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你在騙我嗎?”箐箐第一反應就是不敢置信,直到她對上傅衡深邃認真的雙目後,才確認他沒有在開玩笑。
忍不住大大地歡呼一聲,箐箐像顆炮/彈似地衝進傅衡懷裡,捧著他的頭就給了個大大的麼麼噠,然後飛速地衝回樓上換衣服。
快樂得像是要飛起來一樣。
看到妻子那麼高興,傅衡也受其感染,嚴肅冷峻的臉上不禁露出一絲笑意,整個人給人感覺都柔和了不少。
目睹父母撒狗糧的傅氏兄弟對視一眼,在心底雙雙哀歎,然後繼續賣力地搬東西。
雖然不是單身狗,可還是被虐了。
今天的行程傅衡顯然早有安排。
他充當司機,箐箐坐在副駕駛座,兩個兒子坐在後頭,一家人一起出行,前進的方向卻不是去顧家,而是繞了一條稍遠的道,去了另一個地方。
箐箐忍不住疑惑:“我們不去找我弟嗎?”
說好了要去她娘家過年,彆不是反悔了吧。
“我們家還少了一個人。”
傅衡提醒某個健忘的女人,她可還有個心肝寶貝落在外麵呢。
“誰?”箐箐剛問一句就突然想起來了,不禁一喜:“我們要去接然然嗎?”
不是她不在乎安然,而是箐箐潛意識裡以為安然會在安家過年,所以一時沒將她算上。
現在傅衡稍一提醒,她可不就想起來了嗎。
不僅箐箐,連傅司慎都樂了。
“要去接然然啊,爸你不早說,早說我早上就先去把她接過來我們家。”
反正遲早都是一家人,多親近點沒事的。
全場隻有傅司謹有點小鬱悶。
剛被父母秀完一臉,現在又被弟弟兜頭潑了一碗冷冷的狗糧,他太慘了。
可傅司謹心底又明白,魚瑜不像安然,她還有自己珍愛的家人,所以是不可能舍棄自己的家人跑
來陪他過年的。
除非兩人已經結婚,她從此成了他們傅家的兒媳婦,還有這個可能。
突然很迫切地想領證結婚。
可惜過年期間民政局不上班,他再著急也沒用。
隻能期待明年的新年了。
到時候傅家就不是一家四口,一家六口,或者是七口了。
魚瑜肚子裡可還有一個呢。
“對了阿謹。”突然想起什麼的箐箐叮囑大兒子。
“你初二記得多帶點東西,去魚瑜家坐坐,然後看看能不能和她父母商量一下,我們兩家人抽個空出來一起吃個飯什麼的。”
好商量孩子們的婚事。
後麵這句話不用明說,傅司謹自然懂。
他心下鬱悶瞬間散去,唯餘滿心歡喜。
今年過年他和魚瑜確實不能守在一起,但過了年他們的婚禮就該提上日程了,這才是真正讓人大喜的事情。
他忍不住開始盤算起來,婚禮當天要邀請哪些人,喜糖要訂哪一家的,還有禮服款式……
越想越遠,以至於安然什麼時候被接上車都沒發現。
好在傅司謹慣常都和他爸一樣喜歡肅著一張臉,說好聽點叫嚴肅,說難聽點就是個麵癱。
所以哪怕他內心翻江倒海地沒有片刻安寧,但表麵上還是很難讓人看出他的心理活動。
至少對著這張冷臉,安然禮貌地打過一聲招呼後就不敢再和他搭話,隻專心應付傅司慎和箐箐。
箐箐以長輩的口味關心了下安然的學業和生活,末了,還加一句:“新學期開學錢夠不夠用,不夠我再給你轉點。”
“不用了箐姨,我有錢……”推辭的話都沒說完,手機就收到一條彙款信息。
【XX銀行:彙款到賬通知,金額:1000000元,賬戶餘額:……元。】
一下子就多了一百萬,安然忍不住無奈地歎息:“箐姨。”
“這是我給你的壓歲錢,不要想著不收或者還我。”說完箐箐還不放心,又多加了句。
“錢給了你就拿著花,女孩子家家地對自己好一點,衣服膚護品化妝品什麼的哪一樣不花錢,你就儘管拿著,我顧箐箐的女兒,可不能過得太寒酸!”
她受夠了零花錢受限製的苦,就不想委屈了自己視若親女的女孩兒。
眼見著安然欲言又止地還想
說什麼,傅司慎突然蹦噠出來,一臉不滿地嚷嚷道:“媽,不公平!”
“怎麼了?”這臭小子想乾嘛?
“憑什麼然然有紅包我們就沒有,你偏心!”
如果箐箐回頭,一定能在小兒子臉上看到兩個字:幼稚。
“你都多大人了,自己又不是不會賺錢,還來要紅包,要臉不?”
話是這麼說,但傅司慎和傅司謹兩人手機上還是收到了轉賬消息。
箐箐一人給他們發了一萬塊紅包,傅司謹還收到了兩個。
“我也不好厚此薄彼,另一個是給魚瑜的壓歲錢,你記得幫我轉交。”
“好。”沒說錢和給安然的不一樣,傅司謹順手就將紅包給魚瑜轉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