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湞看向秦煙的眼神越發慈愛可親了。
果真是她的親親外孫女，這性格，還真是像極了她年輕的時候。
生了個女兒，一點不像她，這讓她慪氣了很久。
倒是這個隔了一代的外孫女，無論是外貌還是性格，都像極了她。
這大概就是所謂的隔代遺傳。
“小煙，你這麼聰明，肯定已經猜到我找你是為了什麼事了。”顧湞也沒兜圈子，“阿曼說，你給她開出了條件，要給三十億診金，才給她治病。”
“這筆診金，我給她出。”顧湞說到這裡，沉默了下，又歎了口氣道，“小煙，我知道你受了不少委屈，所以我能理解你不願意給她看病。隻是……”
顧湞看了看秦煙的臉色，又沉默了幾秒，語氣裡透著無奈道：“阿曼到底是我的女兒，我也就這麼一個女兒。即便對她再失望，也沒辦法就真的不管她了。”
“她那個病……醫生也沒辦法。現在，唯一能救她的人，就隻有你了。”
這一番話，顧湞說得有些艱難，也有些難為情。
好半天，才把幾句話給說完了。
雖然顧湞能拿得出來三十億的診金，可她心裡也很清楚，秦煙並不是個貪財的人。
她開出這三十億的價格，是因為她不想給唐曼看病。
不過是拿這三十億來拒絕唐曼而已，讓唐曼知難而退。
她現在幫唐曼出診金，就是在逼著秦煙做不想做的事情。
所以顧湞心裡是過意不去的。