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至龍將她的行禮箱蓋好,揉了揉她陷在柔軟的枕頭裡的小腦袋,俯身吻了她的額頭,安撫似的給她理順了頭發。“韓國不安全,給你定的是中午的班次,會比哥哥晚三個小時到,到了之後做好小廚娘該做的事情,彆想逃跑……”
他已有所指地看了看床鋪,給許櫻一個眼神讓她自己體會。昨天晚上的某些畫麵瞬間浮現在兩人的腦海中,隻是,一個將被子扯到臉上,羞惱至極,一個一臉春風得意準備出行。
等權至龍的身影消失在門邊時許櫻才暗暗吐槽,“臭流氓,死變/態,色/情鬼…”她嘟嘟囔囔,將自己聽過的所有的罵人的詞彙都用在了權至龍身上,完全不顧對方是自己的親親男友。許櫻在床上像小蟲子一樣蠕動著,緩解骨頭透出來的酸楚和因為運動過量導致的肌肉不適。
許櫻的計劃當然也都實現了,女朋友有要求有想法,作為男朋友當然是要全力滿足,權至龍將自己的時間擠出來,演唱會的空閒時間裡陪著她去了她所有想要去的地方,甚至還空出來一整天帶她去衝浪,直把人曬黑了一圈,才一起回到韓國。
而這個時候距離他生日不到二十四小
時了,權至龍放下一個重磅炸彈:“生日的第二天要去福岡開演唱會,然後是大阪。我之前就一直想著要不趁我生日的時候去日本,也見一見你爸媽。前幾天我給媽媽發了信息,然後她跟我說,她也想一起去日本,還有姐姐。”
權至龍看著許櫻,討好似的笑了笑,“我讓順浩幫忙問了叔叔,他說他隨時有空,你看……”是不是正式通個電話將這件事情確認下來。
他後麵的話全部都咽在了嘴裡,因為許櫻已經麵無表情地將手環在胸前,微抬著下巴盯著他看了。都不用問權至龍就知道她肯定是生氣了!
明知道這時候應該哄她來著,但是權至龍忍不住就是感到委屈,他也學著她麵無表情的樣子,毫不示弱地看著許櫻,語氣涼涼的,“怎麼,我這麼見不得人是吧,所以都不帶我見朋友,見家人,甚至都不配出現在你的社交賬號上?!”
他越說越生氣,原本隻是想要讓許櫻妥協,這話一出就變成了故意挑釁了,而且是非常無理取鬨的樣子。
許櫻被他倒打一耙的狗樣子氣到不行,胸脯劇烈起伏,僅僅穿著吊帶上衣的她露出豐潤的曲線,引得權至龍一個偷偷的斜眼瞄,但她毫無發現。
一想到權至龍剛剛的話,許櫻忍不住深深吐了一口氣,很冷靜但是帶了些許不忿地解釋道:“什麼叫不見的人,什麼叫不帶你見朋友,我的朋友你不都見過嘛,我爸爸不也見過了,都能越過我跟他定時間了,怎麼,還要把我所有認識的人都聚集起來等你召見嗎?”
說到這兒,她想到某次演唱會後的慶功宴,他的豬朋狗友們就是這樣圍著,各種各樣的人都在等著跟他搭訕,儘管他的態度十分傲然,但是不妨礙那些人因為他的名號前赴後繼。
越想越生氣,語氣忍不住就重了一些:“重點是,原本見家長這件事情就應該是我們兩個先通氣,你越過我去找了我爸爸,那還問我乾嘛,要不你直接跟他談戀愛得了。”
她氣呼呼地將背著的小包解下來直接扔到沙發上,鞋子什麼的直接踢掉
,然後跳上沙發團著,抱著抱枕,錘了兩下出氣。在她看來,情侶之間其實什麼事兒都能商量,唯獨他這先斬後奏然後逼她就範的行為,不能妥協。
“看,果然是不愛了唄,明明昨天還一口一個老公,一口一個小甜甜,今天就開始讓我換人談戀愛了。”權至龍不願意道歉,卻也不敢繼續犟著,彆彆扭扭地轉移了重點,僵硬的將話題轉換掉,“怎麼,是不是哥哥太放縱你了,都認不清自己的身份了,女朋友~”
他著重後麵三個字,咬牙切齒念完,一屁股坐到她身邊去,將人擠到角落裡,也不說話,就這麼呆著。都是吃軟不吃硬的人,也都知道對方的示弱有多難得,許櫻噘著嘴,在他退一步之後,也願意往前一步。
她伸手摟住他的手臂,眼神亂飄,語氣不是很自然地補充道:“總之,以後不準這樣了,有什麼事情都必須先跟我溝通,然後我們共同決定才行。念在是初犯,而且馬上就要生日了,這一次就饒過你吧,我們什麼時候飛日本?”
細細算來他們也該要出發了,估計他就沒機會跟自己的朋友們過生日了。
許櫻的心頭突然浮現除了些許的慶幸和竊喜,她覺得自己變壞了,以前從來不會因為這些事情小肚雞腸的人,在跟權至龍一起後全變了。現在的她會覺得權至龍能減少不必要的社交,更多回歸到兩人的關係來,是很不錯的事情。
之後許櫻就沒再管,給爸爸媽媽打了電話,甚至還通知了許海川,然後就帶著權至龍,以及權至龍的爸爸媽媽和姐姐一起往日本飛去。
初次見麵的地點定在了福岡,為了遷就權至龍的安排,雙方父母你讓我我讓你,和諧地就將問題解決了。大垣多奧作為東道主,帶著他們一家三口好好地逛了附近的景點,而許櫻則是開車接送權至龍進行最後的溝通落實。
結束後她開著車往定好的網紅餐廳開去,就在她以為擺脫了父母幾個電燈泡後,兩人可以過個小小的二人世界時,權至龍點開了車載音樂,第一首就是din的新曲……
作者
有話要說:害,補了綜藝物料的我開始覺得這樣的社死場麵都是小菜一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