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2、第一百八十二章被父母寵壞的懶漢(1 / 2)

事情過去之後,宋霞又找和事佬兒到趙成軍麵前說和,趙成軍都沒有答應,而是找了一個本分的姑娘結婚了,一起過平淡的日子去了。

趙成軍都二婚了,張承還沒結婚,張家人沉不住氣了,有了趙成軍做例子,張家決定,一定要找個老實本分的姑娘做媳婦。

幾天之後,村裡的趙大伯上門給張承說了一門親事。

女方是村裡的小學老師叫田曉月,人長得還算漂亮,性格很好,人也本分,問張承有沒有意思。

張承答應先相看相看,兩個人見了麵之後,女方果然像趙大伯說的那樣,人很好,很踏實,人長得也挺漂亮的,還梳著兩條又黑又亮的長辮子,張承看了之後十分滿意。

女方對張承也很滿意,主要是張承長了一張小白臉,有了這張臉,就容易迷惑女人。

這門婚事很快就說成了。

張承這兩年攢了不少錢,在縣城租了一套房子,先把婚事辦了,他這個提議,女方很快就答應了。

田曉月的家就是縣城的,在縣城租房子離娘家很近。

張承也說了,等他們以後條件稍微好一點,就在縣城買一套房子。

田曉月當然是高興的。

婚事很簡單,因為田曉月是家裡的獨生女,田家也是縣城裡普通的工人,家裡沒有生活負擔,父母雖然不同意田曉月在農村找男人,但是隻要女兒喜歡,他們也沒有過多的阻攔,聽說張承以後在縣城買房,他們就沒有太大的顧慮了。

張承給了兩百塊的彩禮,這讓田家父母對張承有點另眼相看。

這年月能拿出兩百彩禮的男人,那就了不得了,最起碼是真的想娶他們家的姑娘。

張承給田曉月買了一輛自行車,還給她買了縫紉機和收音機,這在當地可是了不得的。

三大件買齊了之後,衣裳,被子,都是一樣不缺,田家一點毛病都挑不出來,這門婚事就這麼定下了。

等到田曉月過門之後,張承就托人把她調到縣城來,兩個人,一個在縣城做生意,一個當老師。

田曉月是老師,工資待遇也不錯,張承做買賣一天掙不少錢呢。

以前田家以前沒覺得做小買賣能掙多少錢,直到田曉月嫁過去

之後,他們才知道做買賣掙的一點都不少。

張承結婚之後,張家在村裡也有了臉麵,以前都說張家兩條光棍說不上媳婦來,現在張家的光棍都娶上媳婦了,張家貧窮的帽子早就摘掉了。

人家張承娶的還是小學老師呢,村裡有幾個人能跟張承比?

就連以前的趙成軍恐怕也比不過張承把。

趙成軍二婚之後低調了很多,基本上不在村裡露麵。

但是張承結婚的時候,趙成軍帶著媳婦也過來給他道賀過。

張承覺的這次趙成軍的眼光不錯,那個姑娘是個老實忠厚的,兩個人在一起十分的般配。

至於有人提起來趙成軍的老婆和張承的老婆哪一個漂亮,趙成軍總是憨憨的一笑。

經曆了這麼多的事情,漂亮不漂亮早就已經不重要了。

不久之後趙成軍的媳婦懷孕了,張承的媳婦也懷孕了。

九個月之後趙成軍的媳婦生了個丫頭,張承這一邊生了個兒子。

村裡的人又開始議論了,到底是人家張家風水好,第一胎就得男,就算是趙成軍早結婚一樣比不過。

兩家人聽了這話一笑了之。

宋霞聽到趙成軍結婚了並且生了孩子,簡直後悔的腸子都青了,她到現在家裡連一個說媒的都沒有,名聲臭了,就找不到好人家了,搞不好連差的的人家都不願意娶她。

宋霞真是後悔不已,早知道這樣,她跟趙成軍好好過日子不好嗎?

她時常出現在趙成軍下班的路上,但是趙成軍都沒有再正眼看過她。

自作孽不可活!

宋霞能隻好找了個親戚,到外地給她找了一個人家,遠遠的嫁出去了。

外麵的人不知道宋霞的名聲,說不定能好過一點。

周德發作惡多端,臘月的最後一天,被拉出去吃了槍子兒,山梁子村那些冤死的人終於冤情得到了昭雪。

這一世,張承小日子過得十分富足,買賣做得十分好,錢財不缺,衣食無憂,媳婦賢惠,生了一個兒子也很有出息,一點都不讓張承操心。

張大山也改掉了一身的懶病,帶著妻子和孩子過上了好生活,在山梁子村提起張大山和張承兩個,村裡人連連稱讚。

就連老二張二林,也漸漸的跟著大哥做起了炒貨生意,

慢慢的生意越做越大,都延伸到鄰縣去了,一家人也過上了衣食無憂的好日子。

張承賺了錢之後,依照承諾送小甜妞和小二妞上學,男孩兒和女孩兒一樣的待遇。

女孩兒有了出息也是張家的傳後人,劉翠翠看到兩個孩子那麼有出息,第一個感謝的就是張承。

張家二老過世之後,張家三兄弟抱團做生意,一家人過得也和睦,這已經是他們在這個世界中最好的狀態了,等到張承七十五歲的時候,再度回到空間。

係統空間燃放出大大的金色禮花,恭喜張承任務成功。

張承看著滿空間裡金色的禮花,看著屏幕上歡蹦亂跳的係統的影子,張承有種莫名的喜感,任務完成是件大大的喜事,每一次任務成功,他都會的得到相應的積分,並且可以享受更高權限的金手指,這是才是讓張承值得欣慰的事。

……

“死了沒有?死了沒有?”

