒宋清雅才二十來歲,她和瑤姐被村子裡人稱為寡婦村雙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