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清不知道自己做的好不好,但是他不想力出事。
一群人帶著一大堆獵物來到一條小溪邊,一些人就著水開始用石刀處理獵物,宴清在上遊給力處理傷口。
不是這些人不關心力,隻能說他們無能為力,乾看著擔心著,還不如處理獵物,食物也很重要。
即便腹部相當於被捅了下,但力意識依舊很清醒,看著宴清,還笑著說話,“清,我很羨慕你,不是因為你是首領,而是因為我向陽求愛,她卻拒絕我,因為她喜歡你。”
“我並不喜歡陽。”
宴清語氣平淡的說道,手中的動作平穩有序,把泥塊拿開,又用清水開始為力衝洗傷口。
力明顯抖動了下,但還是老實的躺著。
鮮血,泥土順著清水留下。
清洗得差不多了,眼清才搖頭看了一眼額頭滿是汗水的力,“接下來會很疼,忍著點。”
“我能忍住。”力堅定的說道。
宴清背著力,拿出消毒水,倒在手心中,然後揚在力的傷口處。
“啊!”
力忍不住喊了一聲,手使勁的抓住兩邊的草地。
宴清清洗看著乾淨的傷口,以及手中的夏枯草,拿石刀在一塊石頭上切碎,連草帶汁水敷在傷口處,血逐漸止住。
看著還在整理獵物的眾人,頭也不回的對力說一句,我去幫忙,你拿好這些草藥。”
力不知道清何時認識的草藥,但這不影響他心裡的崇拜感。
傷口還很疼,但是確實不在流血,可比泥土還有隨便扯的草葉泥好用。
宴清看眾人在解剖野豬,把旁邊的十多隻兔子,十多隻野雞野鴨都處理了。
兔皮基本都是完整的,雞鴨他隻放了血,毛沒拔,打算回部落看看一些細絨毛是否可用。
用麻繩把這些處理好的獵物綁在一本粗棍子上。
那邊的野豬還沒有處理好。
主要是皮太厚,石刀很難劃開。
“首領力氣太大了,這麼厚的皮,這木箭我可弄不裡去。”
“石頭都很難劃開皮。”
不過話雖如此,還是劃開一個口子,一群人一起用力,可算是把豬皮弄下來。
“野豬皮不保暖,但上麵的鬃毛很鋒利。”
宴清聞言,看了看大腿,可不是鋒利,就上去那麼一會,腿就畫出來一個細道道。
力用的傷口,宴清暫時用幾片大葉子包住,綁上麻繩固定,被人攙扶著,勉強可以走動。
由跑得最快的奔把人背起來,一群人快速的往部落前進。
那邊甄酒酒已經弄明白植物鑒彆係統,眼神閃亮亮的同時,也並沒有把編竹筐的任務耽誤。
編竹筐上手後,就很簡單,他們也不編花樣,都是重複的動作。
也就是處理竹子費勁些。
等宴清一群人回來,甄酒酒已經帶人編出兩個大竹筐,三個小籃子。
還有一群人在處理竹子,一群人手不停的編筐。
另一邊,陽也很耐心的教人織布,沒有首領在,很多人也大著膽子試了下,心靈手巧的大部分都是女性,男性老人大多去編竹筐了。
反正宴清回來,看到的就是部落所有人忙的熱火朝天。
麻布也織出一大塊,現有的麻繩用去了一大半。
因為隻有一台織布機,所以大部分人都在弄麻線。
“首領。”
“首領他們回來了。”
“好多獵物。”
“那是野豬?你快看獠牙,好長,好白,好鋒利。”
“好厲害。”
“又多了很多食物,太棒了。”
一群人放下手中的工作圍了上來。
陽捧著一個裝著水的瓦罐走過回來,臉上帶著爽朗的笑遞給宴清。
不過被宴清拒絕了。
陽眼神中的光暗了一下,又很快重燃希望,把水遞給旁邊的勇士,讓打獵歸來的讓人喝上一口水。
然後便迫不及待的向宴清展示一天的勞動成果。
“首領,加上我,已經有七人會使用織布機,這是我們一上午的成果。”
“很厲害,一會剛好用得上。”
宴清點點頭,轉身把力放在鋪滿葉子的地上,“陽,你在拿些水過來。”
甄酒酒沒有第一時間湊上去,不過她看著宴清的眼神帶著欲言又止。
直至看到力的傷口,也顧不得其他,恨不得現在就跑進叢林找草藥。
不過看到宴清對她眨眼,她明白宴清手中有藥。
連忙拉過陽去整理獵物,把所有人調開。
“鴨毛雞毛留下。”宴清喊了一聲。
“知道了。”甄酒酒同樣喊道。
宴清一轉頭,發現力正看著陽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