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軒之前屏蔽了陣法外的聲音,所以,蘇洛在家中並不知道外邊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做好了一桌的飯菜,正在等著王子軒回家吃飯,可是,看到愛人鼻青臉腫的模樣,他當時就傻眼了。急忙跑過去,扶住了王子軒。
“子軒,你怎麼了?怎麼弄成這樣啊?被誰打的啊?”
王子軒瞧著一臉擔心,急的都快哭出來的蘇洛,他笑著揉了揉對方的臉。“沒事兒,都是皮外傷,我吃了丹藥,過兩天就好了。”
蘇洛盯著王子軒,執拗地問道:“是誰,是誰打你的?”
王子軒看著追問的媳婦,苦笑。“你那個五姐蘇舞,還有你那個三哥蘇宇。”
蘇洛聽到這兩個名字,眼底裡劃過了一抹狠絕的殺意。“蘇宇,蘇舞,你們給我等著。”
王子軒瞧著被氣的不輕的蘇洛,不在意地笑了。“放心吧!他們兩個被執法堂抓走了。不會有什麼好結果的。”
蘇洛聞聽此言,臉色這才好了一些。“宗門裡禁製內鬥,他們在宗門裡打你,是不是會被逐出宗門?”
王子軒搖了搖頭。“恐怕不容易,他們兩個最多也就是被罰去挖礦。”
“挖礦啊?太便宜他們了。”
“可不是,太便宜他們了。”大家族弟子嘛,不是那麼好對付的。不過,以後如果到了秘境裡,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想到此,王子軒不由得眯了眯眼睛。
“都是我不好,你要不是為了給我出氣,也就不會得罪他們,被他們打了。”
王子軒瞧見媳婦自責的模樣,他很心疼。“說什麼呢?跟你沒關係,那些人跟咱們不是一路人,早晚都會有摩擦的,得罪他們是遲早的事情。”
蘇航是主角團隊的人,就算現在不得罪,以後去了秘境,爭奪機緣的時候也會得罪的。所以,得罪蘇家人不過是時間的問題罷了。
蘇洛拉著王子軒坐在椅子上,心疼地摸了摸男人的臉,急忙拿出靈液來,給王子軒擦藥。
王子軒盯著媳婦心疼的模樣,覺得心裡一陣溫暖。
下午,張果給王子軒發了消息過來,說是,蘇航請了七長老去執法堂要人。不過,東方明珠沒有把人交給他們,說蘇舞二人毆打王子軒,還說蘇舞毆打執法堂的弟子,不能原諒。七長老的意思是私下解決,賠償王子軒靈石。
東方明珠給了蘇航一個月時間,讓蘇航和王子軒私聊,如果,蘇航無法達成共識,無法讓王子軒出麵為二人說情,那麼,就要懲罰兩個人去礦區挖礦,蘇宇挖礦一年,蘇舞毆打執法堂弟子,罪加一等。挖礦三年。
王子軒得知這個消息也不意外,不過,他早已經屏蔽了洞府外的聲音,糧食也買好了,隻要他一個月不出門,蘇航想要找到他和解,根本不可能。王子軒是絕對不會答應私了的,所以他打算躲一個月。
王子軒把這件事告訴了蘇洛。蘇洛也態度堅決,不答應和解。他的男人被打的這麼慘,憑什麼私了啊?他不同意。
兩個人商量好之後,便繼續過他們的平靜日子,王子軒繼續學習刻印陣法,蘇洛繼續煉器,兩個人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做起了宅男。
……………………………………
蘇航兄妹三人一連著來了五天,怎麼敲防護陣法,也沒人搭理,這讓他們三人都很著急。
到了第六天,蘇洛的傳信玉佩一大早就亮了起來。是蘇洛的大伯。蘇洛盯著玉佩看了看,直接把玉佩捏碎了。他知道,他大伯肯定是讓他勸說子軒和解的,可是,他男人挨了打,遭了罪,憑什麼原諒那兩個人啊?他做不到。
蘇洛剛剛捏碎了大伯的玉佩,二伯的傳信玉佩又響了。蘇洛拿出一把煉製好的錘子,把他二伯的玉佩也給砸了。
他十二歲父母雙亡,大伯、二伯是父親的親哥哥,是他的親伯父,可是,他們誰憐惜過他這個侄子?誰可憐過他這個侄子?兩個人狼狽為奸,私吞了他們三房的產業,私吞了父親名下的鋪子、宅子,把他一個未成年的小雙趕到大柳樹村去種地,他們如此待他,還指望著他原諒那兩個堂哥、堂姐嗎?做夢去吧!
蘇洛一連著毀了兩塊玉佩,臉色非常的難看。結果,片刻的功夫,第三塊玉佩又亮了,是蘇洛爺爺的傳信玉佩。瞧著手裡發亮的傳信玉佩,蘇洛冷笑。爺爺?當年,他父母雙亡,成為孤兒,尚且未成年,他爺爺可有管過他的死活。有嗎?這會兒卻為了彆的孫子和孫女來聯係他,簡直是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