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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家有贅婿 北風吹 63947 字 6個月前

329風鳴被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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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漸漸的,他體會到了火海給他帶來的壓力,越往深處走,壓力越大,盔甲隔離的效果也越差。

漸漸的,他滿頭大汗,但隨即汗水又被蒸發掉,盔甲內的空間越發顯得炙熱逼仄。

他又連忙取出一件寒屬性寶物,盔甲內的空間才變得清涼起來。

湛笙暗道,幸好自己準備的寶物充足,否則會無功而返。

他心中得意,於是繼續下潛,但再到一定深度時,發現盔甲表麵的靈光開始發黯了,這是火脈深處的溫度過高,連盔甲都要承受不住了。

“該死,難道都到了這裡還要放棄嗎?”湛笙非常不甘心。

再繼續下潛是不行了,盔甲防禦被毀後,那就輪到他自己靠肉身來抵擋火脈的侵襲了。

他沒自大到那程度,以為自己的肉體能扛得住。

湛笙取出一粒四品火屬性靈丹丟出去,上麵還附著了自己的魂力。

一旦丹藥被火靈取走,他就能借此知道火靈的具體位置了。

他等啊等,丹藥就一直飄浮在前方火海裡,等到丹藥都被火海高溫烤融化了,火靈依舊沒有出現。

這怎麼可能?火靈不是輕易就會被丹藥吸引出來的嗎?

他不死心,又丟出一顆四品的火屬性靈果,並不比那火熾果差多少。

然而結果是一樣的,最後都被火海燒成了灰,也沒見火靈出現一下。

火靈就趴在底部靜靜地“看著”,並且還描述給小黃雞聽。

不過這回它真的吸取了教訓,哪怕邊看邊流口水,可就是紋絲不動,徹底紮根在底部了。

小黃雞鄙視它:太沒見識了,這就是好東西了?讓你嘗嘗真正的好東西。

小黃雞大方地取出一粒極品丹丟過去,這是風鳴為他煉製的五品極品丹,適合它的屬性,因而也同樣適合於火靈的。

火靈太激動了,啊嗚一口就吞了下去,之前的三品極品丹它以為就是好的了,居然還有五品的極品丹。

藥力太精純了,它感覺剛剛的傷害再來幾顆就能修複了。

火靈在小黃雞身上蹭了蹭,小黃雞不僅救了它,還將這麼好吃的東西分享給它。

小黃雞也得意,心道這火靈真是可憐,看它不過給了一顆丹藥,就讓這見識少的火靈這麼激動。

要知道它們幾小身上都有風鳴給專門煉製的丹藥,非極品都看不上眼了。

有五品極品丹可嗑,火靈更加看不上湛笙取出的四品丹和四品靈果了,而且那四品丹不過是中品,比起極品差太多了。

火靈搖晃了下,它再不是那麼好騙的火靈啦。

那邊的湛笙完全不知道發生的事,他又丟出一些寶物出去,然而結果是同一個,最後都被燒成了灰,也不見火靈的露麵。

哪怕身家頗豐,也不能無限製地丟下去,湛笙都肉疼了,因為這完全是白扔的。

如果能捉到火靈並契約,那丟再多的東西也值得,可現在什麼也沒撈著。

盔甲已傳來警報了,再待下去要支撐不住了,湛笙隻能咬咬牙,轉身原路返回。

走到稍微輕鬆些的地方,他收了些地火晶,算是彌補下自己的損失。

但這些地火晶一看便知比起火靈送那兩個煉藥師的來得差不少,湛笙心中更是不平,憑什麼兩個煉藥師的收獲都能比他大。

他向來運氣好,可這回連火靈都吸引不了,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讓他又想起之前海域那邊碰上的事,難道又碰上克星了?

會是誰?他想想外麵那些修者,除了聖元宗,不認為有誰能壓製住他的好運氣。

至於風鳴和秋易,因為他們不過是“三品”煉藥師,湛笙根本就沒考慮過他們,起碼四品五品,才能入得了他的眼吧。

等小黃雞傳來訊息,鐵殼子原路返回離開火海,風鳴終於大鬆口氣。

看來這六品防禦靈器也是有限度的,無法進入火脈最深處。

小黃雞和火靈都安全了,隻要他們老實待著,就不會被捕捉。

他將這情況也告訴了白喬墨三人,沒被聖元宗和湛笙得逞,大家都很高興。

湛笙一露麵,煉器長老兩眼便如探照燈似地照過來,一副恨不得將湛笙從裡到外都看遍了的架勢。

然後他表情一鬆,因為他知道了,湛笙同樣沒有抓到火靈,因為他身上沒有絲毫的火靈氣息。

如果得到的話不可能消失得如此乾淨,火海內部也一直沒有傳來動靜,不可能悄無聲息的。

但他的心情也不是那麼高興,這代表他也沒有機會從湛笙手裡奪得,難道這次真的是做了次無用功?

“湛道友,不知裡麵情形如何?找到那朵狡猾的火靈了嗎?”

湛笙鬱悶道:“潛到一半,無法再往下潛了,看來那火靈躲在最深處,五品丹都無法將它吸引出來了,確實狡猾得很。”

“五品丹都不行?”煉器長老和其他修者聽得都驚了,之前三品丹就能讓火靈出來賣力表演了,現在五品丹竟都不動搖了。

一個個默默地將目光投向煉器長老,看來是他的大動作搞得火靈如臨大敵,不再輕易出來了。

煉器長老也黑線,他後悔沒跟前麵一批修者進來,否則他多的是機會捕捉那火靈。

至於那兩個三品煉藥師,在他麵前根本就沒有反抗的資格。

煉器長老甚至在心中考慮,要不要將那兩個煉藥師抓過來,帶他們一起來這裡,由他們在前吸引火靈,他在後伺機捕捉。

如果實在沒辦法的話,煉器長老決意就用此法。

外麵的風鳴,忽覺心頭毛毛的,他說:“我感覺好像有什麼人在算計我。”

紀遠笑道:“誰?誰想不開了敢算計你?”那不是找死嗎?

