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紅梅都不惜的搭理他,自己在一路上已經學會了用槍,扣動扳機,一槍射在了戰俘大腿邊。嚇得這位尿了。
張紅梅用y語打斷了他的鬼哭狼嚎“你給我閉嘴,下次就不是地上了。”
這位戰俘聽著張紅梅流利的外語,又看著她手裡的槍,再看看這東方美人俏臉帶煞,也不敢囂張了,爬了兩次才爬起來。
“你是誰?你怎麼能開槍,咱們有規定,要優待俘虜。”
“我?我是誰並不重要,但是你曾經是有叫張愛國的部下吧?”
“你?對,是有。”
“那就對了。”張紅梅說完,從挎包裡,其實從空間裡拿出那封信,裡麵的錢和票據都還有,塞給了這位趙營長。
“還你,對於以前的事我已經查清楚,你的問題我也會查清楚的。這是你給的東西,還你。
現在咱們來說公事,你也是當兵的,戰場上的戰士都餓著肚子,你給戰俘的待遇卻很好啊。”
趙長海愣了一下隨即有點惱羞成怒,“你有什麼資格來質問我?我都是按照規定照章辦事的。”
“那如果我代表顧傳明不知道有沒有資格呢?”
張紅梅不是仗勢欺人的人,但是實在是氣不過。
“她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張興國在旁邊淡淡的開口。
“首長,這是陳首長親自吩咐的。”趙長海也覺得很冤枉。
張紅梅也懶得理會他們“張伯伯,你有什麼想問的?”
“趙長海你出去,去把陳首長叫過來。”張興國打發走了外人,這才頹敗的坐下來。
張紅梅嚇了一跳“張伯伯,你怎麼了?”
“沒事,就是心裡不痛快。”
“水至清則無魚,放寬心吧。”
張興國笑了笑,交代了幾個問題,就坐在一邊等著了。
張紅梅邁過地上的濕,嫌惡的皺著眉頭來到窗前,用流利的外語問出張興國的問題。
床上的那位有點害怕了,不過他隻是普通的士兵,張興國的問題他根本就不知道。
“張伯伯這就是一下等兵什麼都不知道,沒必要浪費精力了。”
“嗯那咱們走吧。”
兩個人出來,趙長海還有那位陳將軍都在外麵等著。
“咱們去會議室。”張興國交代完,等著張紅梅兩人跟在他們的後麵。
“張興國你什麼意思?我這是照章辦事,再說了,這裡也不是你的管轄範圍。”陳有量進屋就開始發飆,根本就沒有理會張紅梅。
張紅梅沒有等張興國說話,從挎包裡掏出顧傳明給的介紹信“不知道這個人有沒有資格過問呢?”
陳有量根本就不接,對這個有恃無恐的小丫頭太反感了。
“嗬嗬,沒關係,張伯伯這裡的電話能打打嗎?”
“可以。”
“那我就隻好打電話了,戰爭還沒有勝利,自己人卻是要窩裡反了。”
陳有量無奈的接過那張紙,看完以後還給了張紅梅一句話都沒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