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琮哥兒,你這是什麼意思?”
金陵族老七叔爺府上,看到賈琮帶著三十位薛家精乾打手,浩浩蕩蕩招搖過市而來,本來沒人迎接的門口頓時衝出一位地主老財打扮的中年富態胖子,衝著賈琮怒目而視。
都不用賈琮開口,跟在身邊的薛家打手,就把這位說話毫不客氣的富態胖子架到一邊,守在門口的賈府小廝屁都不敢多放一個。
“琮哥兒,你太放肆了,榮國府大房就是這麼教育你的麼,果然就是個上不了台麵的庶子!”
眼見賈琮帶人直接進入大堂,作為主人的七叔爺坐不住了,氣得滿臉通紅厲聲怒斥。
布置奢華的大堂,坐著一圈金陵族裡的頭麵人物,此時看向賈琮的目光都不是很友善。
“得了吧,榮國府的教養能力,不是你能夠胡說八道的!”
賈琮直接拉了把椅子坐在大堂門口附近,身後的大門被薛家精乾打手封得嚴嚴實實。
雖然不怕金陵族人玩什麼暴力手段,賈琮也沒親自出手的想法,反正薛家打手不管真實戰鬥力如何,起碼凶神惡煞唬人還是足夠用的。
原本熱鬨的大堂,一下子變得鴉雀無聲,氣氛頗有些緊張。
沒有理會生氣的七叔爺,嗤笑道:“明人麵前不說暗話,金陵宗族跟榮國府什麼關係,大家都心中有數,沒必要倚老賣老叫人小覷!”
“好好好,我定要寫信去問問榮國府的老太太,像你這等不敬尊長的行為,到底該如何處置!”
七叔爺連連怒笑,看向賈琮的眼神滿是森冷。
“隨便!”
賈琮擺了擺手,神態自如悠然道:“有些事情金陵宗族既然敢於參合,那也沒什麼好說的,諸位一定要做好承擔嚴重後果的準備!”
“你這話什麼意思?”
這時,坐在七叔爺左手第一位的老者突然開口,目光銳利語氣森寒,不滿道:“難不成,金陵宗族怎麼行事,還需要你一個小輩置喙不成?”
“就是,以為憑借薛家幾個護衛,就能和宗族長輩平起平坐,天真!”
“我等宗族長輩,自會寫信告知榮國府老太太,就是不知道你這小輩回京後,還有沒有出門的機會!”
“小人得誌一時猖狂,用不著跟他一個小輩計較!”
“……”
一乾金陵宗族頭麵人物,逮著機會一陣狂噴,把賈琮貶得一文不值,好像他都不該出現在這世上,汙染了空氣一般。
得!
玩嘴炮,賈琮不是乾不過這幫金陵宗族長者,隻是這幫家夥的輩分擺在那裡,實在不好出言太過。
既然如此,那也沒什麼好說的。
不等這些倚老賣老的家夥停歇,賈琮起身就走,根本就沒有浪費精力的想法。
出門的時候,清朗的聲音在大堂傳蕩:“等當今的怒火燒到諸位身上時,可彆怪榮國府見死不救!”
就像一盆冷水,瞬間讓高談闊論的指責聲浪止息。
“琮哥兒,你這話什麼意思?”
七叔爺終於坐不住了,老臉發白沉聲道:“有什麼話,說清楚再走不遲!”
說著,拍了拍巴掌,頓時院子裡衝出五十幾個手持棍棒的青壯家丁,堵住賈琮一行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