風鳴聳聳肩,隨口道:“誰讓我那麼有本事,火靈就聽我的話呢。”

白喬墨忽然道:“不無可能,也許鳴弟被那聖元宗的煉器長老盯上了。”

風鳴恍然:“他想用我來吸引火靈?他想得真美。”

可不是挺美的麼,紀遠也覺得白喬墨這番推測不無可能,誰讓風鳴之前的表現那麼突出,到現在為止唯他一人。

風鳴:太能乾是他的錯嗎?

那肯定不是,隻能說彆人無能。

時間截止,裡麵的修者不得不退了出來。

其他修者有點迫不及待地出來了,後麵那煉器長老身周氣壓有點低,大家都吃不消,所以趕緊跑吧。

煉器長老和湛笙一前一後出來的,立即受到無數目光的關注。

看到他們出來,幾位守著陣法的老祖都鬆了口氣,不僅火海的暴動壓製下去了,就連火靈也機警地沒有被逮住,真是太好了。

這些人一走,火靈則立馬搬來不少品質最好的火晶,用來跟小黃雞換丹藥吃。

小黃雞也很大方,火晶對它也有幫助的,至於丹藥,吃完了找主人再煉就是了。

兩小你來我往,關係越來越好了,且都安心地待在火脈底部修煉了。

也是因為火靈再不缺好吃的,彆的修者拋到火海裡的東西,再好也比不過小黃雞交易給它的五品極品丹,它眼光也挑剔起來。

因而無論後麵進入的修者怎麼努力,火靈就是不動彈不露麵了,讓後麵一眾修者大失所望,出來後也討論起來,究竟是什麼原因造成的。

扒來扒去,大家還是找到了原因所在,原來就是因為聖元宗的煉器長老,用一張六品的寒氤網讓火靈吃了個大虧,所以火靈再不露麵了。

接連幾天都是如此情況,外麵排隊待候進入的修者都失去了動力。

連火靈都見不到,這十萬元晶的入門費還值得掏嗎?

聖元宗也再度來人了,核心弟子和長老來了好幾位,煉器長老與他們碰頭後交流了下情況。

“你說火脈內部另有異物?”

“肯定是的,明明當時已將火靈冰封住了,可金光閃過,火靈就跟著一起不見了,分明是那金光將火靈救走了。”

“難道是火脈深處孕育出來的什麼珍奇異獸?”

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就有荒獸喜好生活在火山裡的岩漿中,以岩漿為食。

在場幾位起開動腦袋,但沒什麼異獸能與“金光”聯係起來,所以那東西究竟是什麼,沒人懷疑煉器長老看走眼了。

“能破除寒氤網的冰封效果,此異獸非同一般,價值未必低於火靈,有捕捉到的可能嗎?”

“五城聯盟那邊什麼反應,有沒有去試探過?”

煉器長老點頭:“去試探過了,可他們似乎一無所知。”

“這就奇了,他們與火靈打交道的時間久了,怎可能對裡麵的情況不了如指掌?”

他們誰也沒想到,所謂的奇獸會是外麵人帶進去的,且如今和火靈勾搭在一起“狼狽為奸”了。

煉器長老還將搶購到的留影石播放給他們看,看到風鳴拿三品火融丹逗火靈的時候,他們眼睛都紅了。

居然有人能如此輕易地接近火靈,而且還沒有一點收服的意思。

“我看可以利用他們來引出火靈。”

“唯一麻煩的是,他們跟琉陽閣的柳丹敘走得很近。”

“哼,柳丹敘算什麼,除非柳閣主親自來,否則也無法阻攔我們聖元宗做事。”

330好兄弟火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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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聖元宗的人在討論那道救走火靈的金光究竟為何物,五城聯盟的老祖們也談論過此事。

聖元宗煉器長老的驚呼聲,當時幾十位修者都聽到了,出來後難免會透露出來。

五城聯盟的老祖們震驚極了,他們守著這地方多少年了,怎從不知地火脈深處,除了孕育出來的火靈,還有其他存在?

還懂得救走火靈,看來跟火靈的關係頗好,難道過去是火靈一直遮掩住了它的存在?

這存在實力還很不弱,老祖們也有些慶幸有它的存在,不然火靈可能就落進聖元宗手裡了。

可瞧著聖元宗對火靈誌在必得,這回估計連那存在都一起盯上了。

這消息也泄露了出去,眾修者議論紛紛,猜測金光為何。

就連柳丹敘也好奇得很,難道真是和火靈一起被地火脈孕育出來的?

然而他可從來沒聽說過地火脈能孕育出金色異獸,難道是外麵的修者帶進去的?

這時候他並未將此獸與風鳴幾人聯係起來,因為他們身邊有什麼寵獸,柳丹敘都清楚,就沒有一隻是金色的,而且實力也達不到那等程度。

風鳴有點擔心,討論小黃雞的修者越來越多了,還有修者要組隊再進地火脈深處,挖掘出金色異獸的真麵目。

不僅如此,他還發現聖元宗那煉器長老的目光,停留在他身上的時間越來越長了,快要按捺不住了。

火靈越是不露麵,聖元宗越是沒有耐心。

這天,柳丹敘帶著護衛來到風鳴他們的帳篷,將一隻儲物戒遞到風鳴麵前:“請查看。”

風鳴驚喜:“這麼快就送來了?”

