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每摸一下,滄沉那金色豎瞳便淡去幾分。
他忽然便明白岑羽為何那麼喜歡給龍崽順毛了。
確實好摸。
也有點理解,若白為什麼在不拒山日夜笙歌了。
溫柔鄉,感覺尚好。
次日,因為要去仙籍殿拜訪,岑羽特意沒帶龍崽,也沒抱龍蛋,隻叫上了朔悅。
路上,朔悅好奇不已:“你上回問我仙籍殿殿主喜歡什麼,我說崇拜龍神,你今天是帶了什麼與龍神有關做見麵禮?”
岑羽讓朔悅猜,朔悅還真猜不出來是什麼,隻想到有可能是幽明殿自產瓜果。
岑羽:“不是。”
不是?
那是什麼?
岑羽:當然是與龍神密切相關,不貴重又能顯出意義,同時收禮人方便收下,還能拿出來同人顯擺。
還有這樣好禮?
朔悅更好奇了。
不過比起知道岑羽帶了什麼,朔悅覺得有必要先提醒一下:“上次點仙籍,帝君親自來,點著實是高調了些。”
尤其點時候,仙籍殿殿主李然還在下麵跪著。
跪龍神沒什麼,還順帶跪了岑羽,隨便換了這天上任何一個仙,怕是都不會甘願。
如今他們有求而來,雖帶了禮,還是得謹慎些。
尤其這位仙籍殿殿主,並不是個多喜歡同人客氣。
果然,到了仙籍殿,殿官見岑羽獨自前來,身邊既沒龍神也沒龍崽,便隻在通報過後,引岑羽與朔悅一同去了偏殿。
到了偏殿,兩盞茶工夫後,李然才姍姍而來。
現身後,一副不大痛快樣子。
朔悅同他拜禮,他也隻是堪堪抬手回了下,看也不看岑羽,又說殿內雜事繁多,不能久留。
敷衍又冷淡。
朔悅同岑羽擠眼睛,讓他勿躁稍安。
岑羽沒躁,淡定很,也不多說什麼,留了裝禮匣子,起身道彆。
李然看了眼匣子,一臉“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不收,要岑羽拿走。
岑羽不卑不亢:“一副字而已。”
說完便和朔悅一起走了。
走出偏殿,朔悅好奇道:“難道是帝君墨寶?”
岑羽點頭:“今早剛寫。”
朔悅想了想,覺得這趟有戲。
要知道龍神在這天界不管俗務,親筆墨寶這些年在這天上幾乎就沒有。
仙籍殿殿主那般崇拜龍神,如今得來一份墨寶,還是能裱起來掛牆上供人觀摩、羨慕,可不得暗暗高興壞。
朔悅隻好奇龍神寫了什麼。
岑羽:to簽。
也就是專門給某人簽名,還會附言點祝福語錄。
——今早,滄沉起床後,不知緣何,心情極好。
岑羽說要他親筆墨寶,寫給仙籍殿殿主,滄沉連問都沒多問,便帶著岑羽去了書房。
又按照岑羽提議寫了些話——
給李然:仙途順暢。滄沉筆書。
打開匣子看到墨寶李然:!!!
帝君親筆!
龍神福賜!
李然回過神,趕忙問殿官:“岑羽君同朔悅君呢?”
殿官回報,說已經走了。
李然道:“快,請回來!”
想了想,把墨寶收進匣子裡,小心翼翼地交給殿官,令殿官務必收好,轉身親自追了出去。
岑羽早提前料到了,正同朔悅一起磨磨蹭蹭地往前走,走了好一會兒都還沒走出仙籍殿。
一聽到身後腳步聲,朔悅又同岑羽擠擠眼,岑羽挑挑眉,掐著時機,在李然一聲“留步”時候,掛上微笑,扭頭轉身:“李然仙官!”
幽明殿。
岑羽出去了,留了龍蛋跟龍崽在殿裡。
滄沉昨夜剛起了擼毛興致,眼下岑羽不在,手裡空,便逮了龍崽按在桌上擼鱗毛。
榕原起先還掙紮,奈何怎麼掙紮都沒用,隻能趴著任龍瞎擼。
擼著擼著,龍崽露出了一副生無可戀。
這特麼是順毛嗎?
他鱗都要被刮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