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家小霸王誕生記3(1 / 2)

穿成反派的貓 西山魚 8207 字 4個月前

傅明明伸出手想要摸摸小貓。她畢竟也是女孩子最喜歡這種可愛的毛絨絨的生物。

而考慮到剛剛自己的所做所為,蘇澤寧乖乖的給摸,還很自覺的蹭了蹭傅明明的手。

傅明明眼睛一下子亮起來,她掏出手機,給美貌的異瞳小白貓拍照,而蘇澤寧也配合的擺出各種pose。

這一屆的鏟屎官,真難伺候。

傅明明自己吸貓吸了個過癮還不夠,還將小糖糕的美照傳到自己微博上。她也是一個小有名氣的遊戲主播,微博粉絲也很多。

小糖糕照片一發上去,就有老粉評論。

“鴛鴦眼的小白貓,可愛,想吸。”

“偷貓大隊開始集結。”

“抱起小白貓就是一個衝刺。”

“主播有時間吸貓,沒時間直播?主播大豬蹄子。”

鴿了今天直播的傅明明心虛的退出微博,終於記起自己來的正事,朝管家問道:“張叔,表叔呢?”

她今天鴿了直播來找表叔就是有些事的,她到的時候,表叔有公務要處理,所以她才先來找小糖糕玩。

才不是因為想看看小糖糕呢。

管家臉上掛著得體的微笑沒有說話。

傅明明一下子就明白道:“封佳茗來了對吧?”

能讓表叔破例的隻有封佳茗了。

管家:“封小姐和少爺在書房談事情。明明小姐留下來吃完飯?”

殺馬特少女連忙搖頭道:“封佳茗來找表叔,肯定又是有事要找表叔解決。我留下吃完飯等會肯定會碰到她,我和她不對盤,碰麵肯定要吵架。”

傅明明知道短時間內要見到傅驍無望,試圖拐帶小貓出走被管家堅定拒絕之後,才依依不舍的和小貓告彆離開。

重獲自由的蘇澤寧心裡打起了小算盤。

對故事中的女主封佳茗充滿好奇,封佳茗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呢?

趁著管家不注意,蘇澤寧偷偷溜到找到了書房,仰頭看著緊閉的書房的門,他艱難的用小身子擠開了大門,鑽了進去。

書房簡單的由黑白兩色構成,一整麵牆上都放滿了各式書籍,這也難怪,傅驍本身也是國際名校的榮譽畢業生,身上有兩個碩士學位。

傅驍坐在白色極簡的書桌邊隨意的翻著手中的一份合同。

穿著白色長裙的優雅女性端坐在另一邊,女性有著一頭及腰的黑發,精致的五官,清新脫俗,白皙的脖頸修長如同天鵝,姿態高貴優雅,即使此刻有些拘束和緊張也不減她的美麗。

不愧是被譽為靈魂歌姬的封佳茗。

任誰都要誇兩人郎才女貌,天生一對。

蘇澤寧卻覺得封佳茗不適合傅驍。

封佳茗總是覺得傅驍太過狠辣,冷酷無情。但傅驍本是生長在黑暗之中的人,見慣人性險惡的他,怎麼會溫情脈脈?

這個世界從來沒有給過傅驍溫情的機會。

白色的小貓徑直向兩人走去,封佳茗和傅驍當然注意到了溜進來的小貓,但封佳茗顯然沒有心思去想這隻突然出現的小白貓,她滿心都在想著自己找傅驍的事。

她見傅驍看著合同許久沒有給她答複,急迫道:“怎麼樣?我叔叔的項目缺少資金,沒有辦法才想請你幫忙。我叔叔說一旦有資金注入,項目重啟的話一定能夠成功的。”

傅驍所掌握的星辰集團,掌握著本國最大的電影發行製作公司,唱片製作公司,全國百分之五十以上的電視台,以及各種紙媒和新興媒體,手下經紀公司藝人無數。

而傅驍就是這個傳媒集團的掌門人,星辰集團在他手上勢不可擋的態勢發展,前不久還完成了對最大對手辰瀟集團的並購。

他就是A國傳媒界當值無愧的王。

隻要他點點頭,她叔叔的問題一定能夠迎麵而解。

傅驍不可置否挑了挑眉,沒有說話,隻是翻著合同。

蘇澤寧清晰知道自己的衣食父母是誰,親密值靠誰。白色的小團子走到傅驍的褲腳邊,自信矯健的向上一躍。

但姿勢很對,效果很差。

他很丟臉的隻堪堪跳到傅驍小腿。

好在他的爪子勾住了傅驍的褲子。

昂貴的手工定製的西裝褲就在蘇澤寧的爪子下肉眼可見的拉出絲報廢。

蘇澤寧兩隻後爪狼狽的在半空中晃蕩,顧不上許多,蘇澤寧仰起頭朝傅驍喵喵叫著。

快來救我啊。

傅驍將小糖糕這個黏人的小東西拎到了自己的大腿上,才合上合同朝封佳茗道:“你確定你要我幫你的叔叔?”

封佳茗感覺臉上火辣辣的,但想到叔叔這些年對自己的照顧,堅定點頭:“是的。”

傅驍摸了摸懷裡的小糖糕,小糖糕兩隻爪子不自覺的在他的大腿上踩來踩去,輕輕的,軟軟的。小東西對他不加掩飾的喜歡和偏愛很大程度取悅了傅驍。

傅驍難得的發了發善心朝封佳茗道:“你叔叔在商業上並沒有什麼天賦與才能,哪怕這一次度過了難關,下一次他還是會遇到其他的問題,而問題往往隻會越來越大。這一次失敗不過是這個項目沒了,下一次可能連封家都要沒了。”

“或者這麼說——你叔叔並不適合在商場。”

“不——”封佳茗站起,臉漲得通紅,羞辱一般道:“我叔叔這一次隻是識人不清。”

傅驍將小糖糕托在手掌上,小糖糕湛藍帶著點棕黃的杏仁眼抬起頭望著他,喵嗷,喵嗷的叫著,傅驍滿意的撫摸小糖糕的脊背,抬起頭看著封佳茗彆有意味的重複:“隻是這一次?”

封佳茗語結,她知道傅驍一直看不上封家的人,或者說傅驍驕傲自負的性格,他看不上任何人,但是這一次傅驍語氣中的嘲諷,讓她驕傲的自尊再也不能忍受。

每一次都是這個樣子,每一次踏進這個書房,她都覺得自己的尊嚴在受煎熬,這個屋子的存在,就是對她人格的嘲諷,對她能力否認。

這個地方時時刻刻提醒她自己,她能走到今天這一步靠的是什麼。

也許十年前她根本不該和傅驍做那個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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