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替嫁大魔頭(大魔頭鑽進了我的被窩!Q...)(2 / 2)

高玥逗了她一會兒,反問:“這肉餅,是你從三師兄那裡給我偷過來的?”

小鴕鼠胸脯一挺,仿佛十分驕傲:“唧唧唧唧……”

高玥和異獸仿佛有心靈感應。

她沒忍住,撥弄了一下小東西的翅膀:“三師兄那裡,有廚房?”

小鴕鼠:“唧唧唧唧!”

高玥冷嗬一聲:“死胖子吃獨食,以後孤立他,上廁所不叫他,買零食沒他份兒!”

小鴕鼠一雙翅膀展開,翅尖兒抵在腰部,宛如叉腰姿態:“唧唧唧唧!”

它的鼠臉義正言辭,把給高玥偷食物當成了餘生目標。

與此同時,三殿,傳來宋樂樂的怒吼:“死阿布!!你又偷我餅!!我與你,不共戴天!”

一殿內。

趴在主人重越身邊休憩的阿布崽,聽見遙遠的怒吼,狗耳朵靈動地顫了顫。

阿布崽:“……”

——死胖子。又搞汙蔑。老子才與你不共戴天!汪汪!

阿布崽憤怒一齜牙,主人重越一雙大手裹住了他的頭,揉了揉,它氣焰頓消。

紅衣男子盤腿打坐,一頭無法慵懶披散開。

他五官生得英挺硬朗,眉宇間彌漫著濃鬱的殺氣。

他集天地魔靈之氣孕育而生,在即將突破化神鏡時,魂體幾近崩碎。

重越運行周身靈力,嘗試再次破鏡。

很快,天地之間的魔氣再次彙聚,竄入他身體瘋狂攻擊他。

重越一睜眼,那雙眸子紅得詭異,手背青筋暴突,體內好不容易重塑的筋脈悉數迸裂。

男人嘴角滲出一抹腥血,一身魔氣邪祟張揚,聲音冷冽如冰:“還是,不能……”

如今修仙界,遭遇瓶頸,不僅無人飛升,也無人突破化神境。

一股寒氣逼人,床榻被一層寒冰覆蓋。

砰、砰、砰……

冰刺在阿布崽周身竄起,嚇得它夾緊尾巴,縮進角落。

它夾著尾巴,瑟瑟發抖望著重越,喉嚨裡發出“嗚嗚嗚”地求饒聲。

重越的身體正承受五臟六腑崩碎,筋脈斷裂之痛,可他表麵卻平靜如水,仿佛,並不知痛為何種感知。

他抬手,對阿布崽動了動手指:“過來。”

阿布崽的身體被一股力吸過去,一顆小腦袋被男人大手裹住,嚴絲合縫。

它感覺一股令獸膽戰心驚的壓力。

男人手掌收緊,幾乎要見它頭骨捏碎。

它止不住發抖,絕望地閉上眼。良久,一股詭異的力量將它扯入了另一個空間。

等它再睜眼,視角卻變了,垂眼看見自己蜷縮在床榻上,房間內冰刺消失,魔氣消失,恢複一派平和。

它嘗試抬了抬前爪,到眼前的居然是一雙修長乾淨的人手。

它抬抓摸了摸“狗臉”,居然摸到人類五官。

阿布崽取過銅鏡,這才發現,自己又和主人……魂體互換了。

它又變成了師尊。

阿布崽垂眼看蜷縮在榻上的小可憐自己,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自己狗頭,慶幸自己再一次活下來。

可它剛碰到狗頭,對方眼皮一掀,淩冽的目光像冰刺一樣打在它身上。

阿布崽嚇得“汪”一聲,往後一縮。

寄居在吞雲獸體內的重越,看見“自己”那般怯懦,不由拿爪扶額。

阿布崽喉嚨一滾,盯著自己的身軀,目光戚戚哀哀。

——想念玥玥懷抱!汪!QAQ

阿布崽想起許多年前,與重越相遇的那一幕。

橫屍遍野的戰場,它從一堆吞雲獸屍體裡鑽出來,饑餓難耐,遇見了一個五官精致的奶娃娃。

它差點就要吃掉這個奶娃娃,可幼小時期的善念讓它收了這個想法。

也正是這一念之善,救了它。若它有傷害那個奶娃娃的想法,必定死無全屍。

這個奶娃娃不是彆人,正是天地魔靈之氣孕育的重越,它日後的主人。

阿布崽每每想起這一幕,都心驚膽戰,還好但年沒有傷害他,否則自己如何死的都不知道。

阿布崽擺脫了犬身,寄居於主人身體,沒那麼貪戀高玥身上的靈息了。

它想念高玥,僅限於精神,而非身體。

可寄居於阿布崽體內的重越,脫離了人身,開始無比瘋狂地思念高玥的靈息。

*

高玥吃飽喝足,回臥房躺下,小鴕鼠也飛到她身邊,找了個舒服的姿把自己蜷縮成一團。

女孩睡熟後沒多久,小鴕鼠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寒氣逼近。

它下意識豎起渾身毛,呈戰時狀態,準備抵禦危險。

黑暗裡,一雙眼睛幽綠發光,逐漸朝床榻逼近。

小鴕鼠感受到對方的王者氣場,“唧唧”一聲,表示臣服,揮著翅膀退至角落。

重越跳上床榻,一揮爪,掀開錦被。

他鑽進高玥溫暖的被窩,在她懷裡找了個舒適的姿勢,把自己團成了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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