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維斯有注意到秦煙在看那副畫，他順著秦煙的目光看過去，微笑著說道：“這幅畫是總統先生的心愛之物，神醫覺得如何？”
之前陳老已經給秦煙科普過一遍了。
秦煙眼眸垂下，像是在思考，過了幾秒，才評價了一句：“還行吧。”
勉勉強強。
她當初畫這幅畫的時候，並不是很滿意。
本來還想再修改一下，可南希那邊催得急，她還沒來得及修改，南希就讓人上門將畫給拿走了，當天拿走，當天專機直接運送到拍賣現場，還拍出了一個史無前例的震撼天價。
當時去拍賣現場競價的人，都是匿名的，身份信息被保護得很好。
所以即便畫被拍出去了，最終究竟是誰拍到的，誰也不知道。
秦煙想查，倒是也能查到。
不過她也是有職業素養的，不過隨便去查人。
何況她對誰拍走了她的畫，也沒興趣知道，對她來說，隻要錢到位了就行。
倒是沒想過，這幅畫最終是落入了總統路威廉手裡。
“還行？”白維斯愣了下，本來想說點什麼的，隨後又想到秦煙這種年紀的女孩子，對藝術這一類的東西大概是不感興趣的，平常也沒怎麼關注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