這時候送來的隻可能是他需要的六品靈草了,柳丹敘不可能隨身攜帶的,否則一早就落進他手裡了,隻可能是剛調運過來的,這速度夠快的。

風鳴探入魂力一看,裡麵竟有四種六品丹的材料,並且還附贈了丹方,雖說他手裡也有,但琉陽閣做事的確周到,所有材料加起來有十副。

風鳴高興道:“琉陽閣做事果然夠爽快,謝啦。”

柳丹敘也很高興,解釋道:“其實是因為我們手邊的六品靈草數量也有限,畢竟能夠煉製六品丹的煉藥師並不多,所以並沒有搜集太多,這回時間不夠,下回會有更多的。”

風鳴聽明白了,這意思是說琉陽閣下回能從飛虹大陸之外,調來更多的六品靈草。

這真是太好了,畢竟飛虹大陸的六品靈草數量太有限了。

風鳴道:“放心吧,煉製出來的丹藥,除了我們自己需要的,剩下的都會交給琉陽閣處理。”

柳丹敘聽了這話也高興,又取出一塊令牌:“這是琉陽閣的特彆客卿令牌,你們帶上,可方便與各處的分閣聯絡,也可調用琉陽閣的靈草資源,但對你們並沒有約束。

此外,你們想要獲取什麼消息,也可以使用此令牌。”

風鳴接過令牌拋了拋,說:“這東西不錯,我們收了。”

說完這些正經事,柳丹敘又提醒道:“聖元宗的人盯上了文煉藥師吸引火靈的能力,我看他們就要動手了,幾位可需要琉陽閣相助?”

這時候風鳴眉頭動了動,說:“如果有需要的話,我們不會客氣的。”

“好,祝你們順利。”

目的達成,柳丹敘不再耽擱,告辭離開。

剛剛的提醒,也是琉陽閣給出的善意,何況風鳴接受了客卿一位,有需要時,琉陽閣當然要提供庇護。

但他也看出來了,風鳴幾人對他提供的消息毫無意外之色,可見早就料到了,不可能毫無防範與準備。

而且就憑聖元宗過來的幾人,未必能在這四人手上討得了好。

柳丹敘走後,趙容昆和金鱗也先後過來了一趟,道明了他們的擔憂。

他們都清楚風鳴幾人的身份,尤其風鳴還對金家有大恩,怎可能眼見著他們落進聖元宗手裡。

將他們送走的時候,風鳴順便將他們求的丹藥也交了出去。

兩人看著手裡的丹藥,心頭都跳了跳,等到出帳篷的時候,就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

不過互相交流的眼神,兩人心中都明白,或許他們能與風鳴四人見麵的機會不多了。

都是該死的聖元宗,不是他們相逼的話,風鳴四人大可以繼續留在熔城悠哉的湊熱鬨。

兩人走後,風鳴立即啟動陣法,說:“小黃雞晉級了。”

他們耐著性子守在這兒,等的就是這一時刻。

紀遠立即道:“我們這就去交門票費再進去一趟?不,怕是不妥,聖元宗的人肯定盯著我們,我們一有動作他們會立即跟上,到了地底反而麻煩,怕是小黃的存在也會暴露。”

白喬墨看向風鳴:“小黃可有透露什麼信息?”

剛剛柳丹敘在的時候,風鳴接到了小黃雞傳來的訊息,這之後他保持了與小黃雞的溝通,就是為解決離開的問題。

風鳴肯定地點頭:“我讓它問火靈了,地底可有供小黃雞離開的其他通道,已經問出來了,我們離開這裡後就去租一間煉器房。”

白喬墨三人立即聽明白了,對這一結果也沒有很意外。

因為整個地火脈在地底都是連通的,就算什麼地方有著阻攔,憑火靈操控地火的能力,也有辦法將這阻礙燒穿打通。

白喬墨道:“那剩下的事就交給我和紀遠。”

風鳴收起麵前丹爐:“我們還是要去買門票,買好門票再去租地火房,哼哼,讓我們多花四十萬,這筆賬要算在聖元宗身上。”

秋易剛還跟著緊張,一聽這話差點笑出聲。

什麼時候了,還計較這點元晶,他們這陣子可沒少賺。

秋易道:“之前你請的,這次就我請吧。”

風鳴哈哈笑;“行吧,你請就你請,走,我們出去。”

風鳴四人的動靜,目前頗受人關注,除了他們煉藥師的身份外,不少勢力前來的修者對聖元宗的態度了然於心。

甚至還有勢力也打上了同樣的主意,誰讓火靈一動不動了,風鳴作為火靈最為親近的修者,很值得一試。

因而他們一露麵,各色目光就投過來,聖元宗的弟子甚至移動腳步想要過來,卻見其中兩個煉藥師向入口收費處走去。

四處修者頓時嗡嗡議論起來。

“他們莫非又要進地火脈深處了?”

“可能是吧,說不定想要再撈點地火晶呢。”

“快走,還等什麼,跟著他們一起進啊,就買跟他們同批的門票。”

秋易剛將元晶交了領了號牌,他和風鳴就被衝過來的修者擠了出去,有點傻眼,他們就這麼緊俏的嗎?

風鳴聳聳肩,拉著秋易說:“走,我們去租地火房,準備點好東西帶進去。”

秋易點頭,跟著風鳴一起往外走,他們一舉一動都被人注視著,他們講的話也被人聽到了,就這麼看著他們與白喬墨紀遠彙合後,跑去租離這裡並不遠的地火房了。

金老祖也一直關注著,想著有需要的話他會出手幫忙,但現在也有點摸不著頭腦。

這四位好像挺自在的,還有心情去煉製點什麼東西。

柳丹敘挑挑眉,卻在猜測這四人此舉的用意,覺得並不是那麼簡單。

聖元宗的兩位長老擰著眉頭看著,那煉器長老說:“他們究竟在做什麼?要不要攔下?”

另一長老說:“不過是地火房,看住地火房就是了,總不能從地火房中憑空消失吧。”

煉器長老覺得也對,最好的動手地方還是地火脈深處,否則在外麵動手的話很容易引來眾怒。

湛笙也看得直擰眉頭,他打的主意和其他勢力一樣,也是跟進地火脈中,到那時再伺機動手,可這四人未免太氣定神閒了點。

他總覺得這四人有些古怪,但又說不出古怪在哪裡。

那兩人當真隻是三品煉藥師嗎?他第一次對秋易和風鳴的身份懷疑起來。

可不是三品煉藥師又會是什麼?

