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記者不依不饒追問:“那您的非要聯係外界的理由是什麼?”
明薇的耐性被磨光,當場冷了臉,“你有完沒完?”
旁邊的同行撞了下男記者,示意他去看身後,察覺到周身的氣壓極速降低,男記者訥訥回了頭。
季忱垂眸睇他,薄唇輕啟:“需不需要我向你報備一下我和薇薇的聊天內容?”.
男記者縮了下脖子,聲音越來越小:“如果您方便的話……”
季忱冷眼覷他,拉起明薇避開人群,離開前一字一頓回複:“抱歉,很不方便。”
男記者咽了咽口水,不說話了。
季忱倒是來了興致,眉眼間多了幾分輕佻,嘴角上揚出戲謔的
弧度:“畢竟我們談的內容都是你們紙媒不能寫的。”
明薇:???!誰來給她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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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昭遠的計劃落空,想要借吳倩誣陷璀錯立場不堅定的方法太陰毒,保不準後麵還有什麼招數等著他們。
璀錯的名聲多多少少受到影響,網上的路人決定觀望一陣再入手璀錯的商品。
真人秀第二期錄製前,明薇回濱江公館待了一段時間,打開文檔認真敲下幾個字:《辭職申請》。
季忱端著杯子走出書房,繞到她身後,“寫好了?”
明薇第一次寫辭職信,敲敲打打好幾行最後全刪掉,她回頭盯著季忱的臉看了幾秒,然後一本正經敲下:【老板太凶殘,辭職可保命。】
明薇問:“季總,這樣一份辭職信擺到你麵前,你心情如何?”
季忱認真想了想,“我會讓人事拒絕在工資單上簽字。”
明薇瞪大眼,一蹦三尺高跳到他身上,雙腿雙腳緊緊纏住他,“果然,天下老板一般黑。”
季忱杯中的水濺出,灑在明薇的T恤上,他拍了拍她的腰:“衣服濕了,下來。”
明薇以為他嫌棄自己,不肯下來,緊緊抱住他,直到T恤上的水漬沾濕他的衣服才肯罷休,“你休想嫌棄我。”
季忱從喉嚨中溢出幾聲低笑,順著她的話往下說:“要濕一起濕?”
明薇點頭,“要生一起生,要濕一起濕。”
季忱了然頷首,抱著她朝臥室進發,走到浴室門前,明薇明白了他的用意,自從真人秀開始錄製,這男人吃素了半個多月。
期間偶爾開葷,也是不夠儘興。
明薇死死扒住浴室門欄,抵死不肯進去,淚眼汪汪抬頭:“我錯了,以後我自己濕。”
季忱攬住她的腰,直接把人扛在肩上,“不行,要濕一起濕。”
明薇覺得,季忱該把精力全部用在如何對待魏昭遠上,她不能繼續剝奪他的精力。
事後,明薇仰麵望著天花板,長長歎了口氣,美色禍人。
這聲長長的歎息聲中,季忱聽到了無儘的懊悔和遺憾。
“……”
季忱舌頂上顎,也陷入自省,覺得剛才他的表現可以打九十九分,被扣掉的那分因為明薇哭了,哭的眼眶泛紅他沒及時停下來。
但她那聲歎息,讓他以為分數不及格。
明薇忽然想起什麼,“誒,我當初被你拍下的那幾件作品你給我放哪了?”
季忱眯起眼,“嗯?”
明薇支起身子,長發撲落耷在肩頭,溫熱的指腹描摹他的唇形,邊說:“想看看之前那些不成熟的作品。”
季忱拉住她作怪的手,輕聲道:“過段時間帶你去。”
明薇若有所思,嘴唇動了動,還想問什麼,但話到嘴邊又咽回去。
很糾結的小樣子。
魏昭遠回國後的所作所為明顯是針對季氏,針對季忱,季忱有能力一招製敵,卻處處忍讓,說不顧念昔日兄弟之情是假,他心裡肯定矛盾極了。
再加上,魏昭遠患病,和一個將死之人鬥爭更不符合季忱的行事作風。
她就是氣不過,憑什麼當年魏昭遠撞了人安然無事去國外躲災,現在以一個受害者的名義處處報複。
明明季忱才是受害者。
季忱似乎看出她想說的話,伸手攬住她的腰,“隻要他不碰你。”
</>作者有話要說:小季:我想做的你敢寫的詳細一點嗎?
作者:我不敢,我能讓你們躺在一張床上就不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