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不說太巧合了。
風鳴決定回去後跟他爹說一聲,銀甲衛好好地跑來赤日城,不知是純粹看友人的,還是另有公務。
另有公務的話他爹就要注意些了,免得將風鷹傭兵隊卷進去。
風鳴沒和楊辛說實話,隻裝作好奇地看了眼那位楊統領,就繼續吃菜閒扯。
那位楊統領和銀甲衛餘光也掃過風鳴三人,稍稍停留了下,因為白喬墨的年紀和修為是相當惹眼的。
那兩人進了包廂,點了菜門關上後,楊統領對那銀甲衛十分熟悉地說:
“怎麼,看中剛剛那年輕人了?這麼年輕就元液境後期了,居然會出現在我們這邊城,這年輕人肯定是剛從外麵來的,否則我不會不知道,要我幫你查查嗎?”
不管是銀甲軍還是金甲軍,都需要不斷吸收新鮮血液的。
這新鮮血液,一部分是從鐵甲軍中選取的,一部分就是從外界吸收進來的,看到好苗子怎會不心動。
這銀甲衛的確有些心動:“好,幫我先查查那小子的底細,看他情況再說。”
“好,沒問題。孔兄難得來一趟,還想帶你喝點烈性酒,偏孔兄你居然喜歡這酒樓裡的酒菜,我也隻能舍命陪君子了。”
“少來。”銀甲衛孔照沒好氣道。
兩人都沒說正事,酒菜上來後就扯著閒話,比如這邊城還有皇朝內部近段時間發生的一些事情。
當風鳴三人吃飽喝足離開酒樓,從窗下經過時,孔照無意往下瞥了一眼,這一眼讓他眼裡流露出異色。
楊統領順著他目光看去,可不正是之前看到的三人麼,其中有孔兄感興趣的小子。
“怎麼了?有問題嗎?”
孔照不確定地搖搖頭,不知為何,看到風鳴和白喬墨並肩走的情形,他不知怎的想到幾月前在廣臨城,看到的一對黏黏乎乎的三十多歲的中年人。
當時看得就嫌辣眼睛,一瞥之下就趕緊挪開了,有種十分違和的感覺。
現在這兩人,一個雙兒,一個男子,相處的情形也有些黏黏乎乎的,跟那對中年人有些相似,但眼下的情況卻正常得多。
等這兩人走遠了,孔照看過去,總覺得這兩人背影,跟當時那兩個中年人有些相似。
他笑了笑:“可能看走眼了吧,我還在等你查的資料呢。”
“好說,看來孔兄真急了,放心,這裡喝完酒我回去就讓人查去,今晚睡前就送到你手上。”
這地界上,還有他查不到的人?不可能的。
因為遇到那位銀甲衛,風鳴和白喬墨沒再繼續閒逛下去,趕緊回了傭兵隊駐地,風鳴找他爹就說了那位銀甲衛的事。
風金林認真地點頭:“爹知道了,爹會留意小心的,你們就當不知道,該怎麼玩還是怎麼玩。”
風金林也覺得巧極了,幾個月前在廣臨城出現的銀甲衛,幾月後竟出現在赤日城了,純粹私人出行的可能性太小了,他不得不防。
告訴他爹後,風鳴就一點都不擔心了,有他爹在,哪裡用得著他操心的。
他不知道,他和白喬墨的資料,當天晚上就出現在楊統領和白日遇到的銀甲衛孔照麵前。
兩人的身份非常明晰,稍一打聽就知道,他倆是風金林這位隊長的雙兒雙婿,數日前才到達赤日城看望風金林的。
兩人年紀都不大,白喬墨是天才的話,風鳴也沒有遜色多少,因為他年紀更小。
“原來竟是他們。”孔照有點驚訝,他竟還真的知道這幾人的身份來曆。
當然如果不是他幾月前處理過吳家的事,可能還會不太清楚,可事情就那麼巧合。
楊統領也吃驚:“你竟知道他們?他們到底什麼來頭?對風鷹傭兵隊的這位風隊長,我倒是有過耳聞的,這位風隊長是個能耐人,早年在西鳴皇朝闖蕩過的,後來不知因何離開了西鳴皇朝,回到東木皇朝,之前十幾年他本人並未在赤日城,由他一名叫封月的手下發展勢力,直到一年前他親自過來,這支傭兵隊的發展勢頭就迅猛了。”
孔照笑了笑:“離開的十幾年,你不知道他去了哪裡吧,你也不知道他是什麼背景吧,高陽郡的世家風家知道吧,風金林就是那位風家主的庶子。”
這麼一說楊統領還真知道,更驚訝了:“原來竟是出身風家,難道是受家族所托,出來發展勢力的?”
孔照搖頭:“這倒未必,應該是風金林自己的勢力,他與那位風家主關係並不睦,白日酒樓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所以沒跟你說,之前吳家那事我參與了,所以查了查吳家的事,這就查到吳家和高陽郡風家的那點牽扯。”
想想白日見到的白喬墨,元液境後期修為:“好小子,到底什麼時候修複丹田的?我之前可沒得到消息。”
“怎麼回事?”楊統領好奇道。
孔照將吳家吳應彥這位少爺跟白喬墨之間的糾葛說了一遍,白喬墨曾經就毀在吳應彥手裡,被廢了丹田淪為廢人。
這麼一說楊統領也驚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