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院子內乾活的趙瑩聽到這個消息非常吃驚,下意識的碰了碰脖頸處的石頭吊墜。
她拿到的金手指一點也不像原著中描寫的那般,讓趙瑩很失望。
可一個大空間,總比沒有好,等她找到趙父趙母藏的錢和票,剛好可以藏起來。
趙瑩就是抱著這樣的心理,這幾天都是老老實實的乾活,沒有在麵露委屈,或者頂嘴。
趙父趙母看趙瑩老實了,看的也不那麼嚴了。
就連趙盼娣對趙瑩的印象都稍微改變了一點。
小妹可算恢複之前那種不言不語的勤快勁了。
也因此,趙盼娣現在也不再對趙瑩不理不睬,偶爾也會說一說話。
趙瑩是因為金手指到手,為了她的目的,就裝的老老實實的,這樣反而能讓她輕鬆一點。
她也算是找到了不用被趙父趙母時不時打罵的路子。
“宴清哥真厲害,這可是村裡第一個工人。”趙盼娣語氣中有敬佩,有向往,還夾雜著一絲絲害羞。
聽聞此話,趙瑩嗤之以鼻。
她看時,可知道這個宴清是個極品懶漢,還是心裡特彆脆弱的那種。
但是趙瑩驚訝歸驚訝,也沒想太多,隻以為是她穿越過來,做出那些事情所產生的蝴蝶效應。
這麼說起來,這個宴清還得感謝她。
趙瑩撇了撇嘴,也沒搭話,心理也有一分嫉妒。
她現在才九歲,無法去報考工人。
“聽說正式工人的工資每個月最少也有二十多,還有商品糧吃,逢年過節也有豐厚的福利,咱們村裡種地一年也不過能有個二十來塊錢。”
趙盼娣眼神中帶著向往。
趙瑩轉聞言轉頭,上下打量了下趙盼娣,拿著菜籃子走過去,壓低聲音,“不是我說,你今年也十四了,你要是想過幾年不想被隨便嫁出去,這次怎麼不去報考襪廠工人?”
“我就是年齡不夠,不然一定去試一試。”
趙盼娣驚訝的看向趙瑩,“你胡說什麼,我哪能去報考,我連字都不識幾個。”
說到最後一句話,趙盼娣聲音極低,語氣即失落又帶著遺憾和無奈。
“對了,這次咱們村裡除了宴清,還有沒有其他人報考工人?”
趙瑩突然想起一件事,她記得原著中寫了一個姓林的知青考上了襪廠工人。
這個姓林的在文中也提到過,似乎未來成就還挺大的。
她也記不太清了,隻記得這人和宴家關係還不錯,後來也幫了宴佳靜這個女主不少忙。
若是……
很快趙瑩就泄氣了,她低頭看著自己的小手,她才九歲。
“我不清楚。”
趙盼娣疑惑的瞄了一眼似乎又開始不正常的趙瑩,回答一句後就不再說話了。
趙瑩看著跟悶葫蘆一樣的趙盼娣,撇了撇嘴。
那樣優秀的人怕是也不一定看得上趙盼娣,而且,她也不希望趙盼娣比她過得好。
“林華思,聽說了嗎?宴清,就是這個村裡唯一高中生那位,他也去報名襪廠工人了,聽說已經成了正式工。”
“不可能,考試在十五號,怎麼可能現在就成了正式工人?”林華思下意識的反駁。
“誰知道?可能是有關係?”韓利群單手搭在林華思的肩膀上,另一隻手摸著下巴,低聲猜測,“是不是隊長出的力?隊長不就是宴清大伯嗎?好歹也是個隊長。”
“村長?”林華思直接搖了搖頭,“不可能,村長是宴清大伯,可是彆忘了村長家裡的人還都種地,這好事會不先給自己家裡人嗎?”
韓利群也不知道為何臨河村的隊長,這裡的農民卻都叫村長,但他一時半會改不過來。
“那你的意思,這消息是假的?”韓利群神神秘秘的說道。
林華思又搖了搖頭,“宴清看起來不是說大話的人。”
“好了,這事和我們沒關係,你不是也報名了,趕緊乾活,回去好看看書,希望咱倆能占了那兩個名額。”
韓利群無所謂的說道,“一個襪廠工人的考試,能考什麼,不過就是那些……”
林華思一個眼神,韓利群立馬閉了嘴。
“我不過是想說,不會考那些有技術含量的知識。”韓利群笑嘻嘻的說道,隨後歎了口氣。
他和林華思是一年前下鄉的知青,乾了一年的農活,他還是有許多不習慣。
現在也不是多想的時候,韓利群埋頭開始收割稻子。
宴清這一次從家裡出來背了個布包,是以前許願人上學時裝書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