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生長得像是熱血動漫的男主角,不少人因為他愛上花滑,但他本人真的也活得像熱血漫一樣精彩就是了。從小到大,經曆了無數次的轉折,但最終都還是堅持在目前的道路上。
很多人說他在冰場上是閃閃發光的,但他自己不覺得,好好訓練,好好休息,是他給自己定下來的準則。即使傷病累累,即使沒有教練指導,他都堅持下來了,度過了黑暗的十一月,迎來了2020年的全日錦標賽。
作為全場年齡最大老男單,他在采訪的時候笑稱,“如同一個老兵一樣靠著經驗和新年走到現在,如果我的表演能給大家帶來力量,那就已經很好了!”
當穿著演出服站在冰場上,他環視不遠處的觀眾席,看到熟悉的身影時,勾了勾唇角。音樂聲響起,他雙腿暗暗用力,如同舞蹈著的小鳥一樣在冰上翻騰跳躍,結合著音樂的起伏展現動作,翩若驚鴻,動作又媚又仙。
許櫻抱著女兒,一大一小都包得嚴嚴實實的,在疫情肆虐的情況下堅持來看表演,也是真愛了。
因著媽媽生日回了一趟日本被滯留下來後,她再沒有回韓國,而權至龍也因為韓國的管製不能出國,兩人分開將近三個月時間。許櫻是樂不思蜀,除了每天宅家之外,騰出來的大片的時間,開始對女兒進行興趣愛好選擇性培養。
主要就是大規模地去接觸,然後看看她喜歡什麼,最後再做選擇。她不想用自己的人生經曆去左右自己的女兒,但是卻也很清楚,適當的引導是非常必要的。
而羽生的表演就是其中的一項。
她在觀眾席上看著場地裡的羽生,二十六歲的他跟剛剛認識的時候彆無二致,還是那副少年人的模樣,臉上盈盈的笑意,晶亮的眼神都讓人看了忍不住心生好感。舞蹈服是接近天空和淺色海洋的藍色,不規則地散布著純白,柔軟卻意外能夠撫慰人心。
因為場館管製,不能歡呼,沒有像以往每一場那樣紛飛的□□熊,但是全場鼓掌聲還是震撼至極,毫無疑
慮的第一名,也是當之無愧的冠軍。
她沒理會往下走準備去接受采訪的羽生投來的視線,隻低頭跟女兒說話,“恩子還記得嗎?”她之前給權沛恩看過很多羽生的比賽的剪輯視頻,現場還是第一次看,她不確定孩子是不是看得懂,看著權沛恩軟乎乎的小臉問道:“剛剛的表演怎麼樣?喜歡嗎?”
權沛恩出乎她的意料地狠狠搖頭,又再次點頭,“很喜歡,但是不記得了。”她看了看不遠處大屏幕上的人很難跟視頻上的對上,“哥哥好看,好帥!”
許櫻感覺她僅僅是被現場的氛圍感染了才會這麼說,畢竟之前給她放視頻的時候沒有這麼強烈的情緒反應。還不如給她放權至龍的表演視頻的時候開心呢,畢竟那配樂是她從小聽到大的,臉也是熟悉的經常會見到的。
根本不想讓女兒也走上這一條路的許櫻甚至都不思考給她接觸表演的任何機會,既然對花滑沒興趣,她也沒有泄氣,準備周末了帶她去早教班體驗一下。到時候跟老師溝通好,讓她先接觸接觸,產生初步印象,好歹算是提前適應了。
權沛恩跟同齡的小姑娘相比,專注力顯然要更勝一籌。陪著媽媽看了這麼久的表演也沒有犯困,更沒有苦惱,甚至在羽生結束後,老實坐在媽媽的懷裡等待采訪以及評委成績出來。
解說的聲音還在繼續,許櫻通過投屏的大幕看著羽生,明知道他們看不到彼此,卻還是認真注視著。前段時間因為再次回醫院複診後,被醫生勸說著住了半個月,許櫻從臧琳那邊得了消息,給他發了信息,順便幫著介紹了個靠譜的複建輔助師,還順便搞定了營養餐的事兒。
不過羽生自己也已經鍛煉出來了,不用她其實也可以完美應付。
許櫻剛想抱著女兒去見見羽生,隻是還沒起身呢,電話就開始瘋狂響了起來。剛剛接通就聽到權至龍在電話那頭吐槽:“櫻子啊,哥哥在機場被發了單子,明明都做了檢查了,但是還要強製隔離十四天~”而且是去指定的酒店,一想到還要十四天才能見到她們母女,心情止不住的鬱悶。
“哥哥,我不是說了過幾天就安排回程,證件都處理好了呢~”她被權至龍的自作主張無語到,這家夥肯定是又隨心所欲亂來,估計崔順浩又被搞到跳腳。
她回去的話可以走醫院的對接渠道,哪怕回去要隔離,也是在熟悉的地方。不像他,來一趟日本,隔離就去了十四天,接下來又能陪著自己住多久呢。再則,如果再從日本飛其他國家,估計還是需要麻煩到崔順浩去對接好各方。
這不是故意添麻煩嘛。
“可是我想你了嘛,我讓順浩幫忙聯絡了一個小的私宅作為隔離地點,等過幾天確認了沒問題,我再看看能不能見見你~”雖然一路都是私家車出行,到了機場也沒有接觸到任何人,防護措施做得很足,卻還是憂心會帶不知名的病毒給她和女兒。
倒不是真的思念成狂,隻是不想讓她跟女兒涉險而已。走這一趟,不知道會遇上什麼情況呢,如果真的很衰遇到了中招了呢,他不得悔死。
