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意。”
“讚成。”
“我同意。”連文靜的宴嘉靜也參與進來,坐在炕沿邊點著頭說道。
“我也同意。”習詩想了下也點頭同意,畢竟她是姐姐。
“我反對。”
習書突然說道,以前沒覺得,現在突然意識到‘小書’這個叫法,真是站了好大便宜,他樂還來不及,怎麼可能同意。
“反對無效。”習詩捏了捏小弟的臉頰,笑著說道。
“叫二蛋怎麼樣?”
“二蛋太難聽了,叫栓子吧。”
“叫大棗吧,糖果,五花肉……”
宴嘉北一邊說還一邊分泌口水,眼神特彆亮。
其他人無語的看著宴嘉北,之後撇開他繼續討論。
至於宴清,這些孩子們早就撇開他了。
宴清看到習書已經完全沒事了,也放心下來。
“爸媽。”
“小清,你怎麼還沒睡?”宴母打開門,看到門口穿著單薄的宴清,連忙把人拉進來,“你這穿的也太少了,外麵現在多冷啊。”
“爸媽這麼晚怎麼還沒睡?”宴清看到隻有這對老夫妻二人,卻大半夜還點這昏暗的蠟燭,輕聲問道。
“大姐和大姐夫呢?”
宴父宴母沉默不語,畢竟這次宴溪和習清風都是在宴父宴母的房間居住。
“爸媽,咱們村子是不是下放來一些人,其中是不是有大姐夫的家人?”
宴清開門進山的問道。
他對這個家的感官很好,都是好人,所以也願意多管一些事。
更何況,他還一直記得下放過來的人中有個醫學大佬。
看到宴父宴母的表情,宴清就知道猜對了。
“你都猜到了?”宴父罕見的拿著一根破舊的長杆煙鬥,慢悠悠的吸煙。
宴清點了點頭,“習書和習詩畢竟還小。”
這麼一說,宴父宴母也知道宴清是從何得知。
“還是那句話,現在風頭緊,咱們也不能做什麼,但總歸咱們村裡人不錯,有山有水,他們餓是餓不到。”
過了半晌宴父慢悠悠的說道,看著宴清,“你就當做不知道,好好工作,就行了。”
宴清想了想也沒拒絕,“爸,媽,我自學了醫術,雖然不精通,但是認草藥,炮製草藥還行,若是有機會,我可以去給習叔叔習阿姨看一看。”
“咱們山上草藥也不少。”
宴父猶豫了下,他不太想宴清和這些人有直接接觸。
他們接觸也就接觸了,日後即便查到,也不牽連孩子。
“小弟的好意我們心領了,不過不用了。”
習清風和宴溪從外麵突然進來,他們也剛回來,正巧聽見宴清的話。
二人均是紅著眼眶,不過眼底帶著輕鬆,看來習父習母應該還行。
“小弟,你姐夫不是不信任你,而是這事沒那麼簡單,牽連到你就不好了,這事你彆管,就當做不知道。”
宴溪拉住宴清的手,感激的說道。
習清風點了點頭,同樣感激的說道,“這次多虧了爸媽還有小弟,若是沒有那些參片,我爸媽的身體可就撐不到現在了。”
習清風說著就跪下給宴父宴母磕頭,又要給宴清磕頭表示感謝。
宴清連忙把人扶起來,“姐夫,我也沒做什麼,都是爸媽做的決定,而且,我們都是一家人。”
“小清說的對,都是一家人,清風下次彆這樣了。”宴父直接說道,“親家身體如何?”
“這次一起過來的人中有個醫生,給把了脈,身體還行。”
習清風也沒說太詳細,但這一句話就讓宴父宴母放心了。
人隻要還活著,總歸就沒事了。
“爸媽,小弟,明天我們就得帶著孩子回去了,省得在這留得太久招人不好。”
宴父沒阻止,也沒多問,隻是點點頭。
倒是宴母滿臉不舍。
宴清想了想,他確實不合適接觸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