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第 28 章(1 / 2)

我靠孵蛋飛升天界 承越 11997 字 4個月前

這麼一硬,岑羽反倒坦然了。

滄沉是什麼人?天上地下都得供著四神之首。

彆說什麼帥、酷、氣場強,這世間所有可以用來稱讚人詩句、歌詞全套他身上也不為過。

麵對這樣男人,沒想法還好,一旦動了心思,誰又能抵抗得住?

合論還有這般親密無間相擁。

岑羽坦然地想,作為一個正常男人,他這時候硬是正常,不硬倒顯得他是不是哪裡不行。

何況他又不是清修佛陀。

就是有點麻煩。

因為此刻硬全憑本能,並非他心底所想,亦不是他想軟回去就軟回去。

好在他事先曲腿給那位說抬頭就抬頭小夥伴留下了足夠空降,隻盼它自個兒識相點,趁早軟回去不至於讓局麵朝著不可挽回地步發展。

於是岑羽維持住他側身曲腿姿勢,什麼都不想地閉上了眼睛。

睡覺。

幸而晚上吃得多又喝了酒,人暈暈,外加懷抱龍尾、身覆鱗毛都是能令他很快放鬆,沒一會兒,岑羽便覺得困了。

夢鄉如雲,軟蓬蓬地將他意識包裹住。

岑羽在鱗毛下睡著了。

奇妙是,他感覺自己像是做了一個躺倒在雲裡美夢,夢中他舒舒服服地臥在軟綿綿錦雲裡,身上蓋著雲朵交織薄被,舒服極了。

而他還不是一個人,有誰緊挨著他躺在他身後,用手輕撫他發頂,又親昵地用下頜、臉頰撫貼他耳後。

是滄沉。

岑羽心底當即就歎:這真是睡前有所思,睡後有所夢了。

都睡著了,還惦記著呢。

不過夢境又有什麼關係?

他地盤兒他做主,一個夢麼,他倒也不必克製謹慎、上綱上線。

於是他在夢裡身心放鬆地讓滄沉隨便rua他,哪怕rua著rua著,又給他rua出了感覺。

而夢裡滄沉由他思緒構造,明顯比真實滄沉大膽得多。

那隻撫發手,撫著撫著,便緩緩往下……

龍窟石榻上,鱗毛下抱著龍尾熟睡岑羽忽然蹙了蹙眉,難耐模樣,跟著調整睡姿,一直曲著那條腿架上了龍尾,整個人側身連胳膊帶腿地摟夾住。

如此倒像是舒服一些了,但依舊難耐。

他身後,滄沉抵拳撐額地靜靜側躺著,什麼都沒動,隻用一雙眼睛默默注視著身前。

而那雙注視著眼睛,看到不止眼前石榻,還有岑羽夢境。

但隻有凡人才說夢,在滄沉這樣遠古神眼裡,那隻是人在睡著後不受身體控製意識。

仙人修仙到一定程度,可以做到操控意識神遊外在,對滄沉來說,隻要他想,一切外物皆可以成為他神識所在之處。

岑羽夢也不例外。

所以一方麵,滄沉人躺在龍窟石榻上,靜靜地一動不動地看著抱著他尾巴岑羽;另一方麵,他正在夢境中那綿軟雲朵上,用手、用一切可行親昵,令夢境中岑羽難耐歡愉。

而於神祇而言,是肉身所在之處還是意識所到之地,本身並無差彆。

如此,對岑羽來說春夢,進行中春夢,在滄沉這裡,便是真實發生著。

……

山中靜謐,洞窟石榻上,有熟睡中一人抱著龍尾蹭得歡。

次日,岑羽醒來後,記得昨夜做了什麼夢,也記得夢裡做了什麼,一臉平靜地心道:我好汙。

都那麼汙了,睡了一晚上,還是裸|睡,床上還不得一塌糊塗。

岑羽有點不忍去想當被子蓋龍尾和鱗毛要是被蹭上什麼汙濁……

“醒了?”頭頂滄沉聲音。

岑羽冷靜臉扭頭,掛上微笑:“早。”

滄沉抿了絲及不可見笑意:“早。”