牆根底下男人焦急的詢問聲,聽聲音他恨不得讓屋裡的人儘快的死去。

“還沒呢,再等一會兒就咽氣兒了,你把咱家的栓子叫過來,待會兒給他大伯摔碗兒,一旦摔了碗兒,他家的家產就是咱的了,你彆著急。”女人隱忍著激動,壓低了嗓音說道。

屋子外麵人們的腳步聲來來回回的不停歇,踩在雪麵上吱嘎吱嘎聲不絕於耳。

四周一個哭聲都沒有,外麵的人每一秒都盼望著屋裡的人死去。

這是一個青磚紅瓦的大院,院門口還放著一對巍峨的石獅子,一看這就是一個富貴人家,但是富貴人家的喪事,怎麼會連一個哭聲都沒有。

昨夜剛下過一大場雪,白茫茫的院子裡全都是腳印,來往的人進出匆匆,這些人也有這家的親戚和朋友,但是他們臉上一點悲色都沒有,像是對裡麵人的死活完全都不在乎。

但是也有人盼著這家主人死的,那就是主人的弟弟,就是這家的二叔,他就巴望著哥哥死呢。

哥哥沒有兒女,身後的家產不都是他的嗎?所以一刻他都不想再等,如果不是裡麵有人,他下不了手,這會兒他都想親自進去把人掐死。

屋裡的燈光很暗,一張木床上躺著一個四十歲骨瘦如柴的中年人,其實男人年歲並不大,還

沒到了非死不可的年齡,但是身體已經糟糕到了這個地步,隻見他顴骨突出,滿臉的枯黃,睜著一雙枯槁的眼睛,一點神色都沒有,嘴唇乾枯,想要口水喝,旁邊的女人是他老婆,女人把桌子上的杯子拿過來,喂給他喝。

被子裡裝的一點紅糖水。

男人喝到一半就不喝了,啞著嗓子道:“怎麼是紅糖水?糟蹋了,紅糖多貴?”

女人擦了擦眼淚,明白了她男人的想法,趕緊把紅糖水換了,換了一杯白水過來,男人才安心的喝下去。

男人喝完之後還嘟嘟囔囔的說道:“過日子得會節省。”

女人垂淚連連點頭,她想著自己的男人節儉了一輩子,臨死的時候喝口紅糖水,沒想到即便這樣男人也不願意。

也不知道是不是男人知道自己要死了,自己喃喃道:“壽衣不要買了,穿我自己的衣裳就行,棺材要最便宜的,能裝下就行,喪事從簡,不要鋪張浪費了,不要花錢。”

男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回光返照,叨叨叨的說起來沒完。

聽著不像是他要死了,倒想是還要活一萬年一樣,各種東西都要仔細,不能給他多花一分錢。

死到臨頭,卻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外麵的人盼著他死呢,隻要他一閉眼,馬上就有人闖進來給他入殮。

正在他快要閉眼的時候,外麵推進來,一個半大孩子,在他床前象征性的磕了一個頭,喊了一聲爸。

木床上等死的男人,勉強的睜開眼睛,看了看,他知道這是老二家的栓兒,

小孩兒臉上一點哀傷的表情都沒有,一點都不難過,就像是完全不管他的事兒一樣,然後老二張華進來了,臉上勉強帶著兩滴鱷魚的眼淚。

“大哥你就放心走吧!家裡的事兒全都交給我了,家裡的房產地契都在哪兒,你都交出來吧!錢莊裡還有多少銀錢,你也交代交代吧,大嫂您先高升一步,我跟我大哥有話要說。”

他話音剛落,進來兩個人把原身的老婆給架出去了,想不出去都不行,這些人直接來狠地。

“大哥啊!!大哥呀!錢財乃身外之物,生不帶來死不帶走啊!您就把它們都交出來吧,您走的也安心,我們也安心了!”

男人的聲音哭的很

痛,直到這個時候原身才感覺到了事態的嚴重性,但是他什麼都做不了了,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他才真的意識到自己要死了。

張華過來惡狠狠的瞪著他:“大哥,你就說出來吧!你說出來,你才能走得踏實。”

他說完了拿了一個枕頭,捂住男人的口鼻,慢慢地按壓下去。

本來男人已經將死了,經過他這一按壓,呼吸立刻困難起來,本來還能活半天,現在連半天都活不了。

之前原身身體還算不錯的,生了病之後,不舍得花錢請大夫,一直拖著,一直拖到現在,本來沒有太大的毛病,現在拖累到馬上要死了,在他閉眼之前,他心裡這個後悔呀,省吃儉用一輩子連個紅糖水都舍不得喝,偌大的萬貫家財,居然被平日裡不相乾的老二給霸占了去。

世界上哪有賣後悔藥的?

不到臨死的那一刻,他都不能真正的體會到,他是真的要死了。

張華惡狠狠道:“大哥!大哥,你快說你把東西藏到哪裡了?你說,你說啊。”

張華吼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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