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
王子騰的話,叫賈琮心中猛然一驚,頓時明白了這廝有可能的真實目的。
尼瑪,這家夥果然夠深沉的。
這次點名喊他到王家說話,應該就是為了新書《天下首富》,就是不知道這廝到底有何用意?
他的話也不是沒道理,《天下首富》這本裡對於揚州鹽商的描寫太過詳實,很難叫有心人不懷疑。
恰好,林如海是作者“琮三少”的姑父,他又剛剛從揚州巡鹽禦史的位置上離開,誰也不知是不是這位心有不甘,這才借侄子之手發泄鬱悶?
部分朝堂大佬可是知曉林如海如何調離揚州的,但他們不清楚林如海視巡鹽禦史這個職位猶如洪水猛獸。
換位思考他們自然覺得林如海心存怨氣,通過‘琮三少’的新爆發一波,也不是沒可能。
天地良心,新書從始至終都是賈琮的主意啊。
“嘿嘿,你小子還是太年輕了,不知道官場的險惡!”
見一直表現沉穩的賈琮‘大驚失色’,王子騰眉目舒緩冷笑道:“看你那新書的節奏,恐怕很快就要涉及到揚州鹽政衙門的核心領域了吧,這些若不是林侍郎告知,你一個白丁小子怎麼可能知曉?”
“那是我主動向林姑父纏來的信息!”
“旁人會信麼?”
“這……”
賈琮一臉沮喪出了王家,等離開王家所在街道,臉上的表情頓時一變,平靜無波哪還有剛才的鬱悶?
嗬嗬……
彆看剛才他好像被王子騰嚇住了,根本就沒那回事。
不過就是危言聳聽罷了,難道在從揚州返回京城的船上,林如海和賈琮不知道這些麼?
怎麼可能!
隻是,林如海已經不是揚州巡鹽禦史,也沒有因為鹽政之事倒黴,相反還更進一步成了禮部侍郎。
在這樣的情況下,隻要賈琮的裡沒有指名道姓,同時還把官職也帶進去,就算觸怒了某些人也無所謂。
還是那句話,這裡是京城不是江南!
就算在江南,揚州鹽商也做不到一家獨大,更彆說京城了。
林如海做了五年的巡鹽禦史,對裡頭的門道清楚得很。
該得罪的早就得罪了,有沒有賈琮的都一樣。
相反賈琮的直接揭了桌子,倒是會叫某些人投鼠忌器焦頭爛額,覬覦鹽利的勢力太多也太過強悍,單單應付這些存在就已經足夠叫鹽商和背後的大佬頭疼了。
至於尋賈琮,甚至林如海的麻煩?
這是想要坐實把控鹽利,大撈特撈的實錘麼?
至於為何王子騰會出言嚇唬?
可能是受了什麼人的委托,又或者有利益方麵的訴求?
管他呢,想要賈琮中斷新書的推廣和刊印,彆做夢了。
之所以在王子騰麵前表現‘不堪’,也是不想太過引起這廝的注意,沒必要的話以後還是不要有交集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