岑羽:看,新一天,一起如常,一切依舊。

隻是把腦子裡東西塞得夠深,岑羽君就還是原來岑羽君。

這麼想時候,岑羽瞟了眼走在身旁滄沉:好man。

岑羽:……

好吧,他不是原來他了。

不重要。

隻要穩住。

岑羽是挺穩,生存之道麼,全憑潛意識掌控,本能都不容許他做不該做。

背後犯花癡這種事,有一有二都正常,但當麵又或者做點什麼把原本平衡關係打破,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岑羽心裡依舊分明,一碼歸一碼,滄沉如果隻是拿他當貓rua,那他就得有被rua覺悟,就像他rua龍尾,總不能rua著rua著哪一天龍尾突然跳起來說本尾巴覺得你挺man,你彆rua我了,我把你睡了吧。

岑羽:看,就是這個理。

但有時候道理、現實擺一邊,人感覺、內心又是另一回事。

岑羽一早上起來,滿腦子都是滄沉真有魅力,抵抗不住,rua尾巴不夠,想rua本人。

行兵軸裡見到半人半龍裸|體,還想再看。

大早上,岑羽就開始神思不定。

彆說跟這山裡將領們打個招呼、聊聊天,連這一趟來不拒山目他都給暫時拋到了腦後。

早飯後,滄沉進了狐老洞穴,岑羽神思飄蕩、無事可做,又覺得不能總瞎想,便喚回倆崽子在身邊,試圖用慈父對幼崽關愛壓製他那胡亂跑馬腦回路。

他帶著倆崽子在山林裡心不在焉地亂晃,晃著晃著,遇見了昨日篝火旁總對他瞪眼龍神小迷弟。

岑羽還是心不在焉,連手裡擼是小球還是龍妹都沒注意看,遇見那小迷弟就點了點頭,打過招呼後從他旁邊走了過去。

沒走遠,忽然被叫住:“哎!”

岑羽駐足,轉身。

小迷弟憋了個不想說又不得不說表情:“你就是這麼帶龍族幼崽嗎?”說著伸手指地。

岑羽順著看過去,但見一大一小倆龍白紅相間地卷成了一團,輪子似在不遠處一個泥巴地裡滾來滾去。

知道這是龍,不知道還以為是泥地裡皮皮蝦。

岑羽:謔!

再低頭一看,他手裡擼哪是龍,是他帶來不拒山龍蛋。

難怪小迷弟一臉隱忍欲言又止。

岑羽沒在意小迷弟對他態度,招呼倆崽子:“你們玩兒,我在這兒等你們。”

要不是小迷弟提醒,他都要走遠了。

小迷弟卻又把眼睛瞪了起來:“你!”

岑羽知道他瞪什麼,換了彆人,他懶得解釋,但滄沉舊部不算彆人,既然有所質疑,岑羽便解釋道:“他們在天界住著時候也天天鑽泥巴,當玩兒,不要緊,玩兒夠了上來,我給它們擦乾淨。”

擦乾淨,就又是漂漂亮亮、妥妥帖帖兩隻龍。

可眼前小迷弟不這麼認為。

他剛剛都看見了,根本就是這人神思不屬不知道在想什麼,才落下了兩條龍崽,滾到地上玩泥巴都沒看見。

他在想什麼?

不是他孵化了龍蛋,照顧龍崽嗎?

怎如此不用心?

難道因為他不是龍,亦不是幼崽生母,龍神不在,他便這般輕怠?

烏延越想越氣。

氣過了頭,便有些口不擇言:“你不想好好帶龍崽,不拒山多是人想帶!”

岑羽挑眉:這位小迷弟,昨天你還喊我嫂子,今天就你啊你了?

烏延已經氣鼓鼓地快步往泥潭走去。

當真是說到做到,準備立刻去帶龍崽。

然而岑羽一聲“小球,上來”,個頭大一些白龍便帶著它龍妹飛回了岑羽身邊,飛途間兩龍從頭到尾一抖,就把泥巴全抖落乾淨了。

岑羽從袖口芥子法寶裡摸出兩個幽明殿果子,遞到它們嘴邊,一龍一個,倆崽子嘎嗤嘎嗤咬得歡,邊吃邊拿犄角蹭岑羽。

哪裡是沒人管樣子,分明是散著養,感情好很。

烏延鬨了個臉紅,紅得脖子根兒都滾燙,眼睛也水汪汪,不知道還以為他被欺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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