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第 39 章(2 / 2)

我靠孵蛋飛升天界 承越 17180 字 4個月前

鳳婷:“精彩嗎?”

老板:“精彩!”

不但精彩,老板:“天界一手消息一放出來,我們這兒最好的老師就開始連夜撰寫了!”

到裡間,書桌旁一看——

《帝君的寵愛之同遊不拒山》

老板舉著書,向岑羽和鳳婷強烈推薦道:“如今龍神與那位凡人仙君的傳聞,天上地下可謂是無人不知無人、無人不曉。”

“我們書館出的這套書,更是火遍族內族外。”

“日前龍神帝君不是帶那位仙君去了不拒山嗎?消息一出來,我們書館的老師就立刻開始編纂了。”

“二位猜如何?”

“這書的初稿寫完的時候,結局是帝君與仙君感情升溫、再生龍崽一條。結果天界傳出消息,那位仙君果真又孵了條小龍!”

“如今這書就與那玉露台的‘榕樹下’一般,都賣得脫銷了,若不是我特意為公主留著,公主如今想看都隻能去借書了。”

鳳婷早已盤腿坐上了軟塌,埋頭翻開了《帝君的寵愛》。

岑羽:……

又追星又腐,公主您可真潮。

書館老板為岑羽親手奉上書:“這位小官人不看嗎?很好看的。”

岑羽瞥他:你拿我當原型寫東西,我還沒收你版權費呢。

那邊鳳婷忽然抬頭,對書館老板道:“我這邊也有個消息。”

書館老板趕緊摸出紙筆,一臉期待:“公主您說。”

鳳婷把自己在天界所聞所見一五一十全交待了,包括不限於:龍神從不拒山回來後忽然現身天君女兒的酒宴;龍神也為龍崽大辦酒席;龍神陪著岑羽在要吃遍拿寶物喂魚;以及不久後,天君跪在了幽明殿外。

書館老板奮筆疾書得滿臉興奮,還邊寫邊猜測內情:“這便又是龍神的寵愛了!必然是他們從不拒山回來後,龍神見天君為麟兒大辦宴席,便也想給龍崽辦酒。”

“辦酒這是為公主們嗎?”

“自然是為了公主身後的人!天君為天妃,龍神為仙君!”

“拿寶物喂魚,那便更是彰顯龍神對仙君的寵愛!好比凡間男子為心愛之人一擲千金!”

岑羽:????

辦酒明明是為了壓天君天妃的氣焰、順帶推‘龍兒紅’,喂魚那明明是為了給小周仙官出口氣。

你們不愧是寫書的,腦洞有夠大。

書館老板:“至於天君都要下跪,那自是因為從前在天界薄待了那位凡人仙君,如今仙君得寵得勢,管你是誰,哪怕是天君,要你跪都一樣跪!”

書館老板終於道出了那個名字:“岑羽君!躺在龍神臂彎裡的男子!獨一份的寵愛!眾生之上的存在!”

鳳婷啪啪啪鼓掌,岑羽滿頭問號。

當夜,滄沉從鳳窟回來,剛在小木屋、岑羽床邊現身,便見床上擺滿了書。

若不是一眼便看見那些書的書名,還要以為這挑燈夜讀,是在醉心什麼了不得的鳳族機密。

滄沉隨手撈了本書,隨眼看了幾頁,淡淡道:“如今天界有什麼風吹草動,消息倒是傳得快。”

岑羽從書頁上抬起他疑惑的臉。

滄沉:“看不懂?”

岑羽緩緩道:“我一直心知你待我不錯,也耳聞過一些流言蜚語。”

說著晃晃手裡的書:“可這些人卻寫,你如今做什麼,都是為了我,都是因為寵愛我。”

還寫他們早已深陷情網,龍神甚至為他改變許多。

岑羽心道:有必要把一條龍、一個遠古神,寫成個戀愛腦嗎?

卻聽滄沉淡淡道:“倒也不假。”

嗯?

滄沉將書丟回去,見岑羽睜著茫然的眼睛,道:“你要飛升,我便為你點了仙籍。”

岑羽:是。

滄沉:“你想了結舊情,我便帶你去了不拒山。”

是。

滄沉:“你要為小花辦酒,我便在幽明殿辦了。”

是。

滄沉:“你要丟法寶喂魚,我陪你喂了。”

是。

滄沉:“你想摸龍尾,便能摸;你不喜天界,我便帶你出來散心;你從前似有患得患失的心症,我便許諾你永不分開的龍紋。日後你要尋你母親遺物、找加害你的交衡天,我自是會繼續助你、護你。”

一一道明後,如今反而是滄沉不解了:“這些你既然都認,為何還要有所疑惑?”

岑羽捋著自己的思路:“我疑惑的不是這些事,也不是你待我如何。”

是出發點。

滄沉會做這些,難道不是因為一方麵他足夠強大,強大到做許多事便如同撥撥手指般簡單,做了也就做了嗎?

另一方麵,龍神待他好,其他人怎麼能張口閉口就說這樣一個遠古神是因為耽溺情愛?

難道隻要是口口相傳的瓜料,哪怕是龍神的,都要與情愛扯上些關係?

岑羽心道:至少最開始,滄沉待他不同尋常,全因隻有他能孵龍。

然而岑羽緊跟著聽到了這樣的話——

滄沉理所當然的語氣:“我待你種種,自是因為我寵愛你。”

岑羽抬眼:啊?