四人就租了兩個時辰的地火房,進了地火房便將陣法開啟,然後白喬墨和紀遠迅速忙碌起來,取出一堆布陣材料現場布陣。

“來了,來了,小黃雞往這方向來了,火靈果然厲害啊。”

風鳴感覺到小黃雞在移動了,並且離他距離逐漸接近了。

不過幾分鐘時間,小黃雞就從地火的噴發口跳了出來,地火房內的溫度立即升高。

再度出現的小黃雞,該改名叫小金雞了,原來隻是羽毛中夾雜了幾絲金色,現在竟有五分之一的羽毛變成了金色,均勻地分布在全身,看上去可不就金光燦燦的了。

“呀,這完全符合金家的審美了吧,金家人看到你肯定喜歡極了。”風鳴還有心情對著小黃雞說笑。

不僅顏色變了許多,小黃雞的個頭就變大了許多,更重要的是它的實力,現在是五品荒獸了。

這實力提升的速度,叫風鳴這個主人都妒忌上了,他晉級元丹境也沒多長時間呢,如果不是吸收了星炎火,讓他實力又上漲了一小階,現在可不就被小黃雞追上了。

小黃雞驕傲得瑟地在風鳴麵前踱步,雙翅扇了扇,炫耀它的金色羽毛,是那麼的漂亮耀眼。

風鳴朝那噴火口看了看,問:“你的好兄弟火靈呢?”

小黃雞告訴他,是火靈將它送過來的,否則小黃雞可不知道這地底的路怎麼走。

小黃雞揮了揮翅膀,啾啾了兩聲,一朵火焰就從它身體裡躥了出來,停留在風鳴秋易麵前,輕輕搖曳了下,兩人看得都驚呆了。

風鳴指指小黃雞,又指指麵前這火焰:“這是什麼意思?火靈怎跑進你身體裡了?”

小黃雞更得意了,它可是知道外麵的兩腳羊,都拚命想要得到火靈呢。

331金子和火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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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忙著布陣的白喬墨和紀遠,對火靈從小黃雞體內出現的一幕也是大吃一驚,萬萬沒料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經過與小黃雞的一番溝通,風鳴才明白是怎麼回事,並翻譯給另三人聽。

原來最初是火靈羨慕上小黃雞能有這麼好的丹藥可吃,而且小黃雞這種存在比起修者,更容易取得火靈的信賴。

火靈不想這次吃了好東西後以後再沒得吃了,小黃雞也有心替主人勾搭火靈,於是雙方都有心的情況下,火靈就提出要跟小黃雞一起離開這裡,去見識外麵的世界。

它自出生以來就待在這地底,對外界不是不向往的,否則修者又怎會將它吸引出來,吃東西是一方麵,另一方麵也是對進來的修者好奇。

雙方一拍即合,結了一份平等友好的兄弟契約,嗯,兄弟二字,是風鳴領會它倆的意思後自己給添上去的。

正是因為這份契約的關係,小黃雞才能在短短幾日內大有進益,晉升為五級荒獸,小黃雞可美了。

“嗯,就是這麼回事,你們明白了嗎?”風鳴攤手有點不負責任地說。

白喬墨三人能說什麼,隻是羨慕妒忌地看了眼得瑟的小黃雞。

他們三人現在混得連荒獸都比不上了,看火靈是自己主動選擇的小黃雞。

小黃雞還向風鳴這個主人抗議,它不要叫小黃了,它給自己取了個新名字,叫金子。

“得,行,以後就叫你金子吧,那你好兄弟呢?你給它取個什麼樣的名字?”

“叫火火。”新出爐的金子立即答道。

原來早就取好了名字,就在這等著他呢:“行吧,就叫火火吧。”

秋易偷樂,覺得小黃,不對,金子的取名能力,比起風鳴稍微強了一些。

等待布陣的期間,風鳴還讓小晶這隻玄晶龜以及小蛇這條蛟龍,包括紀遠身邊的蠍王,都出來跟火火見了麵,打了招呼。

不過顯然除了蛟龍對火火有那麼點興趣,另兩隻都是很無所謂。

尤其是小晶,它是水屬性的烏龜,水火不容,雖不至於跟火靈不對付,但反應也平淡得很,打了聲招呼,又主動跑回寵獸袋裡待著了。

時間過得很快,離兩個時辰還差一刻鐘的時候,白喬墨帶著紀遠終於將要布的陣布好。

這也是因為他倆早就在準備這一陣法了,做足了所有能做的準備工作。

現在四人就站在陣外,一起看著新成的陣法。

“這就是傳送陣?”風鳴驚歎道,越來越佩服白大哥了,竟真將這陣法布置出來了。

白喬墨淡笑道:“隻是第一次嘗試,不知能不能達到預想的效果,而且這隻是一次性的傳送陣,啟動之後就要作廢了。”

風鳴拍拍白喬墨的肩:“我們就需要這樣的傳送陣,不然讓彆人追過來怎辦?那我們這就進陣傳送?”

風鳴迫不及待了,可惜他沒辦法留下來看現場反應了。

當外麵那些修者,尤其是聖元宗的人,發現自己等人在他們眼皮子底下偷溜走了,會是什麼樣的反應?

哈哈,肯定會嘔血的吧,耍弄這些混蛋最有意思,誰讓他們不長眼要打自己的主意,當他風鳴是好惹的嗎?

當然關鍵還因為,他們懷疑這裡來了開魂境強者。

風鳴四人不知道來人是屬於聖元宗的,又或是其他勢力的。

倘若是前者的話,他們留下來很難擺脫對方,所以不如一走了之。

踏進陣內時,風鳴還說:“你們說,琉陽閣有沒有來個開魂境強者?”

白喬墨說:“可能,目前熔城,可能不止一位開魂境強。”

紀遠和秋易聽得抽氣,他倆的魂力感知不如風鳴和白喬墨,但聽到這結果,也覺得先逃為上,免得落進開魂境強者手裡,那又是番糾纏。

風鳴抱著金子,火靈縮成黃豆大小的火苗,就待在金子腦袋上看著這一切,白喬墨取出上品元晶,填充進陣法的凹槽中,然後打出法訣。

“啟!”

