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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名頂替[快穿] 醉疏狂 5768 字 5個月前

每一次更換世界,都會來到劇情前一個月左右,這一次依舊不例外,關盛每天為了吃喝奔波勞累,在不改變世界應有進程的情況下,隻能小幅度的改善一點點生活。

高強度的體力勞動,讓關盛整個人都清減了一圈,不過身體更結實,精神也比之前更好了,身上的肌肉都收緊了好多。

又是一天下午,關盛背著竹簍去裁縫家去拿等了一周的新衣服,因為要下地乾活,關盛提出要男士衣服時裁縫一點都沒有驚訝,不過縫製的地方變多,提出了多要兩個土豆的要求。

突如其來的加價,讓本不富裕的家庭更是雪上加霜。

但是想想那幾件穿起來屁股涼涼的裙子,關盛還是咬牙同意了那個要求。

今天就是關盛最後一次送來食物,也是約定拿走衣服的時候,背簍裡麵裝著山珍野味,足夠關盛敞開肚子飽餐一頓了。

中世紀的衣服可是很貴的,曾經有人為了研究,特意高還原純手工縫製了一件襯衣,耗時將近五十個小時。

村裡的路都是黃土地,每家每戶隔著好大一片農田,前一天剛下過雨,路上一片泥濘,關盛昨天和屋內小雨抗爭一夜,天亮雨停後才安穩睡下,早上飯都沒吃直接上山,豐收了一堆雨後蘑菇和被大水衝下來的魚。

這下了山直奔村裡裁縫家去,可是越往村子中心走,關盛越覺得不對勁,安靜,太*安靜了,這雨後涼爽的午後,田間一個勞作的身影都看不到,甚至連蟲鳴鳥叫聲都少得可憐。

淡淡的血腥味在空中彌漫,但關盛的背簍裡還有一隻剛剛宰殺的野兔,這個距離之下,關盛的嗅覺基本問不到遠處的異味,尤其……田裡還澆了糞肥。

對於血腥味,這個世界上沒有誰比吸血鬼更加敏感了,尤其是一個均速移動的新鮮血液。

關盛哼著小調,一路走到裁縫家,伸手敲門,木門卻嘎吱一聲顫顫巍巍的打開了,關盛以為裁縫特意給他留的門,抬腳走進院子,卻看到裁縫夫妻臉色蒼白的倒在了地上,旁邊還站著個臉色更加蒼白嘴唇似血的男人。

那個男人上身穿著黑色的襯衫,披著黑色繡金絲邊的披肩,下身穿著黑色馬褲,腳上踩著長度到膝蓋的黑色皮靴。

這一身著裝,是關盛到這個世界以來最精致的服裝了,一看就是大城市來的有錢人,不過參考世界觀以及眼前的景象,這個男人九成九就是一個吸血鬼。

劇情這才一開始,就已經發生了偏移,明明劇情上寫著女主是在夜晚遇襲的,地點也是在家中。

這麼一想,邏輯上似乎也沒有什麼問題,裁縫家靠近村子的中心,女主康妮為了食物把原來的家賣掉了,換到村子最邊緣沒人要的房子住,所以直到晚上才被找到。

關盛站在門口認真的思考著事情的因果,而那個吸血鬼則是一臉感興趣的看著這個毫無懼色的小家夥。

“你不怕我?”克裡斯勾了勾唇角,慢條斯理的從胸口襯衫兜裡抽出手帕,輕輕擦拭著嘴唇上殘留的血跡。

關盛聞言終於從思考著回神,他默默的放下了背簍,不退反進,繞過躺在地上的兩人,走進屋子張望了兩下,然後拿起木桌上放著的新衣服。

克裡斯的視線跟著關盛的身影,看著他走進屋子把衣服揣進懷裡,然後又跑到院子裡探兩人的鼻息,最後站定在自己的麵前,眼神不由得有些玩味。

這小家夥的膽子未免有些太大了,真是有趣。

“你吃飽了麼?”這是關盛的第一個問題,沒拿著書,他也記不清細節,畢竟劇情已經崩了,還是自由發揮吧。

克裡斯揉了揉肚子,笑著開口回答道:“我覺得……我應該還能再吃點。”

“那你能先漱漱口麼?”關盛不知道裁縫夫妻的血腥,也不知道吸血鬼口腔還會不會殘留血液,他可不想被輸入其他人的血液,萬一產生溶血反應可是很難受的。

“你嫌我臟?”克裡斯眉頭皺起,心中閃過一絲不悅。

關盛考慮了一下對方會不會因為惱羞成怒而痛下殺手,猶豫了一下解釋道:“你嘴裡還有他們的血,傷口裡進入彆人的血有可能會生病。”

“哦?原來是這樣嘛?”克裡斯有些恍然的說道,明顯是想到了曾經發生過的什麼事情,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然後竟然真的去找水杯漱了漱口。

“你都吃過了,就不要喝太多了,流血太多會生病,你嘗嘗味道就好了。”關盛在盆子裡洗了洗手,然後把食指按在克裡斯嘴唇上。

克裡斯看了關盛一眼,握住了他的手腕,試探性的舔了舔然後才輕咬住關盛的指尖。

克裡斯的犬牙十分尖銳,毫不費力的就刺破了皮膚,他有些生疏的吮吸了兩下,然後就被過於香甜的血液震懾住了心神,他深邃黝黑的瞳孔不受控製的變成了紅色,但不管他如何用力的吮吸,流到口中的血液依舊稀少得不儘人意。

“疼。”關盛皺著眉,用另一隻手按著克裡斯腦門,用力推開他。

克裡斯一怔,鬆開了手,看著眼前的小家夥皺著眉看著被自己咬穿的指尖,心中難得有些愧疚,對自己的失控有些懊惱,連忙抓住關盛的手腕,低頭舔了舔緩慢滲血的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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