滄沉回視岑羽:“我若不是因為寵愛你,將你放在心上,你會孵龍又如何?我何須事事滿足你?”

滄沉反問:“還是你覺得,我為你點仙籍,我伸龍尾給你摸,都是因為你能孵龍?”

岑羽眨眨眼:這樣的?

岑羽轉著腦子:不對啊,他和滄沉剛認識的那會兒,至少點仙籍什麼的,是因為他孵龍有功吧?

滄沉並未再把話掰碎了一一同岑羽扯清楚。

他隻是告訴岑羽:“我要做什麼,隻憑我心意,不憑其他。”

“我對你,也是一樣,隻有我願意,沒有其他。”更和孵龍沒半點關係。

滄沉看著岑羽:“明白了嗎?”

岑羽定了定神,默默消化。

滄沉又把床上的書拿起來,隨便翻了翻:“故而這些書並未寫錯,我確是因為寵愛你,才做了這許多。”

岑羽:等會兒,他拿的不是靠技能抱大腿的事業主線劇本嗎?

怎麼現在忽然又翻篇變成情愛題材?

滄沉見岑羽還在消化、領悟中,淡淡道:“否則你以為,我對你伸尾巴做什麼?”發|情發的嗎?

岑羽又默了片刻,人是穩的,精神世界頗為動蕩。

他最後再問了滄沉一個問題:“你看上我什麼?”

寵愛寵愛,寵愛的原因總要有吧?

好比《帝君的寵愛》上就瞎編了一個,說龍神看上岑羽君,是因為他們在床上異常合得來。

滄沉卻道:“我看上你,便是看上你,還要有前因?”

那就是沒有原因。

岑羽:“什麼時候?”

滄沉:“要詳細到哪一日?”

那就是最早的時候,早到點仙籍之前。

岑羽震驚:這竟然還是一見鐘情?

再結合他與滄沉已經同床共枕有些時日,身邊大大小小三隻龍崽……

岑羽捧著書,仿佛看到“先婚後愛”標簽在默默衝他招手。

他現在終於徹底理解滄沉為什麼會想和他交尾了。

那是情不自禁。

岑羽像忽然掉進了一個深洞裡,身處陌生的境遇,兩眼茫

然的四顧。

原來滄沉喜歡他?原來他正在被追求?

岑羽忽然有點無語。

那彆一上來就提什麼交尾啊,害他差點以為龍也想有炮|友。

滄沉也才知道,岑羽是這麼領悟的。

他反問:“我若隻是想如此,何須隻盯著你?”

岑羽覺得這簡直是個大烏龍,哭笑不得:他哪兒想到這個,他就以為這龍按照就近原則,挑了一個身邊的、看得順眼的、抱他龍尾的、剛好還跟他睡一張床的。

主要還是人龍之間存在文化差異。

岑羽告訴滄沉:“我們凡人,長了嘴也是用來說的。但我們不說‘交尾’。”我們說的,是用來表白的話。

滄沉並不是真的無知,也不是真的對情愛之事閉目塞聽,隻是趕巧在當初離開不拒山的時候坦白了‘交尾’,後來又沒有言明其他,才令岑羽至今隻聽過他提過‘交尾’。

今夜說了這許多,反倒將一切開誠布公,也算是意外之喜。

滄沉轉瞬間出現在床上,側臥在岑羽身旁,故意問:“那你們都說什麼?”

說……

岑羽看看滄沉,沒進套,把書一合,也故意道:“我們什麼都不說。有句話叫‘隻意會,不言傳’。”

滄沉抿著絲笑,被子下麵變出一點鱗毛,從岑羽的腳心、腳背,一點點繞上岑羽裡褲下光|裸的腿。

邊繞邊問:“比如這般?”

岑羽蹬腿,惡聲道:“龍神的鱗毛不都是用來在戰場上殺敵,以一擋數萬的嗎?”

還能這樣?

滄沉撐著胳膊、抵著頭,側躺得十分淡定:“無仗可打,便隻能如此了。”

岑羽再蹬,邊蹬邊用龍紋裡的法力截斷了纏著他腿的鱗毛,再在被子裡一滾,滾向床邊。

哪知道滄沉遠比他奸詐,竟忽然將身形變到了岑羽滾向的那一側。

岑羽這麼一滾,剛好滾在滄沉懷裡,被後者一把兜腰摟住,貼在身前。

岑羽再要蹬腿,滄沉忽然道:“彆動。”

岑羽一下感覺到頂在自己身後的某物。

岑羽:!

人身的時候,原來是有的嗎。

身後的滄沉摟著人,緩緩吐息,解釋道:“龍族沒有生息河,但生息河原本被造出來,便是給哪族,哪族便能用的。”

岑羽:怎麼忽然聊到生息河了?

滄沉:“生息節將至。”

屆時生息河會在山林中鋪開。

而滄沉早已在進入鳳族的時候,感知到了生息河河水的氣味。

作為一隻成年公龍,他初次聞到河水的氣味,伴侶又剛好在身邊,隻能儘量抵禦河水的氣味對他的影響。

身體上的影響。

滄沉像從前rua人那般,用手輕撫岑羽的頭發,唇角親昵地貼在岑羽耳畔。

“鳳族以生息節為始,開始下一年的繁衍。”

岑羽心道不得了,那河原來是用來發|情的。

難怪滄沉剛剛要說生息河給哪族哪族都能用。

看來那河對龍的影響也不小。

……是不小。

岑羽的感官落在了屁股後麵,默默咽了咽喉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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