上品元晶內的元氣瞬間便被抽空,化成粉末,傳陣法中央的四人被光芒籠罩其中,地火房內的空間一陣扭曲,隨即四人便消失了。

原地隻剩下些陣法殘痕,關鍵性的東西都在最後一刻自毀了。

外麵不少勢力都在盯著這間地火房,隨著時間臨近,聖元宗的煉器長老,以及那湛笙,心中生出一股越來越不好的預感。

當傳送陣進行傳送時,因為要抽取大量能量,以及空間的扭曲,這讓外麵盯著的修者多少有些感應。

“這是怎麼回事?為何有能量和空間波動出現?”

煉器長老驚了,能量波動也就罷了,可為何有空間波動?

旁的修者不敢肯定,可聖元宗的煉器長老,那是跟傳送陣打過多次交道的,又怎會不熟悉這種空間波動?

他告訴自己這不可能的,轉身就要求熔城方打開這間地火房,他要入內查看。

兩個時辰的時間還未結束,熔城方當然不同意,其他煉器師看向聖元宗修者的目光也古怪得很,並且抗議他們這一舉動。

不管是修煉室還是地火房這種對修者出租的房間,都不可能允許時間未到達時,由外部強行打開,一旦導致裡麵的修者走火入魔,這該由誰來承擔責任?

何況熔城都不是聖元宗的地界,聖元宗的長老有何資格來指揮熔城官方?

聖元宗的長老氣極。

柳丹敘也很驚訝,並且他已得到準確消息,那間地火房的確出現了空間波動,很可能裡麵的人已經被傳送走了。

這說明了什麼,傳送陣啊,白喬墨布置出了傳送陣!

知道白喬墨在陣法上是奇才,不過因為風鳴於煉藥上的天賦太過耀眼,讓人跟他們交往時,會容易忽略掉其他人身上的光芒。

是與不是,隻等時間到了,由外部強行打開地火房,便可知結果了,柳丹敘分外期待。

外麵鬨紛紛,時間似乎過得慢了下來,終於兩個時辰的時間到了,那間地火房並不見有人從裡麵打開陣法出來。

聖元宗的長老決意不再等下去,再度要求強行從外麵打開地火房。

熔城城主府和五城聯盟的幾位老祖商量了下,金老祖有意拖延時間,但被其他人勸住。

早晚要出來,如果有辦法,也不在乎這一時半會兒的時間拖延,不如讓人先出來再想辦法。

城主府終於同意從外麵強行打開地火房,現場無數雙眼睛都看過來。

一麵覺得聖元宗行事太過霸道,平時這種做法不是沒有,不過是裡麵的修者出來後,再補交上超時的那部分元晶便可。

一麵又好奇裡麵四個修者的情況,現在這麼多人盯上他們,他們到底有沒有辦法擺脫。

轟隆隆,地火房外麵的龍門被強行啟動,產生的動靜可不小,這可比修者從裡麵打開房門產生的動靜大多了,也困難得很。

地火房剛打開一條縫,聖元宗的煉器長老就迫不及待地閃身進去了,隨即裡麵傳來憤怒的吼叫聲:“人沒了!”

唰唰,又有數個身影閃進去,陸續有聲音傳出來。

“人呢?他們在地火房內能跑到哪裡去?”

“快看,地麵有陣法,這是什麼陣法,叫個陣法師進來!”

聲音清晰無比地傳了出來,瞬間引起外麵的嘩然,人竟然不見了!

可到底是怎麼溜走的?地火房的防護有多嚴實,光看剛剛強行啟動龍門便可見一斑了。

“天哪,真的在聖元宗眼皮子底下憑空消失了!”

“好家夥,他們究竟怎麼辦到的?簡直神了!”

“哈哈,好本事,竟然能夠讓聖元宗吃了個大虧,真是大快人心,哈哈。”

金老祖和金鱗父子的心一直提著,直到裡麵憤怒的吼叫聲傳出來,他們在露出不敢置信的錯愕之色時,心中又生出狂喜,這結果真是太妙了。

“爹,你說他們是怎麼走的?”

“我聽到有人說裡麵有陣法,難道是……”

父子倆同時想到傳送陣,可這東西向來是聖元宗手裡的不傳之秘,他們如何學到的,並且還能布出來。

金鱗擔心道:“這下他們的身份來曆可能要保不住了吧。”

金家主:“真暴露了反倒會讓各方心生忌憚在,而且人已經不在了。”

如果人落進聖元宗手裡,就算知道風鳴幾人的身份,也不見得會收手,甚至會封鎖此消息。

但現在人在他們眼皮子底下跑了,想封鎖也封鎖不了了。

趙容昆和卓秀陽同樣不敢置信又驚喜之極,竟然真的跑了。

卓秀陽興奮地握拳:“你說他們怎麼跑的?”

趙容昆當然也想到傳送陣了,並這麼告訴卓秀陽的,卓秀陽更是興奮地蹦起來。

真的太厲害了,他卓秀陽竟能認識這麼厲害的人物。

趙容昆心想,他們一早就準備好這一手段了吧,所以他和金鱗找過去時,風鳴才會將丹藥單子完全交割掉,那時他們就知道這是最後一麵,準備好離開了。

雖然那時他和金鱗也有預感,但依舊想不到他們用何種辦法脫身。

原來竟是傳送陣。

一個能布置出傳送陣法的陣法師,那價值有多大,不過聖元宗更加恨不得除之而後快了吧。

332火靈被拐走了

332

地火房完全打開,地麵的陣法殘跡也徹底暴露在眾修者麵前。

不止聖元宗的陣法師,其他勢力的陣法師也趕過來查看,想知道這陣法是否是如他們所猜的傳送陣。

除了傳送陣,還能有什麼陣法,能讓裡麵的四個修者消失得無影無蹤?

“這真的是傳送陣啟動後留下的殘陣?趙兄能看明白嗎?”

