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你不知道?你的糧食不是已經領走了嗎?走,你跟我去找劉會計,把這事說清楚了。劉翠花心裡長出一口氣,總算糧食還能保住但是聽著張承接下來的話徹底讓斷了念想。
;你說了劉會計是吧,他沒跟您說嗎?我在這裡值班看房,口糧就混在隊裡了,你總不能讓我在這裡值班,然後帶著春芝和孩子苦哈哈的回家吃口冷飯吧?
不是張承故意騙她,本來就是按口糧來的一個人一份口糧,劉翠花非要自己吃獨的,糧食到了她手裡幾天就不見人影了,你連個毛都見不著,她自己和小寶吃的美滋滋的連口渣渣都不給原身一家吃。
同樣是親生兒子,劉翠花對原主一家隻是壓榨,因為兄弟了兩個年歲差的太大,她反而覺得是應該的,原身就應該為弟弟犧牲了了,以至於到了後麵張小寶被寵壞了,村裡的姑娘看不上他,劉翠花就硬是搜刮了原身一家,拿著所有的錢給張小寶砸了一個媳婦回家。
一家人當寶一樣供著的媳婦,婚後生了兩個兒子,劉翠花盼孫子盼紅了眼,一家人養著他們,就連原身的女兒錦鯉女主都能被壓榨乾淨了。張小寶反而覺的責任都是彆人的,他什麼都不管做起了甩手掌櫃,還染上了賭癮,把家裡輸的家徒四壁,最後他老婆卷了家裡僅有的一點糧食連夜逃跑了。
剩下一窩嗷嗷待哺的孩子,也沒能激起張小寶的鬥誌,還是原身幫他養,一直到死原身都沒解脫過。
張承臉色很自坦然,一口一個值班,一口一個值班。
劉翠花往彆的地方想來了,這可是好事,這會不會有工分拿?往年看房子都是有工分的,大冬天的上哪裡找活乾?這不是現成的嗎?聽說前兩年老孫頭在這裡看房子賺了不少錢回去。
她心裡鬆動了些,但是一想到六十斤糧食都被扣走了還是心肝疼。
;把丫頭的口糧給我。她無論如何也不能接受張承一家分就九十斤糧。
張承不願意驚動李春芝就隻能跟著她出來了。
這老太太太難纏,不光難產還不講理,自私自利尖酸刻薄,她說什麼話,張承全都置之不理,油鹽不進。
他們來到打穀場的時候各家各戶已經把糧食分下去了,眾人歡天喜地的往家趕,還有一些人三五成群的在邊上說說笑笑。
劉翠花眼尖一把將劉會計揪住。
;劉會計你說說,你把我家丫頭的口糧分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