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姐微微一笑,說道:“你是一家之主,我們怎麼能不等你在就吃了呢?好了,坐下來吃飯吧。以後忙事情,也要看時候,彆在吃飯的時候還到處跑,知道麼?”
“嗯。”我點下頭,心裡也非常開心。
陳怡端著飯碗過來,我問道:“裡麵那個女人怎麼樣了?”
陳怡率先回道:“老姐早就進去喂過她了,她現在已經在那睡著休息了。不過,哥,你帶著這樣一個女人回來,以後我們怎麼睡覺啊?”
我吃了口飯,淡笑道:“沒事兒,這幾天你們就熬一下,我總不能見死不救吧?你說呢?晚上的話,你和瑤姐打地鋪好了,我到朋友那邊睡。”
瑤姐讚同的點下頭,稱道:“嗯,小姑娘傷成那樣也怪可憐的,就讓她在家裡好好休養幾天。黑娃,這個丫頭是哪裡人?”
我笑道:“她是警察。”
“警察啊!”瑤姐眼中閃過一道光,心裡突然盤算了起來,“嗬嗬,吃飯,吃飯。”
這時,門口突然來了個50多歲的村婦:“黑娃啊,有空沒?哎呀,在吃飯呢啊?你家吃飯怎麼這麼遲?”
我笑道:“看病啊?嗬嗬,等我把飯吃完的。”
“好好好,我不急。”
瑤姐道:“陳怡,給瑤姐搬個凳子坐坐。”
“瑤姐,你坐。”
“嗯嗯,乖!”
吃過午飯之後,我又忙活了起來,幾個病人需要我醫治。不過,我這次卻將看病的場所挪到了過道這邊,要讓趙紫菱好好的休息。
隔壁張家。
劉嬸將大鐵門關上,走進堂屋。堂屋裡,張芳芳在照看著自己的孩子。劉嬸關上房門,深吸口氣,說道:“芳芳,我看你還是早點去小朱那邊吧。”
“怎麼了,姐?”張芳芳納悶道,“你要攆我走啊?”
劉嬸眉頭一皺,斥道:“說什麼胡話呢?姐怎麼舍得攆你走呢?你也彆騙你姐我了,我看得出來,我那個臭小子一肚子的壞水,我最近是不是一直都欺負你呢?”
“哪有?沒有,沒有。”張芳芳急忙說道。
“唉。”
劉嬸歎口氣,坐到床邊上,就算是房裡有空調,她還是習慣性的拿著蒲扇扇著風。看了眼自己閨女,劉嬸說道:“傻丫頭,現在我的病也看好了,如果不是因為那小子把我的病給治好了,你以為我能夠就那樣放過我啊?你姐什麼事情沒經曆過?但咱也沒辦法啊,唉,就隻能眼巴巴的看著那小子欺負下了,我們還能怎麼樣呢?”
張芳芳臉上露出一絲苦澀,輕輕將毯子給孩子蓋上,幽幽說道:“姐,你說什麼呢?”
劉嬸看看自己胯下,扯下嘴角,自嘲的笑道:“上午那事你不是也看到了?我我想激怒我,也不用用我的大雞.吧弄我吧?但我又能說什麼呢?我幫我們家省掉了兩萬多,而且,人家還有個局長乾爸。”
“姐,彆說了,黑娃不是你想的那種人。你看,你的胸不是也被我治好了嗎?而且,你這段時間還需要我幫你做後續的治療呢!”張芳芳說道。
“傻孩子,你彆這麼傻好不好?”劉嬸皺眉道,“以前你要是告訴我你手裡還有那家夥的錢,我絕不會讓你再送給我。你姐今天都被我糟踐了,你還這樣替我說話?芳芳,你老實和我說,你和我是不是還保持著不明不白的關係?”
“什麼啊”張芳芳沒好氣的說。
劉嬸朝她那邊挪了挪,拿蒲扇敲了敲她的膀子,小聲問道:“你說是不是?那小子的玩意兒那麼大,是個女人就……”
說到這裡,劉嬸自己都臉紅了,看見閨女看自己,急忙收住了話。
張芳芳歎口氣,哀怨道:“小朱確實比不了,黑娃的有小朱的兩個大。”
劉嬸:“所以你們就……”
張芳芳一怔,下意識的朝後挪了挪,俏臉一紅,忙不迭的說:“姐,你說什麼呢啊?我怎麼可能……怎麼可能啊?”
劉嬸白了她一眼,哼道:“我在門口明明聽到我在弄你,你還不承認?如果你和我沒啥關係,為什麼不扇我?”
張芳芳立馬抓著劉嬸的手,說道:“姐,這個事你可千萬彆和小朱說啊!”
“唉。”劉嬸歎口氣,“傻孩子,姐怎麼可能會亂說呢?我就是因為這個,所以才叫你彆呆在家裡了,不然的話,你遲早會栽在我那個小子手上的,這個小子鬼點子多的很哩。”
張芳芳搖搖頭,苦笑道:“姐,說實話,如果不是因為我的話,你以為黑娃會放過我們家嗎?我又不是沒和你說過,黑娃以前是混黑道的,就算是現在,我在鎮上也有著一班人。上午你也看到了,床上那個渾身是傷的女人,那麼多的傷口,肯定都是刀傷。姐,千萬彆和黑娃對著乾,如果激怒了我,我可是什麼事都乾得出來的。村裡人隻知其一,不知其二。”
“好好好,不說這個了。不過,你既然和我有關係,那也弄點錢到手裡,姑娘家家的,你身上一點錢都沒有,那怎麼行?”劉嬸說道。
“我怎麼好意思……”張芳芳鬱悶道。
劉嬸笑了笑,推了下張芳芳,問道:“丫頭,你以前和那小子上床的時候,什麼感覺?”
張芳芳一窒,怔怔的看著自己老姐:“……”
頓時間,張芳芳俏臉紅通通的,低頭小聲道:“什麼什麼感覺!”
劉嬸好奇的湊過去,笑問道:“就我們娘兩在家,有什麼不好意思的?說給我聽聽,到底是什麼感覺?我那玩意……今天可把你姐我嚇了一跳,比你爸的兩個都粗、都大!”
“姐”張芳芳嬌嗔一聲,“我們能不能彆說這個!”
被自己老姐這麼一說,張芳芳確實也有很深的感受。自己老公小朱和我的比起來,那簡直就是天壤之彆。而且,小朱這個人性子弱,也不擅長床上那點事兒。不似我,我好像將全部的精力都花在研究床上那點事了。
想起當初的種種,我們在上高中的時候,幾乎什麼地方都玩過了。客廳、ktv、浴室、床上、地板上等等。
“那小子那兒的時候,什麼感覺?”劉嬸不要臉的問道。
“啊?”張芳芳從回憶中醒過來,咬咬嘴唇,說道:“感覺所有的肉都被撐開了一樣,非常的緊實!姐你問這個乾什麼呀,臊死人了!”
劉嬸微微仰起頭:“是啊,那家夥那麼大。”
張芳芳一怔,不由問道:“姐,你該不會是……嘿嘿,要不要我幫你找下黑娃啊!”
“啥?”
劉嬸愣了下,立馬笑著推了下她,笑罵道:“你個臭丫頭,居然調笑起我來了。丫頭,我說真話,現在你的日子不好過,那小子現在過的風風火火的,你們又有那檔子的事,跟我要點錢也是理所應當的。總不能你給人玩了,還倒貼給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