“我隱約能判斷出這裡的殘陣是涉及到空間陣法的,大概是因為我經常煉製儲物戒,跟儲物空間陣法打多了交道的緣故,看著有幾分眼熟。”

“看這裡,這些凹槽都是用來安放元晶的,看這些元晶粉末,如果我沒猜錯的,用的應該是上品元晶,更有可能是啟動傳送陣法的,因為這陣法啟動需要的能量非常大。”

聽著這些陣法師的分析猜測,外麵的修者再度嘩然,人不僅逃了,還是用的傳送陣逃走的。

那四個修者究竟什麼來頭,裡麵竟藏有能夠布置傳送陣的陣法師。

這樣的陣法師,不可能在飛虹大陸上默默無聞的吧。

湛笙根本不敢相信自己耳朵聽到的,他擠進人群裡,也來到地火房中。

他闖過許多險地秘境,也是見過短距離傳送陣的,雖不精通陣法,但見過的傳送陣也總能留有些印象。

對照記憶裡的那些傳送陣,他不得不承認,地麵留下的殘陣真的是傳送陣的一部分。

湛笙覺得自己要瘋了,這樣一個陣法師藏在熔城,離他還這麼近,他竟絲毫沒有察覺。

他還想到海底的那座遺府,遺府中陣法重重,當初就有所懷疑,現在回頭想想,那座遺府裡的陣法,和這幾人究竟有沒有關聯?

“這裡有非常濃鬱的火焰氣息,並非地火房本身的地火帶來的。”聖元宗的煉器長老,在仔細檢查過地火房後,突然出聲道。

同時他的麵部表情也猙獰之極,因為他懷疑,那朵火靈很可能已經落進那四個修者手中了。

這念頭一經生出就無法扼製住了,他快要瘋魔了。

地火房內的眾人驚了,另一聖元宗長老說:“速速請五城聯盟的老祖們前來。”

他們與火靈打交道的時間最長,或許能辨識出火靈的氣息。

五城聯盟的老祖們得知風鳴四人憑空消失後,都鬆了口氣,覺得火靈暫時安全了。

他們都沒去地火房查看,讓聖元宗的人自己檢查就是了,反正又不是他們將人藏起來,故意讓聖元宗找不到的。

緊接著就聽到這一傳話,他們很想挖耳朵,看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火靈在地火房出現過?”

“是有此懷疑,是否屬實,還需幾位去確定一下。”

“走,我們去看看。”剛剛放下的心又提了起來。

幾位老祖與火靈打交道的時間的確長了,對它的火焰氣息也確實熟悉。

一進入地火房,他們的臉色就變了,真的有火靈的氣息,火靈真的來過,那是一同離開了嗎?

金老祖的臉色變了又變,最後心中歎息一聲,其實火靈由這幾位帶走是最好的結果了,否則聖元宗和其他大勢力能輕易善罷甘休?熔城也將永無寧日了吧。

落在這幾位手裡,總比落進聖元宗的好,反正他們自己是沒辦法收服的。

這是不好的結果中最好的結果了。

封老祖點頭說:“確實有火靈氣息,火靈來過。”

聖元宗的煉器長老頓時如腦袋被人重重敲了一記,有些恍神,哪怕是他猜測到的,可這結果依舊讓他無法接受。

他試圖挽救道:“那你們有沒有辦法檢測出,火靈是否仍在地火脈之中。”

幾位老祖互相看了一眼,然後點頭說:“是有辦法。”

“那這就走一趟。”

幾位老祖帶著一眾修者,打開入口處的陣法,親自進入地火脈深處。

在地底火海前麵,他們取出一件靈器,封老祖解釋道:“此靈器攝取了火靈的一絲火焰氣息煉製而成,若非必要,我們不會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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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不是為查明火靈還在不在,他們不可能將這件靈器亮出來。

他們跟火靈打了這麼長時間的交道,又是煉器師,怎可能一點成果都拿不出來,此靈器便是之一,其實就是探測器的一種。

往靈器中輸入元力,然而靈器毫無動靜,幾位老祖輪流試驗了一番,靈器就跟死了一般動也不動。

他們也死心了,真的沒了,而且看來是火靈心甘情願跟著走的,否則又怎會從這地底鑽到那地火房中。

對火靈怎麼出現在地火房中的,幾位老祖一點不奇怪,火靈這點做不到的話,它就不是火靈了。

外麵的陣法困的是這片火海,而非火靈本身,離了這片火海,火靈的危險性要降低許多。

“該死!”煉器長老氣急改壞地叫起來,“我就知道他們身上有問題,就不該讓他們進地火房!查,查出他們的身份,用聖元宗的名義全大陸懸賞他們!”

金老祖心裡翻了個白眼,聖元宗真將全大陸都當成他們宗門的地盤了,還想全大陸懸賞?

人都跑了,他可不相信聖元宗還能拿他們如何。

在自己眼皮子底下都抓不住。

另一個長老要冷靜些:“是要懸賞,但首先要弄明白他們究竟是什麼來頭,不可能是毫無名聲之輩,”

他看向幾位老祖,“那四個修者在熔城停留了不少時間,你們難道對他們的身份就沒懷疑過?聽說金家和他們來往不少。”

金老祖坦蕩道:“是,是我家小輩金鱗與他們打過幾回交道,上門求過丹藥,熔城上門求丹的修者,少說也有上百,尤其是這段時間,求丹者更是多。”

封老祖心中雖有些懷疑,但這時候跟金老祖是立場一致的:“正是,我封家也去求過丹,那四人中,有兩位三品煉藥師,還有兩位三品陣法師,曾為熔城的兩家煉器行工作過,若說有什麼特彆之處,那就是他們出手的丹藥,不僅品質高,而且水平非常穩定。”

聖元宗的煉器長老怒哼:“什麼三品陣法師,三品陣法師能布出那陣法?看來兩個煉藥師也非三品了,不如就順著這線索查下去。”

