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第 25 章(2 / 2)

“不過現在想想,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呢,要是兩年前賣,那價格肯定一般,不比現在這股風正興起,站在風口上賣,能賣得更貴,”牛玲玲又喝了一口可樂,“有錢了,能讓我家寶寶喝更好的奶粉,我們不靠男人!”

“對!說得好,我們不靠男人!”陳安可非常配合,端起可樂就和牛玲玲以拚酒的形式開始猛飲。

牛玲玲說自己掙錢了,那還真不是個小數目……兩百萬!三本的影視版權。

而這些,除了能讓牛玲玲短期獲得金錢,還能為她的回歸造勢,甚至在跨圈子給她貼金,有了一次,她以後的要賣版權,就會更容易些。

“等他們拍好了電視電影什麼的要上映了,又是一波熱度,到時候啊,實體書可能也要再版,又是一筆錢,玲玲加油!”陳安可使勁兒給牛玲玲激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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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過午覺後,湛兮要出門去“上班”了。

他先到隔壁房間看了看孩子,結果發現牛玲玲正坐在嬰兒床的旁邊,輕輕地搖晃著嬰兒床,大黃在另一邊,仿佛和牛玲玲在一人一狗鋸柴那樣搖來搖去。

牛玲玲還哼起了歌,看樣子是真的很高興。

“媽媽掙錢了,寶寶開不開心呀~媽媽掙錢了,外公就不用那麼辛苦啦,以後媽媽一個人養你,媽媽會儘最大的努力,你可以去學你喜歡的,什麼都好……”

她的嗓音極為溫柔,似乎沉浸在了對未來的美好想象之中:“以前家裡窮,你外公那麼努力的種地,也隻能緊巴巴地拱著我上學,我喜歡的漂亮裙子,穿不起,我想學樂器,學不起……現在不一樣了,等你長大了,想學什麼就學什麼,媽媽都答應你。”

雖然具體的細節那些還沒有談好,錢也沒有到賬,可是牛玲玲已經重拾信心了。

她就像是整個人都容光煥發了一樣,從裡到外的整個人都變了,像是突然掃走了所有陰霾的天空,終於露出了太陽的光芒。

與其說這是金錢的魔力,不如說這是經濟獨立帶來了尊嚴的保障。

湛兮默默看了一眼,沒有進去打擾他們,就出門了。

走在去步行街的路上,湛兮忍不住有些唏噓……

前世,如果牛玲玲也想這一次這樣,鼓起回歸圈子的勇氣去聯係曾經的人脈,是不是就會有不一樣的結局?

當她知道自己可以擁有一大筆財富,她是不是就會毅然決然地選擇離婚,帶著孩子自己過?

然而可悲的是,世界上沒有如果,牛玲玲的上一次,終究是和這筆財富失之交臂,痛失美好的未來。不然,湛兮也不會出現。

可是這一切,怪誰呢?

是誰斷絕了她回首抓住機遇的勇氣?

冥冥之中,自有因果。

隻希望這一世,她和孩子,都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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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兮到了步行街,一如既往地默默擺攤。

還好這隻是個小縣城的步行街,秩序也沒太過嚇人,城管也並不粗暴。

他坐了一會兒,也不見有人來,就忍不住拿出了手機。

先是把米希言的紅包給收了,米希言見湛兮收了紅包,立馬發來了一個照片——【封膠後的熊貓紙人jpg.】

湛兮:【?】

【大爺!可真神了,我堂哥他又恢複正常啦!】

【他吊橋效應好了?】

【對呀,他整個人又變成以前那樣了,哎喲喲,往事不堪回首呀,看著他,我就忍不住要想起他之前鬨騰的模樣。】

【恢複了就行,年輕人,哪能不經曆點挫折呢。】

【對對對,心理醫生給他測評的結果是非常健康,他把紙人過塑了,又接了新任務,不過好像任務保密性挺高的,也挺危險的,明天就要出發了,我們也不知道這一次是去哪個國家。】

湛兮猶豫了一下,還是選擇不懂就問:【你們為什麼要給紙人過塑呢?】

【比較好保管呀,過塑了也不怕沾水,也不會弄皺了什麼的,不是挺好的嗎?那要萬一我堂哥被派到國外探訪大DU梟集團什麼的,逃命遊泳之類的,不是還是過塑了好點嗎?】

湛兮無力地歎了一口氣,行吧,小夥子,你們說好,那就是好了。

隻是到時候你堂哥要是遇到了危險,紙人被喚醒,還得先突破那一層封膠……就是不曉得是你表哥先涼涼,還是它先突破這層特殊的蛋殼了。

湛兮又翻看了一會兒其他的信息,有那兩個小姑娘道謝的,也有其他人問候的,想到那兩個姑娘,湛兮就忍不住吐槽起那個鬼王了。

昨晚上讓他去抓個雜碎,到現在都不見鬼影,這是當公費旅遊不打算回來了是吧?

湛兮想著,今天晚上他要是再不回來,就把他下油鍋煎熟他!

想到今天牛玲玲賣版權的事情,湛兮就上網搜了一下,還真的有消息,據說是什麼古早大神準備賣她家“雍朝三部曲”的影視版權的事情。

湛兮點開了這“雍朝三部曲”——

《毒妃難求:邪魅王爺七夜寵》

《魔妃難求:霸道帝王強製愛》

《醫妃難求:狂妄將軍囚愛記》

湛兮:“……???”

這都是些啥喲!?牛玲玲早年到底寫了些啥玩意兒哦,這名字怎麼這麼叫人窒息呢,我需要熊貓人表情包來拯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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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兮禁不住牛玲玲早年三部曲的摧殘,露出了地鐵老人看手機的表情,然後,他退出了頁麵。

不重要,這些都不重要,他在心裡默默說服自己,最重要的是,這些都能賣錢!

忽然,一台極為低調奢華的商務車停在了巷口,湛兮看了過去,有打扮成高端精英模樣的青年專門打開車門。

車上下來一個穿著得體的青年,正從巷口走了過來。

湛兮心道該不會又來一個要綁架我老頭子的吧?

“老先生,您好。”這個青年極為得體地微微朝前欠了欠身,“我是薛康時的兄長,我叫薛安時,非常抱歉,我弟弟給您帶來了麻煩。”

湛兮眯了眯眼,這難不成就是正牌夫人教養出來的?怎麼和小情人教養出來的就是不一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