許櫻都不用多琢磨就明白了他的心思,“行,那你好好照顧自己,等會兒到了跟我說,恩子很想見你呢,”說著,把手機給女兒拿著,“恩子啊,爸爸來看你了,不過因為特殊情況,現在暫時還不能見麵,要好好謝謝爸爸哦~”
雖然不是很明白為什麼要感謝爸爸,但是權沛恩還是很乖很乖地聽從了媽媽的話,看著手機裡的權至龍說道,“爸爸,歇歇~”她奶糊糊的聲音因為口罩的關係都跑調了,沒一會兒就對他失去了興趣,將手機推回給媽媽,繼續到處看。
“哥哥,我帶恩子去跟羽生打聲招呼,等會兒回去了再跟你說吧~”她看了看周圍的環境,儘管大多數的人的關注度都在熒幕上的羽生身上,但是也怕被留意到。
權至龍看著即使帶著口罩也遮不住她的魅力的許櫻,抓了抓有些淩亂的頭發,“早點回去,外麵不安全~”他囑咐完,百般不舍掛了電話。
開著車的崔順浩簡直沒眼看他,吐槽道:“怎麼,怕被人家撬牆角?”他沒好氣瞪了權至龍一眼,”你跟櫻子都結婚這
麼些年了,她什麼樣的人你心裡沒點數?我看你就是閒的,才老是瞎操心。”
被一通抱怨的權至龍絲毫不在意,拿出手機將許櫻最近跟他分享的照片翻看了一遍,總覺得看不夠。
那邊的許櫻在休息室等了好久,才看到應付完所有事情的羽生回來,兩人打了聲招呼後,許櫻給他鄭重介紹自己的女兒。權沛恩也很給麵子,伸手讓他抱了好一會兒,就著孩子的問題都聊了好些話,羽生對懷裡的小女孩兒有莫名的好感。
當然,他本來就喜歡小孩子,尤其是長得可愛的。而權沛恩不僅僅是長得可愛的小孩子,還是她的女兒呢!
等終於到了該離開的時候,許櫻看著站在門口目送自己離開的羽生,覺得跟記憶中的某些片段重合了。她笑著揮揮手,抱著女兒從側門離開,都來不及想多,就被已經到了隔離點的權至龍吸引了全部心神。她甚至開始考慮,是不是把女兒托付給爸媽,自己跟著去隔離點照顧權至龍。
即使她能做的可能僅僅是陪著他而已,但也好過讓他自己一個人孤零零地在那兒住著。這會兒的許櫻完全忽略了崔順浩一行工作人員……
她開著車,揚聲跟權至龍打電話,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各做各的,時不時交流一兩句,似乎也挺和諧的。傍晚的夕陽光透過車窗照射進來,紅燈的時候許櫻回過頭,看看睡得正香的女兒肉嘟嘟的臉以及嘴邊可疑的痕跡,忍不住勾起了嘴角。
送走了許櫻母女倆,羽生回到休息室,躺在沙發上開始發呆,不過三五分鐘的時間,他就收拾好心情。將自己的東西打包好,推著行李箱在助理的幫助下上了車,往訓練基地去了,接下來還有表演和比賽,他不能鬆懈。
臨上車,回頭看了看場館,他勾了勾唇角,他還有很長很長的路要走呢~
作者有話要說:本文至此完結啦!!!感謝大家一直陪伴至此~
新文已經開更,請多支持,謝謝!
麼些年了,她什麼樣的人你心裡沒點數?我看你就是閒的,才老是瞎操心。”
被一通抱怨的權至龍絲毫不在意,拿出手機將許櫻最近跟他分享的照片翻看了一遍,總覺得看不夠。
那邊的許櫻在休息室等了好久,才看到應付完所有事情的羽生回來,兩人打了聲招呼後,許櫻給他鄭重介紹自己的女兒。權沛恩也很給麵子,伸手讓他抱了好一會兒,就著孩子的問題都聊了好些話,羽生對懷裡的小女孩兒有莫名的好感。
當然,他本來就喜歡小孩子,尤其是長得可愛的。而權沛恩不僅僅是長得可愛的小孩子,還是她的女兒呢!
等終於到了該離開的時候,許櫻看著站在門口目送自己離開的羽生,覺得跟記憶中的某些片段重合了。她笑著揮揮手,抱著女兒從側門離開,都來不及想多,就被已經到了隔離點的權至龍吸引了全部心神。她甚至開始考慮,是不是把女兒托付給爸媽,自己跟著去隔離點照顧權至龍。
即使她能做的可能僅僅是陪著他而已,但也好過讓他自己一個人孤零零地在那兒住著。這會兒的許櫻完全忽略了崔順浩一行工作人員……
她開著車,揚聲跟權至龍打電話,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各做各的,時不時交流一兩句,似乎也挺和諧的。傍晚的夕陽光透過車窗照射進來,紅燈的時候許櫻回過頭,看看睡得正香的女兒肉嘟嘟的臉以及嘴邊可疑的痕跡,忍不住勾起了嘴角。
送走了許櫻母女倆,羽生回到休息室,躺在沙發上開始發呆,不過三五分鐘的時間,他就收拾好心情。將自己的東西打包好,推著行李箱在助理的幫助下上了車,往訓練基地去了,接下來還有表演和比賽,他不能鬆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