一行人又回到地麵,地底的消息也飛快在地麵傳播開來。

火靈真的消失不見了,被人收服帶走了,帶走他們的是兩位煉藥師和兩位陣法師。

一時間,關於這四人影像的留影石,也以飛快的速度在擴散,四人出大名了。

琉陽閣居然也跟著湊熱鬨,複製了不少有關的留影石賣給各路修者,生意再小,那也是生意。

還有人來琉陽閣買消息,就買這四人的真實身份,其中就有聖元宗的核心弟子,長老沒好意思出麵,就派弟子來了。

柳丹敘親自接待的來人,隻給出了麵上的消息,聖元宗隻要去查,同樣能查出來,所以柳丹敘就不用替風鳴他們遮掩了。

比如他們是從聖元宗那邊乘坐海船來的西鳴地界,進入熔城之前去的是泉川城,這有趙家趙容昆少爺證實。

在泉川城泡過溫泉後又跑來熔城,恰好碰上熔城的賽事,四人便留下來觀看比賽了。

這後麵的事情所有人都知道了,他們在眾人眼皮子底下拐走了熔城的火靈,沒人知道他們究竟是怎麼勾搭上的。

難道真就喂上幾十顆火融丹就能辦到了?還讓火靈從地火脈深處主動跑出來跟他們走。

四人,又是從聖元宗地界來的,這很能挑動聖元宗修者的神經,這四人是否跟銀鳳島的四個修者有關?否則他們有必要兩兩乘坐海船,來到西鳴才彙合嗎?

越想越有可能,這四個修者分明都是元丹境,偏要以元液境遮掩,不是心藏鬼胎還是什麼?

從琉陽閣出來,回到自己的住地,煉器長老依舊越想越惱火,竟被四個小子給戲耍了。

這時一個身影閃現在他們麵前,這些長老和核心弟子見到來人立即恭敬地行禮,那煉器長老亦是如此。

“太上長老怎的來了?”

來的正是聖元宗的開魂境強者,他開口道:“本座早來了,不過發覺那四個小子傳送走的時候已經遲了,來不及阻攔,何況不止我來了,琉陽閣的那位也來了。

本座懷疑那位早知道這四人的身份,暗中給以庇護,你們儘早將他們真實身份查出來,看誰敢如此戲耍我聖元宗。”

“是,太上老祖。”眾人心驚,萬沒想到就連柳閣主竟也來了:“不過,琉陽閣那位不是身上有傷麼,他跑來作甚?”

太上長老歎道:“本座懷疑他身上傷勢已愈,遠遠看見了他一眼,感應到他身上的元氣澎湃得很,並不像久病在身。”

“這怎麼可能?”

“難道是……那位煉製極品寒霜丹的煉藥師幫忙解決的?”

太上長老點頭道:“本座也有此懷疑,本座已與上麵聯係過了,上麵正在追查這位煉藥師,倘若那位真的痊愈了,以後跟琉陽閣打交道要謹慎些。”

“是。”便是太上長老不說,他們也會的。

畢竟那位柳閣主,可是開魂境中期強者,飛虹大陸上唯一的開魂境中期強者,背後又有那般的煉藥大師相助,在場眾人都覺大大不妙。

說完這些,那太上長老便又閃身消失了。

同一時間,柳丹敘的房間也出現一人,看到他的出現,柳丹敘便叫道:“爹。”

333高居排行榜榜首

琉陽閣總閣的靈草,能以這般快的速度送達西鳴熔城,這都是因為柳丹敘的親爹柳閣主親自跑了一趟。

他會親自來,既是想親眼見見贈送聖藥的修者,又想著關鍵時刻或許可以送上一份人情。

如果有其他開魂境強者出手,那就輪到他這柳閣主出麵了。

同他兒子一樣,柳閣主清楚意識到風鳴這個煉藥師有多天才,有多重要。

在這之前,他也沒想到飛虹大陸上能出現這樣一位絕世天才的煉藥師,如此年輕的六品煉藥大師,因此經營好這一段關係就非常重要。

隻是事情一再出乎他的意料,這幾位小輩中,不僅有絕世天才煉藥師,還有一位驚才絕豔的陣法師。

他與聖元宗的太上長老一樣隱在暗處,發現那四人躲進了地火房中。

起初他一樣不明白此種做法的意義,直到裡麵傳來元氣與空間波動,他才恍然大悟。

原來他還是小看了這幾位的能力,小小的飛虹大陸,竟也是藏龍臥虎之地。

至於那似乎運氣一直很好的湛笙,其實柳閣主並沒有多重視。

湛笙運氣好,可風鳴和白喬墨的運氣就差了嗎?

接到兒子的消息後,他特地調出這兩人的生平資料,仔細研究了一番。

可以看出,這二人的氣運,並不比湛笙遜色多少,並且這一路走來更加踏實。

更叫他想不到的是,就連火靈也被他們拐跑了。

柳丹敘給他爹倒茶,心裡一直奇怪著:“爹,火靈真是自己主動願意跟他們走的?為什麼?就因為那些火融丹嗎?”

那些火融丹很大可能是極品丹,但三品極品丹真就將火靈勾搭走了?

搞得他都心癢癢,他怎沒早點試試呢,說不定他也能行。

柳閣主笑笑搖頭:“你們不都在追查那金色異獸?有沒有想過那金色異獸就是這幾位帶進去的?此前地火脈深處從沒有出現過什麼金色異獸吧。”

柳丹敘拍掌道:“對啊,從時間上來看,的確是那四位進去之後,才有金色異獸露麵的,我此前也想過是否和他們有關,可扒了扒他們身邊的寵獸,沒有一隻符合金色異獸的特征。”

柳閣主繼續搖頭:“依爹看,唯一有可能的是風鳴身邊的那隻黃色幼禽,它來自東木皇室的一隻獸卵,你可知道這隻獸卵的來曆?”

柳丹敘麵色變了變,此前沒有多加重視,這會兒意識到了:“難道是來自天羅秘境?”

柳閣主點頭道:“不錯,正是早期進去的修者從裡麵帶出來的,然而這些年一直沒人能將之孵化出來,可又沒完全成為死卵,但被認定沒有孵化出來的可能了,那次也是作為廢物利用,將獸卵作為獎品獎給了風鳴。”

“東木皇室也是短視,以為風鳴並沒有太大的拉攏價值吧,將原來選定的獸卵換了下來,可誰能想到,這獸卵落到風鳴手裡偏偏就孵化出來了。

能從那裡麵帶出來的獸卵,很可能就是隻血脈等級頗好的奇獸,能夠進入火海,那定是隻火屬性的奇獸,之所以呈現金色,想來在成長過程中血脈得到了激發。”

柳丹敘覺得他爹的推測非常有道理:“確實有可能,不過爹能推測出這金色異獸究竟是什麼品種的荒獸?”

柳閣主若有所思道:“金色的,又是飛禽,珍稀異獸中還是有幾種符合這種情況的,比如金翅鵬鳥,但這不是火屬性異獸,不過有一種傳說中的異獸,十分符合,那是金烏。”

柳丹敘發出抽氣聲,飛虹大陸之外也有些荒獸是金烏的後裔,擁有著金烏的稀薄血脈,就已十分不凡。

如果是真正的金烏,外麵的那些大能都會爭搶。

“爹,這飛虹大陸究竟有什麼特殊之處,不僅有風鳴和白喬墨這般天賦縱橫的奇才,又有金烏這種傳說中的奇獸出現,這有點超出我對飛虹大陸這小世界的認知了。”

柳閣主道:“飛虹大陸並非從來就是小世界,我以為天羅秘境原本就是屬於飛虹大陸,天羅宗就是飛虹大陸本土的宗門,然而不知什麼原因導致這處世界遭到重大打擊,從大世界跌落至小世界。”

“可到底曾經是大世界吧,就算降落到小世界,底蘊依舊比其他小世界要來得濃厚,或許經過無數年的沉寂,這小世界也開始複蘇了。不管如何,這對我們父子倆都有好處。”

柳丹敘用力點頭,這絕對是他們父子倆的大好機緣。

誰能想到,外人以為他們落到這小世界會落魄潦倒,豈知這裡反而會成為他們崛起的大好機緣。

柳閣主忽然眉心一動,人隨即就閃了出去,隻留下句話:“又有人來了。”

柳丹敘頗有興致地看著窗外,他爹說的人,肯定是開魂境強者了。

小小的熔城,這一天竟彙聚了三位開魂境強者。

熔城上空,三位開魂強者各據一角,呈三足鼎立之勢。

柳閣主朝新來的開魂境強者拱手道:“黎道友,此次未打招呼進入西鳴,多有得罪,柳某並未想要插手西鳴之事。”

新來的開魂境強者正是西鳴皇室中的太上長老,他警惕又不悅地看著這二人。

目光在柳閣主身上又多停留了片刻,他遲疑道:“柳閣主,你的身體……”

柳閣主哈哈一笑:“勞黎道友掛念,舊傷已痊愈,黎道友有空來我琉陽島小聚,琉陽閣的生意,多虧各方道友的關照。”

另兩個開魂境強者臉色同時變了,即便聖元宗的那位之前就有猜測,可當得到柳閣主親口證實時,依舊有些難以接受。

因為這代表著他們頭上,還懸著個比他們實力更強的修者,誰會高興?

便是西鳴的這位黎姓修者,臉色的不悅神色也退去了:“恭喜柳道友,他日得閒定會到琉陽島小聚,史道友,你說可是?”

柳閣主實力恢複了,輕易不好開罪,他的不悅都衝聖元宗去了。

聖元宗的來意,他又怎會不清楚,將西鳴地界當成他聖元宗地盤了?

史太上長老哈哈一笑:“黎道友說得對,史某聽聞熔城有火靈出現,好奇過來看一眼,不想早被人帶走了,實在遺憾得很。”

黎太上長老來的時候就已弄清熔城情況,心情也十分複雜,但對姓史的可沒好氣:“不管誰得了去,那都是西鳴和熔城之事。”

言下之意,你聖元宗的手可彆伸得太長了。

史太上長老笑道:“黎道友說得是,此次多有打擾,史某這就離去,他日再聚。”

史太上長老說完便轉身遁遠了,有柳閣主這位開魂境中期強者在,他想做什麼也做不成了,所以留下無益,不如離去。

黎太上長老又和柳閣主說了會兒話,想從柳閣主這裡套話,看他是否清楚帶走火靈的修者身份。

柳閣主知道也當不知道,不久,柳閣主給他兒子傳了個音,也從半空中離開了熔城。

這二位離開了,黎太上長老才能安心,身影也漸漸在半空中隱去。

除了少數人,熔城的修者並不知上空有三位開魂境強者光臨過,否則又會是一大轟動消息。

大家的關注力依舊放在布置了傳送陣又拐帶走火靈的四個修者身上,一個個化身為偵探小能手,誓要將他們的底細給扒出來。

厲害的煉藥師+厲害的陣法師,且是兩兩四人組隊,這樣的組合其實並不多見。

等到第二天,神通廣大的吃瓜群眾們,便扒出了一個排行榜。

非常不幸的,風鳴白喬墨和紀遠秋易這個四人組合,高高掛在排行榜的榜首。

柳丹敘第一時間便拿到了這個排行榜,看到最前麵的名字,噗哧一樂,沒想到有眼力的修者這麼多。

他還好奇地去打聽了怎麼扒出的這個榜單,原來大家是根據組合還有那些有名聲傳出來的天才修者,給生硬扒出來的,並沒有多少技巧在裡麵。

柳丹敘拍桌子哈哈笑,這四個家夥的老底還是暴露在外了。

他下令將這一榜單送到琉陽閣的各個分閣處,以免有人查詢查不到。

他真想看看如果風鳴看到這榜單時,會露出什麼樣的表情。

熔城依舊人山人海,火靈被拐走的消息傳出,並沒能攔住大家前來熔城的腳步,反而更是彙聚到熔城中,大家一起八卦扒底。

趙容昆帶著卓秀陽和金鱗坐在酒樓中,聽著其他客人的高談闊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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